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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替身白月光心頭撒野

第19章 誰是哥哥

在替身白月光心頭撒野 甸子藍(lán) 2068 2021-05-21 20:16:09

  聽到他叫自己,顏蕎開心的一笑,單腳蹦過去,一屁股坐在霍廷堯旁邊,自覺的把受傷的腿放在他腿上。

  “疼……”

  “剛才怎么不疼?”剛才那幾步,跑起來也跟常人無疑,怎么沒見她喊疼。

  見霍廷堯反駁自己,顏蕎小嘴一撅,“就是疼!”

  霍廷堯看著她倔強(qiáng)的臉,總覺得有些不對,可隨即有看到裙擺因她的舉動滑到大腿上,陰影遮住了讓人垂涎的美色,而她卻不自知,又覺得挺正常的。

  第一次的時候,她不就是頂著一張?zhí)煺鏍€漫的臉,扯著胸口的衣料,讓他洗裙子么?

  這女人平時看著叫人索然無味,沒想到喝醉了,竟是這幅德行。

  撿起掉在地上的藥膏,霍廷堯開始給她上藥。

  他覺得自己有病,不僅是身體有病,連思想也有病,不然為什么從小到大都是別人伺候他的,如今還要照顧一個醉鬼!

  修長厚實的手掌摻和著藥膏揉著她的腳踝,引得顏蕎嬌哼了幾聲,像一只被擼舒服了的貓,不顧霍廷堯還在給她揉腳,就要驕橫的鉆進(jìn)他的懷里。

  霍廷堯被他的舉動弄得一怔,看著她手腳并用的爬到他的腿上,再一屁股坐下,把腳踝重新放到他的手掌里,最后還不忘用鼻尖蹭蹭他的下巴,嘟囔一句:“哥哥……”

  這樣乖順的樣子,沒有那一個男人會心不軟,可霍廷堯不是普通男人。

  “哥哥是誰?”這是他今晚第二次問這個問題。

  “哥哥就是哥哥呀!”顏蕎一臉坦蕩。

  “我是誰?”

  “你是哥哥!”

  聽完她一層不變的回答,霍廷堯神色晦暗難明,沒有沾上藥膏的手扼住她的下巴。

  顏蕎的望著霍廷堯,眼半磕著,氤氳著霧氣,嬌艷欲滴的嘴唇微微張開,像是會吃人的妖精。

  驀地,霍廷堯吻了上去。

  嫩滑的觸感,殘留著酒精的氣味,交織的呼吸,像是一張無形的網(wǎng),罩住了意亂情迷的兩人。

  顏蕎閉著眼,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無意識的湊上去加深這個吻,感覺到她的急不可耐,霍廷堯用手扶著她的后腦勺,手肘抵在她的背部,讓她整個人都貼在了自己身上。

  一剛一柔,如此契合。

  “嗯……”顏蕎呻一吟了一聲,有些受不了的想離開。

  察覺到她有些抗拒,霍廷堯放開了她。

  顏蕎往后退了退,呼吸急促的看著霍廷堯,又嬌嬌的喊:“哥哥……”

  霍廷堯沒答應(yīng)她,只是用指腹摩擦著她有些紅腫的唇瓣,氣息也有些不穩(wěn),眼神陰郁得仿佛能滴出墨來。

  最后的最后,霍廷堯把昏昏欲睡的顏蕎抱回客房,自己則是去主臥又去洗了個澡。

  第二天清晨,當(dāng)?shù)谝豢|陽光照進(jìn)房間,顏蕎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醉宿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疑惑自己在哪里,而是頭痛,就像現(xiàn)在大腦一運作,所有的反應(yīng)就是頭疼。

  顏蕎揉了揉脹痛的腦袋,掀開被子,光著腳走進(jìn)浴室。

  看著鏡子里妝也沒卸,一臉憔悴的自己,淡定的用酒店準(zhǔn)備的卸妝水卸妝,隨后脫掉皺巴巴的裙子,開始洗澡。

  等一切都收拾完畢,顏蕎才穿著浴袍來到客廳。

  環(huán)視了一圈,顏蕎在客廳的地毯上看到了自己的高跟鞋。

  看著地毯和裝修的風(fēng)格,顏蕎大概知道了自己的位置,揉了揉還有些隱隱作痛的腦袋,有些慶幸今天是周末。

  突然,一間房門被打開,穿著灰色睡衣的霍廷堯出現(xiàn),瞳孔微縮,有些詫異。

  “霍先生……”

  霍廷堯有個毛病,就是在前一晚有不順心的事情,第二天的怒氣值不減反增。

  此時的面無表情,其實早已經(jīng)是波濤洶涌。

  當(dāng)看到顏蕎不施粉黛的小臉,還有眼神里一閃而過的驚詫,頓時怒氣消失了一大半,甚至還有心情跟她打招呼。

  “早?!?p>  顏蕎有些局促的站著,并沒有因為他的招呼而感到輕松。

  霍廷堯也覺察了,給自己到了一杯水,靠在墻上饒有興致的看著她。

  “你在緊張什么?”

  “沒有……”

  “昨晚的事都不記得了?”

  霍廷堯這一說,顏蕎的心瞬間被提起,無措的看著他,“我……沒做什么過分的事吧?”

  微微挑眉,果然不記得了,那之前的事情也說得過去。

  看來如同陸北川所說,是他庸人自擾了。

  這樣想著,霍廷堯沒有說話,轉(zhuǎn)身回到臥室。

  看著霍廷堯的背影,顏蕎嘴角一勾。

  霍廷堯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顏蕎正在打電話,大致是有些棘手的事,她的語氣有些生硬。

  突然,房門被敲響。

  顏蕎被嚇了一跳,轉(zhuǎn)過身,就看到霍廷堯打開房門,有人向他遞過一個紙袋。

  快速的和電話里的人說了幾句,掛了電話,又才小心翼翼的看著門口的男人。

  霍廷堯拎著袋子,放到顏蕎面前,又一言不發(fā)的離開。

  顏蕎有些狐疑,上前打開袋子,是一條裙子和貼身衣物。

  最終顏蕎沒有穿上那些衣服,還好總統(tǒng)房里有烘干機(jī),沒多久洗好了的裙子干了。

  走的時候,顏蕎又把那套裙子帶走了,因為她知道,這個地方不是霍廷堯常住的地方。

  這衣服拿走自然是有用的。

  霍廷堯離開酒店之后,就直接回到自己的公寓。

  只是還沒來得及坐下,陸北川也緊隨其后。

  剛推開門,就招呼起來,“喲!霍少,事成了嗎?”仔細(xì)端詳了一下男人的神色,“看樣子沒成啊,她都醉了,事都沒成?”

  面對陸北川的質(zhì)疑,霍廷堯并不理會,只是看著電腦屏幕,手移動著鼠標(biāo)。

  “也是,你沒喝醉!”

  酒一后一亂一性,得是兩人。

  說實話,要霍廷堯喝酒,那是有些困難的。

  因為身體的原因,他很少喝酒,也不說滴酒不沾,只是在一些場合裝模作樣的喝一兩口,所以這二十多年來,從未見他喝醉過。

  只有在一年前,他多喝了一口,差點連命都沒了,至此之后,他再也沒喝過了。

  酒不喝,煙不抽,還好對女人,哦不,顏蕎那個女人感興趣,不然都以為他不是男人了。

  “對了,昨晚在黃毛哪里打聽到了一些事?!鳖D了頓又說:“關(guān)于顏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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