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韶立耘的眼睛下一刻瞬間睜大,眼前的黎小九好像和他前幾日見到的有些不同。
黎小九身穿一件黑色緊身短裙,長度堪堪蓋住屁股,而低領深V襯得黎小九身穿無敵棒。
到達小腿處的黑發(fā)也被剪短,波浪大卷平鋪在后背,臉上畫著濃妝,硬生生給人一種成熟妖艷卻又單純的氣質。
“你…”韶立耘驚訝出聲。
“你不認識了?”黎小九眼睛里帶著笑意的看著他。
“你怎么穿成這樣?”韶立耘眼睛看到屋內的朱毅,下意識開口說道。
然后不等黎小九說什么,那出自己的衣服蓋到黎小九身上,遮住那外泄的春光。
黎小九先是一愣,然后笑的更歡了,將小腦袋伸了出來,雙手拉過韶立耘衣領,讓他離自己近一些。
“你不喜歡嗎?”黎小九的眼睛里都是認真。
韶立耘一頓,然后心臟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身體更是不自覺的靠近黎小九。
黎小九微微低下頭,眼睛里一下子閃過亮光,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她很喜歡。
“我們進屋去好不好?外面風有些大?!崩栊【培街煺f道。
韶立耘心頭閃過疑惑,他印象里的黎小九保守不張揚,臉上雖然也總是笑著的,但從沒露出過這么誘惑的表情。
“好不好嘛?”黎小九著急的搖晃著他的胳膊。
“我…我突然想起有點事,我…”面對大風大浪都沒結巴過的韶立耘此刻竟然打起了退堂鼓。
“你不喜歡我嗎?”黎小九受傷的詢問,然后扳正韶立耘的腦袋,眼睛死死盯著他。
一瞬間,韶立耘只覺得腦袋里暈沉沉的,黎小九的臉在眼前出現(xiàn)虛影,然后眼睛一閉就暈了過去。
“要不是看你體質特殊,我早就把你變成和他們一樣的白癡了!”黎小九此刻臉上的偽裝全都不在。
隨著黎小九話音落下,身后的朱毅和屋里的阿梅同時走了出來,只見他們機械的移動著腳步,眼睛里一片灰白。
韶立耘在暈過去的那一刻就知道上當了,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變成了任人宰割的魚肉。
而此時真正的黎小九正坐在特殊部門的椅子上吃著零食聽著歌,瀟灑的不得了。
“大師,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劉茹馬屁精的詢問。
一手還不停的將零食拆封,雙手殷勤的遞上去。
“再晚一點的。”黎小九嘴里塞滿了薯片,含含糊糊的回答。
這個A級案子報案人是一對夫妻,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女兒回家后就變得有些奇怪。
驚慌中打了部門電話,可工作人員去到他們家中后根本沒發(fā)現(xiàn)任何鬼物的蹤跡,不過探測儀器倒是瘋狂轉動。
經(jīng)過儀器分析,最后案子定性為A級,女兒在回家住了一晚后又回了學校,今天才休息。
當太陽落山的那一刻黎小九正好咽下口中最后一口,然后拍拍手上的殘渣站起身,大手一揮吼道:
“出發(fā)!”
劉茹立馬挺直身板,興奮的將背包背起來,要是以前知道任務里是一個厲鬼級別的,恐怕早就想辦法逃開了。
可現(xiàn)在有了黎小九,劉茹竟生出一股激動的情緒,詭異的她自己都害怕。
一行四人,黎小九,華隱,劉茹還有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艾長智。
除了黎小九以外,三人都是作戰(zhàn)豐富,修為比較不錯的。
其中艾長智和華隱一樣,都是已經(jīng)到了三階引脈的段位。
可以說,臨淵市特殊部門里兩位高手都在這里了,臨淵市是一個小城市,雖然發(fā)展前景不錯,但以前那么多年都是各市墊底的存在,好不容易出現(xiàn)修為高的,也都被調到了大城市。
畢竟,沒有大任務的臨淵市留著那么多高手簡直就是浪費。
四人穿過繁華的市中心來到一片老城區(qū),這里的路燈都比一般的昏暗一些。
車子七拐八拐停到老舊公寓前,就在下車的那一刻,黎小九就感覺到此地滔天的怨氣。
陰寒的邪氣盤旋在樓頂,在這八月份最熱的天氣里竟然有些寒冷。
黎小九在來臨淵市的時候就把畫好的符文都背了出來,此時她站在單元樓門口使勁翻著。
“找到了!”黎小九激動的抓出好幾張符咒。
“給你們一人一個,疊好放在口袋里?!比艘蝗朔至艘粋€,黎小九告訴道。
“這是干什么用的?”華隱仔細看著上面畫著的符文,卻沒有絲毫關于符文的記憶,他不認識這到底是干嘛的。
“這叫做隱氣符,是我無聊時研究出來的,貼上以后你們身上的修為就會隱藏起來,鬼物或者同行看到只會認為你們是普通人?!崩栊【呕卮稹?p> 在清風山的時候她就無數(shù)次依靠這種符潛到別人的地盤偷東西,簡直就是殺人越貨居家必備!
華隱幾人心里同時驚訝的啊了一聲,原來世界上還有這種符文?
貼好后四人來到報案人家門前,幾聲敲門后男主人開了門。
他的眼眶凹陷,神情看起來疲憊不堪,在知道四人就是特殊部門的工作人員后眼睛里綻放出光,熱情的將幾人迎進了屋子。
“可以具體說說您女兒哪里不一樣嗎?”劉茹將男人拉到一旁小聲詢問。
于闖的瞳孔一瞬間收縮,劉茹知道,那是他極度恐懼的反應,他哆嗦著嘴唇,好半天才顫抖的回答:
“我…我發(fā)現(xiàn)小靈可以飛!”
他的女兒名叫于靈,今年剛剛上高二,平時住校,周六周日才回家一次。
于靈學校很好,但是性格很內向,自從上了高中以后就變得更加不愛說話,于闖夫妻就是為了鍛煉她才讓她住校的。
變故出現(xiàn)在三周前,于靈放假回來就將自己死死鎖在屋子里,飯也不吃,夫妻二人只以為她是沒考好便沒在意。
兩周之前,于靈回家詢問他們可不可以回家住,被拒絕之后就沉默了。
一直到上周,于闖偶然間發(fā)現(xiàn)于靈走路腳竟然不沾地,才恐懼的報了案,可工作人員查了一圈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而且,小靈晚上不睡覺,經(jīng)常在屋子里亂晃,我和他媽都不敢出來!”于闖顫抖著繼續(x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