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用四十二碼的鞋呼你臉
“不就是件衣服么?弄壞了多少錢我陪就是了,你用得著對一個三歲的小孩動手么?你看看,她后腦勺都撞鐵上了,真要撞壞了,你怎么賠?”林月茹不甘示弱道。
“賠?說的輕巧?你賠的起么?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算回家把家里翻個底朝天,你也賠不起這一件衣服的錢?還有你那雜種女兒和你一樣都是賤骨頭,賤骨頭哪有這么容易撞壞的?”
“哦,對了,我忘記了,你天生一副狐貍精樣,咱們老板不是一直對你有那想法么?該不會是你不知廉恥,已經(jīng)和咱老板有一腿了?老板給了你一筆錢,這才使你有了底氣說賠這個字吧?”
那年輕少婦滿嘴惡言,一臉的尖酸刻薄樣。
那年輕少婦叫做張艷,長的還算可以,中上紫色,穿的很是騷氣,在這個穿著保守的年代,她這種穿著已經(jīng)非常前衛(wèi)了。
張艷說的這些話,其實車間里其他的人都聽的出來,其實她就是極度林月茹,因為張艷一直想要勾搭這制衣廠的老板,每天穿的不是露胳膊就是露大腿,為了的就是吸引老板的目光,但偏偏老板看不上她,反而看上了林月茹,這才導(dǎo)致她心生妒忌,對林月茹百般刁難。
“請你把嘴巴放干凈點?我跟老板之間清清白白,就是普通的員工和老板之間的關(guān)系,你休要胡言亂語,惡意造謠?!甭牭綇埰G的話語,林月茹急的眼眶的紅了。
因為在這個年代,人們的思想都非常的保守,張艷說她和老板已經(jīng)有了一腿,這要是其他的人信了這話,以后肯定天天戳他脊梁骨。
“難道我說錯了么?今天早上老板還買了早餐送你呢?要不是你們之間有一腿,老板能給你買早餐?”張艷說道。
聽到張艷的話語,車間里其他的人頓時就像是炸開了鍋一樣,紛紛議論起來。
“不會吧?這林月茹平時看上去聽保守本分的一個人啊,怎么就和老板有一腿了?什么時候的事情?”
“你懂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有些人啊,表面看著白白凈凈的,指不定這內(nèi)心有多么的骯臟無恥呢?!?p> “你們可能不知道吧,他老公就是個爛賭鬼,整天沒日沒夜的混在賭場上,想著單車變摩托的沒事,估計至少有幾個月都沒碰過她了,你說一個女人,誰能受的了這種活寡生活?誰還不想偷點腥解解饞?。俊?p> “聽你這么一說還真像那么一回事,真是世風(fēng)日下啊,老板可是有老婆的人啊,像這種破壞別人家庭的賤貨,要我說就該拉去浸豬籠!”
......
聽著車間里其他的同事各種議論和謾罵聲,林月茹委屈的半天說不出話來,淚珠子都開始在打轉(zhuǎn)了。
“我沒有,是老板要給我早餐的,可我沒收,我在家里已經(jīng)吃過我老公做的早飯了?!绷衷氯阋贿叢煌5挠檬謳蛻牙镎诳薜亩涠浒矒嶂竽X勺,一邊使勁的晃動腦袋說沒有。
“哈哈,你老公給你做早飯?你逗我笑呢?你老公不用他42碼的鞋底呼你的臉都不錯了,還給你做早飯?”張艷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大笑道。
“你咋知道我穿的42碼的鞋子?難道你和我也有一腿?”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冰冷的聲音忽然在張艷的背后響了起來。
聽到這冰冷的話語,張艷的臉頓時一沉,轉(zhuǎn)過頭剛想破口大罵,但她并沒有看到說話之人的樣貌,倒是一張沾染著狗屎的鞋底子朝著她的最后呼了過來。
“啪!”
“??!”
一聲脆響在張艷的嘴上響起,緊接著就是張艷那因為疼痛而有些顫抖的慘叫聲。
而在張艷那被鞋底子扇的通紅的臉上,一坨黑乎乎的狗屎不偏不倚的粘在了她那涂著鮮艷口紅的紅唇上。
頓時,四下一片安靜,落針可聞!
這突然出現(xiàn)的年輕帥氣男子是誰?怎么如此生猛,直接用鞋底子抽張艷的嘴,而且還是踩了狗屎的鞋底?
葉浪將抽出去的鞋子拿回來一看,頓時鼻子一皺,罵了一聲:“臥槽,真臭。”
“真不好意思,剛才在來的路上不小心踩到了狗屎,我沒注意!”葉浪看著張艷嘴上的狗屎,滿臉冷笑的說道,說話的語氣哪有半點歉意的樣子。
“不過這狗屎倒是和你的嘴挺配的,都一樣的臭,應(yīng)該就是別人常說的那句臭味相投吧?”
“葉浪!”
“爸爸!”
直到葉浪的話語落地,在場的人才從剛才的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林月茹和朵朵也是同時欣喜的對著葉浪喊了出來。
“原來這就是林月茹那賭鬼老公啊,怎么我看著他一點也不覺得可惡,相反,還覺得他剛才用鞋底子抽張艷時候的樣子還有點帥?要是我老公能為了我,直接大鞋底子抽欺負(fù)我的人,我能感動死?!?p> 這時候,車間里某個角落一個未結(jié)婚的年輕女孩滿臉崇拜的看著葉浪,如此對著一旁的同事說道。
“的確,他保護(hù)自己老婆的樣子的確很帥,不過他人也的確很帥啊!”一旁的同事附和道。
聽到幾個同事的小聲議論聲,一旁的林月茹罕見的臉紅了。
她怎么也沒想到葉浪能在自己和女兒被人欺負(fù)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而且二話不說,大鞋底子直接招呼欺負(fù)她們母女二人的張艷,這讓她體會到了許久不曾體會的那種被人保護(hù)著的感覺,那感覺真好。
“爸爸,她是個壞女人,不僅打朵朵,還罵媽媽,朵朵不喜歡她!”
小朵朵滿臉委屈的跑到葉浪的身前,撲倒葉浪的懷里,一雙眼睛奶兇奶兇的瞪著張艷,對著葉浪訴述著張艷的罪狀。
看著小朵朵眼角還掛著的淚水,葉浪的心中說不出的心疼和難受,他今天一來車間,就讓他碰上這樣的事情,那他平時沒來的時候,這母女兩又受了多少人的欺負(fù),類似的場景又發(fā)生過多少次呢?
葉浪心里暗暗發(fā)誓,從今天開始,只要葉浪他還活著,就絕不允許別人再欺負(fù)她們母女二人,哪怕是少一根頭發(fā)也行。
“朵朵乖,咱不哭,爸爸在這呢,誰也別想欺負(fù)朵朵和媽媽,誰敢欺負(fù)你們,爸爸就用鞋底子呼他臉!”葉浪伸出手,心疼的幫朵朵擦去眼角掛著的淚水。
“嗯,朵朵不哭,只要爸爸來了,朵朵就不怕了。”朵朵乖巧的點了點頭,強忍著把哽咽的聲音止住了。
月黑風(fēng)高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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