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思瑞還在房中看著床上沉睡的女孩自顧自的說著話。
一陣窸窸窣窣的開門聲響起。
“你們怎么回來了?”
顧新羽在前面拉著行李箱,林清語懷里捧著一大束玫瑰花,還牽著趙牧白的手。
“什么情況,我錯過了什么?你們……”一向好八卦的付思瑞沖出房間,一臉震驚的盯著他們。
夏欣然也想出去看看,卻好像有一堵透明的墻擋在前面,雖走不出臥室只能靜靜的站在床邊,但能看見他們的身影,聽到他們的聲音,她也很滿足了。
林清語把花輕輕放下,一臉羞赧。
“清語,怎么回事快給我講講!”付思瑞立馬挽住林清語坐到了沙發(fā)上,林清語無奈,只能給她講起機場表白的事。
顧新羽放下行李箱直奔臥室,一進房間便換上了溫柔關(guān)切的目光。
趙牧白也跟了進來:“夏欣然還是沒醒嗎?醫(yī)生怎么說?”
顧新羽搖了搖頭,牽起夏欣然的手,輕柔又關(guān)切:“我一定會等她醒來的?!?p> 夏欣然隔空撫摸著顧新羽的臉頰,心里滿滿的感動。
后面他們還在說些什么,夏欣然卻聽不清了,只見他們唇瓣不停的張合,意識也慢慢模糊起來。
睜開眼時,天已大亮。
“霜兒你醒了,看你睡的那么香甜,不忍叫醒你?!蹦饺菅┮呀?jīng)梳洗打扮好,正坐在床邊一臉媚笑的盯著她。
夏欣然被盯的渾身不自在。
“我覺得你昨晚說的話很是在理,所以今日一早,我便差人去打聽賀公子的消息了?!?p> 慕容雪微微頷著首,臉上有些羞澀,那樣子嬌媚動人。
不消半日,那仆人便來回話了。
賀公子本名賀昀深,家住城南,早年賀府也算家大業(yè)大,聲名顯赫,不知為何家道中落,賀老爺受不了打擊駕鶴西去,留下賀夫人和獨子賀昀深孤兒寡母勉強度日,賀公子雖有些學(xué)識,但是幾次科考都名落孫山,如今只不過是區(qū)區(qū)一個秀才。
而那日的梁公子本名梁傅,梁老爺在云城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梁家與賀家是世交,對賀家頗有照顧,兩位公子經(jīng)常一起吟詩作賦,飲酒作樂。
“霜兒,你可愿幫我?”慕容雪滿臉期待。
“自然是愿意的,只是該如何幫你?”
“你文采斐然,就幫我寫一封信交與賀公子,表明心跡?!?p> 寫情書?不是吧,這玩意我哪會寫?
夏欣然腦袋上冒出三根黑線。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慕容雪撅起小嘴,眼神迷離,搖晃起夏欣然的手臂。這楚楚可憐的撒嬌賣萌,真叫人起一身雞皮疙瘩。
認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夏欣然絞盡腦汁,用盡畢生所學(xué),勉強想到了一首表白心跡的情詩。
“雨打梨花深閉門,忘了青春,誤了青春。
賞心樂事共誰論?花下銷魂,月下銷魂。
愁聚眉峰盡日顰,千點啼痕,萬點啼痕。
曉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p> 慕容雪看完直呼妙哉!
“妹妹,別人我信不過,你親自去送信,務(wù)必親手交給他!”
慕容雪故意支走了后門的守衛(wèi),掩護夏欣然從后門偷偷溜出了慕容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