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陳太守獨創(chuàng)陣前,兩袖青蛇一出,萬千劍氣呼嘯披靡,恍如人形地圖炮,所到之處,清場速度之快,堪稱割草!
“陳光蕊!受死!”
一腳踩海馬王的神武皇子從天而落,長刀如墨,直取陳太守吃飯家伙。
陳光蕊甩手,一道劍氣長龍沖天而起,劍龍森森,把皇子逼退馬背,落在地上。
“陳光蕊!”
來人咬牙切齒,仿若奪妻之恨,殺父之仇。
陳某人看著來客,五官倒也可以,就是有幾分刻薄相。
陳光蕊道,“看你的打扮,是傲來國皇子吧!道出你的名字,本太守或許能留你一條狗命?!?p> “我是你二皇子敖風月大爺!死來!”
陳某人打量著劈風而斬的二皇子,武道三重天巔峰,嚴格上說已經(jīng)算是偽宗師境界了。
陳光蕊對自己的實力是有自知之明的,宗師之下我無敵,宗師之上走為上。
你想死,那我就送你死好了!
陳光蕊掌中翻轉,金刀出鞘,長刀呼嘯,朝著那二皇子的腦門劈了去!
“阿鼻三刀·破妄!”
金刀猛地拔出,樸實無華,金光一閃。
咣當一聲,二皇子手中長刀被擊碎,陳光蕊信手一刀,干凈利索,金刀戳入了二皇子的心口。
二皇子血流如注,眼神死死盯著陳光蕊,似是有幾分笑意,“你是個做大事的人,當初我就告訴過我爹,不惜一切代價,把你留在渡口,他沒聽,他放了你回去,才有今天的局面!如果我是大皇子,絕對不會是今天這個局面。”
陳光蕊道,“聰明的人,一般都活不久。”
二皇子道,“你是聰明人嗎?”
陳光蕊道,“我是讀書人!讀書人很笨,讀書人會從書里學習他想知道的東西?!?p> 陳光蕊拔出刀,如入無人之境,朝著那敖春秋的方向踱步而去。
敖春秋意識到了陳光蕊的來意,高聲怒吼,“陳光蕊,死戰(zhàn)!”
老國王長刀如幻,武道四重之力毫不掩飾,強如陳太守,也只能躲避。
“敖春秋!”陳光蕊哈哈笑道,“我很懷疑,你這種廢物是怎么當上傲來國國王的,為小利舍命,遇大事惜身!你家老二的話多么有用,你怎么就不聽呢!”
轟——
地面崩裂,敖春秋斬出一道數(shù)十米的可怖的縫隙,陳光蕊身影如幻,扶搖六式,扶搖隨風,如飄絮落在一側,劍氣如聚,浩瀚萬光。
“殺!”
萬劍齊發(fā),陳光蕊雙手掐扶搖劍意,劍氣森森,浩蕩沖擊,陳太守站再劍雨之中,長發(fā)如幻,全力一擊!
“你以為這樣的攻勢有效嗎?”
敖春秋長刀橫在面前,刀氣森森,轟的一聲,開山破江之勢把陳光蕊的劍氣大河劈的稀碎。
噗通——陳太守腳下踉蹌,嘴角溢血。
“大人!沒事吧!”
白樂天從一邊跑了來。
陳光蕊看著面前的敖春秋,咬牙切齒,“彼其娘也!一起上!”
白樂天從懷里拿出來了一封藥瓶,朝著敖春秋丟了去!
敖春秋長刀傾斜,那藥瓶就被斬碎,可,就在藥瓶裂開的瞬間,一大捧粉色的藥物綻放開來,把那敖春秋團團圍住。
敖春秋的臉色發(fā)燙,瞬間被那紅色的藥物沾染,仿若怪物,瘋狂的開始撕裂自己的衣服起來。
看著形勢,陳光蕊眨了眨眼,“樂天,你給他丟了什么東西?毒藥?”
“毒藥可沒這效果!”白居易眼神熠熠,“他們這種修行者,修行的時候會刻意的百毒不侵,毒藥對他們是沒吊用的!我這個是寶貝!是凝聚了長安,廣陵兩地數(shù)百富婆親口認證,百家評點的超級凝聚無敵復合……”
陳光蕊面無表情,“春藥。”
白居易臉色發(fā)燙,“也不是春藥,就是那種讓人情不自禁,奮發(fā)圖強的藥物,算了,咱們趕緊跑吧,這玩意吃了,輕則神志不清,重則變成一只只會策馬奔騰的種公!”
“走,走!”
陳光蕊和白居易還沒跑出太遠。
“吼——”
場中,生吞了濃縮精華神奇藥物的敖春秋居然先畫出來了本尊。
這是一頭足足十米多高,半人半龍的奇怪生物!
它有著人類的巨大手臂,卻有著龍的軀體,昂首而看,虎視眈眈,雙瞳沖了雞血一樣,瘋狂踐踏起來周圍人,敵我不分,瘋狂踐踏。
“臥槽!”陳光蕊道,“這玩意烈度這么高的嗎?”
白居易眼神里幾分畏懼,“平常的時候,我都是掀開蓋,聞一聞,我都不敢自己服用的,生怕自己掛了,我那個是儲物瓶,里面有一百多斤,它一口氣吃一百多斤,沒原地爆炸已經(jīng)很厲害了,大人咱還是繞著走吧?!?p> 陳光蕊看此,高聲喊道,“傲來國所屬聽著,敖春秋已被我摧亡心智,命不久矣,現(xiàn)在投降,還有一線生機,我洪州乃仁義之地,講求寬容待人,厚待俘虜……”
白居易跟隨敲打金鑼,“投降不殺!敖春秋已瘋!傲來國已?。。 ?p> “投降吧,傲來國!”
“殺!”
洪州騎兵如黑水一般從四面八方?jīng)_來,兩萬七千鐵騎加上八千項族子弟,浩浩蕩蕩把那不足兩萬的傲來國軍隊團團圍住,殺聲之勢里,越來越多的傲來國軍隊開始投降。
“投降,才是你們的出路!”
陳光蕊看著大勝之勢,高聲,“投降不殺!”
形勢朝著一面倒的趨勢,越來越近,血流在白雪地上,黑色的刀甲如此的鮮艷奪目。
贏了!要贏了!
陳光蕊心中狂喜,然而戰(zhàn)場上,瞬息萬變。
陳大人這種第一次打仗的讀書人,顯然是個戰(zhàn)爭菜雞。
“阿彌陀佛,陳大人,久違了?!?p> 陳光蕊聽著佛號,全身哆嗦,周身四處,金光鋪地,自己已經(jīng)陷入了佛門金光里。
陳光蕊的面前,白衣勝雪,赤足少女,站在染血的雪地上,她的一只手垂下,手上血流如金,璀璨耀眼,另外一只手對著陳光蕊,掐出來了佛印,就要滅了陳光蕊。
“觀世音!”
白居易吼道,拼命要沖擊面前的金光琉璃空間。
可觀世音的金光法域是凡人能侵擾的?
強如呂無敵也只能借助霸王之兵天龍破城戟勉強攻入法域。
你白居易怎么能行?
殺聲仍在繼續(xù),刀光血影里,大雪飄飛,金光佛域在這亂戰(zhàn)之地,恍如一片凈土,與周圍一切映襯相比,說不出的寧靜,說不出的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