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里,黑衣男子緊捏著手機,隨后嘭的摔在地上,屏幕四分五裂,手機殼彈飛出去。
另一位穿著杏色西裝的人走進來看到這副場景,臉一變,呵斥道:“你這是干嘛!你知道你摔了多少手機嗎?!”
“脾氣收一收,收不了就給我憋著,發(fā)火給誰看呢!”
黑衣男子被瞪了一眼,怒火一滯,收斂不少,“沒,我就是氣不過?!?p> 明明下個星期開播的《不一樣的我》七個位置中有一個是他的,有著江也和林則的參加,下個星期的節(jié)目肯定要爆。
節(jié)目組本來是準備邀請他的,卻突然改了人選,邀請了一個不知道哪個旮旯里冒出來的岑子衿。
要是咖位比他大那也就算了,畢竟江也、林則,卓江、伊易和姬玉玲這幾個哪個不是一線明星。
可那個岑子衿他連名字都沒聽過!
也沒有作品,憑什么是他!
黑衣男子面部扭曲,憤憤不平,“明明我才是節(jié)目組的嘉賓,卻被一個不知道哪來的小子給擠掉了?!?p> 杏色西裝的男人撇撇嘴,說道:“還不是你不夠紅,要不然被擠掉的就是別人了?!?p> “要不你去找陳先生?陳先生……”
還沒說完就被黑衣男子打斷,聲音變得尖銳,“不行!”
一聽到這個名字他就忍不住發(fā)抖,“你知道的,每次從他那出來我半條命都沒了?!?p> 杏色西裝的男人繞道他身后,手放在他肩膀上,低下頭,低語,“可是你每次都會得到不錯的報酬?!?p> 黑衣男子垂下頭,看著襯衣不經(jīng)意露出來的一塊黃紫。
一開始是烏紫,隨著時間的推移顏色開始減淡,變成青紫,又變成現(xiàn)在這樣。
已經(jīng)過去大半個月了,痕跡還沒有完全消散。
“我想想吧。”
那種印在骨頭上的痛,每次想起他都會做噩夢。
幾天后,岑子衿登上了去往Y省的飛機。
他想著沒有人會認識他,沒有任何防護,事實也確實沒有人認識他,只有幾個被他顏值吸引頻頻看過來的姑娘。
在登機廳坐著,離他不遠有幾個姑娘捂著臉看著他。
隨后,一個穿著碎花裙的女生小跑到他桌邊,紅著臉,聲音小的跟蚊子似得。
“你好,可以給我你的聯(lián)系方式嗎?”
看樣子是第一次跟要陌生人聯(lián)系方式,滿臉羞紅,不敢看岑子衿。
而對于岑子衿來說,這種事經(jīng)歷還是比較多的,畢竟兼職多了,拋頭露面,不少大膽的女孩子還會當眾跟他示愛。
雖說不想打擊這個女生,可岑子衿也想不出什么委婉的詞,“不好意思,我不太方便。”
“啊……那好吧。”
沒想到第一次跟人要聯(lián)系方式就慘遭拒絕,女生看起來有點想哭。
就在岑子衿腦中響起警報時,女生跑開了,岑子衿瞬間松口氣。
他最怕女孩子的眼淚了,淚腺發(fā)達,一哭還止不住。
“啊——來了來了!”
突然,機場喧鬧起來。
好像是哪個明星,岑子衿看到有人拿了個牌子,上面寫著伊易我愛你!
好像也是要上《不一樣的我》綜藝的明星。
人群烏拉拉圍了一個大大的包圍圈,同時還有那振聾發(fā)聵的吶喊聲。
岑子衿站起來踮著腳看了好幾眼都沒看見正主倒地在哪。
要登機了,他拿著行李和機票準備進口,看見剛剛跟他要聯(lián)系方式的女孩也沖進了人群里。
哪還有在他面前那半點羞澀的模樣,現(xiàn)在扯著嗓子大喊,一點都不顧淑女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