第三十九章 兄弟兵戎相見
“壞人,別碰我弟弟……”
秦鶴靈用頭往白煜祺胸前一撞,把白煜祺都撞得往后退了一步。
“小丫頭,你這是自尋死路!”
白煜祺穩(wěn)住身子,拿起自己掉在地上的折扇,輕輕拍打著手心,對秦鶴靈道:“沒有人教過你,不要輕易惹怒一個對你有威脅的人嗎?”
“白煜祺,你要做什么盡管沖我來,不要傷害我弟弟妹妹?!?p> 秦鶴煙也反應(yīng)過來,想要沖過來,可被倆個黑衣人用劍攔住了。
“果然還是男娃管用,也許這一次,你們的大姐姐會乖乖交出我想要的東西?!?p> 白煜祺用扇子抬起秦鶴軒的下巴,端詳著:“怎的你長的和你三個姐姐一點(diǎn)兒也不像,不過不重要,你說,是割鼻子好呢還是割耳朵,要不挖眼珠如何?”
白煜祺一邊說著,一邊朝他身后的人招招手,立刻有一個人遞了一把匕首過來。
“鼻子太小,不好辨認(rèn)……”白煜祺用匕首在秦鶴軒的鼻梁上畫了圈圈。
“眼球也是血淋淋的,恐怕也辨認(rèn)不出來?!?p> 匕首抵住秦鶴軒的眼尾,他大氣都不敢出,只聽白煜祺又說:“那就耳朵好了,沒有一只耳朵不影響聽力,也不會威脅到生命,我可真是太仁慈了。”
匕首最后停留在秦鶴軒的耳朵上,秦國運(yùn)想要把秦鶴軒挪開,可身上都捆著好幾道繩子,他只得沖著白煜祺吼:“你別碰我兒子,要割就來割我的耳朵吧?!?p> “大叔,我并非是那殘忍之人……”
白煜祺一副他不會濫殺無辜的樣子,笑嘻嘻的揚(yáng)起手中的匕首,慢慢的朝秦鶴軒的耳朵劃去。
“白煜祺!你別碰我弟弟……”
“畜生,有什么事沖著我來?!?p> “壞人……”
三個不同的聲音同時響起,白煜祺閉著眼睛,很享受這種撕心裂肺的吶喊,這會讓他血液翻騰,會讓他興奮。
“如此美妙的聲音,當(dāng)然要配上美妙的事了?!?p> 秦鶴軒閉著眼睛準(zhǔn)備接受劇痛,可叮的一聲之后,預(yù)料中的疼痛并未出現(xiàn),片刻,秦鶴軒才敢睜眼。
只見那鋒利的匕首掉落在地,而白煜祺已經(jīng)站起來看著門口那倆人。
“喲,你們的大姐姐總算肯出現(xiàn)了,果然是男娃子管用,這才一夜,她就迫不及待的來救你們了?!?p> 白煜祺刷的打開自己藍(lán)色的折扇,一邊搖一邊朝著秦鶴然走去了還不忘陰陽怪氣的說:“我記得上次你可是不慌不忙的?!?p> 說完,白煜祺回過頭看著秦鶴煙:“看來,你在你大姐姐心中并無多少份量?!?p> “白煜祺,你少在那里陰陽怪氣的說話,你堂堂一七尺男兒,竟綁架老幼來威脅我一個弱女子,可真有能耐。”
秦鶴然一身素裙,手里還拿了一根木棍,把棍子往地上一戳,頗有氣勢。
“若不是姑娘拿不該拿的東西,我也不至于如此?!?p> 白煜祺笑意盈盈的走到秦鶴然面前,攤開手心:“東西呢?”
“啊呸!”
秦鶴然朝著白煜祺的手心呸了下:“你也好意思說那東西是你的,而且東西在不在我這里你會不清楚?我那個破屋子,你們都已經(jīng)掘地三尺了,可有找到?”
寬大手心的有些濕濡,白煜祺將手掌握起來,動了動手指:“秦鶴然,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若是惹怒了我,你知道后果的……”
在半個時辰前,秦鶴然出門時還特地問了白霂秦一句,他的人何時才出現(xiàn)。
既然白霂秦五白煜祺是兄弟,白煜祺手底下有那么多人,白霂秦也應(yīng)該有人才是,可白霂秦卻說他孤身一人,沒有任何護(hù)衛(wèi)。
這讓秦鶴然默默的心疼他三秒鐘,同為兄弟,他肯定就是那個爹不疼娘不愛的那個。
盡管知道白煜祺手底下有殺手,秦鶴然還是義無反顧的來了,這里有她的家人。
“四哥,你把他們放了,這是你我之間的事不要牽扯到無辜的人。”
“無辜的人?”白煜祺笑了笑,看著白霂秦:“老七,難道不是你先把他們卷進(jìn)來的?你現(xiàn)在來指責(zé)我,是不是覺得你自己特別高尚???如果當(dāng)初不是你把東西給了這個女人,我至于會三番五次的找她麻煩嗎?秦鶴然,你要怨,就怨白霂秦吧。”
“少挑撥離間了,你們都是蛇鼠一窩,東西不在我身上,快點(diǎn)放了我爹他們?!?p> 有些事是注定要遇上的,秦鶴然也不是那種拎不清的人,眼下她需要做的就是把秦國運(yùn)幾人平安帶回去,可不是說怨誰的時候。
“你覺得我會信?”
白煜祺的身子傾斜,把頭貼近秦鶴然,小聲說到:“你猜一猜,你是否站錯隊(duì)了。”
“我這七弟,依舊如此矜傲,總是獨(dú)來獨(dú)往,不屑與人為伍?!?p> “不過……”白煜祺直起身子,搖著他的折扇:“我這七弟武藝超群,為兄也很想領(lǐng)教領(lǐng)教呢?!?p> 白煜祺的話音一落,一群黑影悄然而至,擋在了秦鶴然與白霂秦的身前。
“七弟,可別說為兄的以多欺少哦……”
白煜祺邪擰一笑,退到了黑衣人身后:“說實(shí)話,為兄也不想與你兵戎相見,可惜……我們注定是站在對立面的?!?p> “四哥,我們真的要這樣嗎?從小到大,我從未想過與你爭什么,我們是血脈相連的兄弟,為何會走到如今這田地?”
白霂秦把手按在腰上,隨時準(zhǔn)備反擊,他眼里流露出來的是痛苦,他真的不希望與自己的親哥哥如此。
“你沒有爭嗎?你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為什么還緊抓著不放?白霂秦,你說你不與我爭,為何總是搶我的風(fēng)頭,明明我比你優(yōu)秀,為何他總是只看得見你?”
“也許,我的存在就是個錯誤吧……”
白霂秦的黑眸暗了幾分:“四哥,待這件事情結(jié)束之后,我便會永遠(yuǎn)離開那里,這輩子都不會威脅到你?!?p> “白霂秦,你可真是個高尚之人,我只要把這事辦成功了,你也永遠(yuǎn)威脅不到我了?!?p> 就在秦鶴然以為這兄弟倆還要談感情時,白煜祺收起折扇又退后了幾步:“上,我要活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