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萊克一眾跟著寧榮榮一起來到了那家“有間花鋪”。
此時這間花鋪自然是沒有人的,寧榮榮直接一腳將那有等若無的木門踹開,走進店鋪,插著腰,一幅大姐大的樣子,環(huán)視了一圈便向著內院走去。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是選擇跟上。
內院當然也是沒有人的。
這在寧榮榮眼里就是莫天瀾畏罪潛逃了,讓她有些氣急敗壞,一腳踢開旁邊的一塊小石頭,獨自生著悶氣。
這時,一旁傳來嚶嚶的聲音。
眾人往那方向一看。
“哇,好可愛啊!老夫的少女心!”奧斯卡的眼睛已經(jīng)變成桃花狀了。
自然是小家伙了,它在外面玩了有好一陣子了,今天回到這兒,既沒有發(fā)現(xiàn)莫天瀾,也沒有看見白雨蝶,不知去處的它只能默默在此等待。
看見史萊克眾人,它立即向著最為熟悉的朱竹清撲去,轉眼爬到了她的頭上,看著周圍不太熟悉的幾人。
朱竹清知道它能聽得懂話,也就解釋道這都是白雨蝶和她的同學,來找莫天瀾的。
看到小家伙的樣子朱竹清就知道它也不知道莫天瀾的去處。
“八妹,這小獸是哪兒來的啊,你認識?”馬紅俊看著身姿矯健,渾身雪白,樣子極為可愛的小家伙也是忍不住問道。
“哼,它就是莫天瀾?zhàn)B的寵物,這小家伙連摸都不讓我摸一下。”寧榮榮不瑟道。
朱竹清將它從腦袋上抱下來,放在自己的懷里撫摸著。
一旁的幾位男生都是充滿羨慕的看著小家伙此時享受的模樣。
嘶~唐三直接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一只粉嫩的小手此時正掐在他腰間的軟肉上。扭頭一看,小舞正瞇著眼睛笑著盯著他。
唐三背后莫名冒出了冷汗,連忙訕訕一笑。
小舞這才放開唐三,哼了一聲,轉過頭不再看他。
“咦?你們怎么都在?。俊卑子甑藭r也是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中,正準備逛逛街緩解一下自己的白雨蝶也是莫名其妙的走回到了花鋪。
看著大門已經(jīng)被打開,白雨蝶以為是進了賊,連忙沖了進來,就發(fā)現(xiàn)了史萊克另外七人已經(jīng)聚集于此。
“哈,哈,我們,來找找你,嘿嘿!”寧榮榮此時就像是被抓住的小賊,打著哈哈,眼睛向著眾人求助著。
這下眾人直接來了一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各自望向一邊欣賞花花草草。
寧榮榮眼看指望不著,只得跑到白雨蝶身邊,挽著她的手臂,用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胸脯蹭著,一臉討好。
小家伙在看到白雨蝶的一瞬間便是直接棄朱竹清而去,溜到白雨蝶的肩膀上,蹭了蹭白雨蝶的臉頰。
白雨蝶摸了摸小家伙的腦袋,聽著它的嘀咕,也是猜到了寧榮榮的打算,內心嘀咕著看來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情,讓榮榮氣的不清啊,這是拉著一個團的人都過來了,不過,貌似不夠打的啊。
“大家坐吧。”白雨蝶充分展示了女主人般的氣度,從儲物戒指中搬出幾張椅子和桌子,這一個上午史萊克一眾在閑聊之中度過,不過卻暫時沒人提莫天瀾。
中午,史萊克七人有幸見識到了白雨蝶的廚藝,直呼人生圓滿,一大桌的菜被吃得一干二凈,連同三位女生,一個個的肚子都是漲的鼓鼓的。
“真是便宜莫天瀾那混蛋了,雨蝶,我要是男的,一定想方設法把你娶到手!”寧榮榮看著忙碌的白雨蝶,笑道。
“雨蝶姐,你的那個少爺對你怎么樣???我們聽榮榮說那家伙可是花心的很?!毙∨肿玉R紅俊癱在椅子上問道。
“別聽榮榮瞎說,少爺對我可好了?!卑子甑琢藢帢s榮一眼,對著馬紅俊道。
“可是,他不是經(jīng)常去什么樓什么的嘛。”奧斯卡也是疑惑道。
“少爺去紅樓都是去聽曲兒的,而且每次都是叫上我的......”
經(jīng)過這么一番解釋,史萊克眾人對莫天瀾的感官也算是得到了些許改觀。
戴沐白心中想的是,這才是高手啊,所謂軟飯硬吃,能拉著女票一起去,還讓她不認為是花心的,吾輩楷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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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莫天瀾穿著十分騷包,轉眼間就鉆進了一家“銷金窟”!
沒錯,檔次升了,紅的變青了。
天斗城檔次最高的,貴族們的流連之所。
浦青會所。
“喲,小哥兒,面挺生的啊,第一次來?”一進門,一位身姿婀娜,年近三十的女子邁著妖嬈的步姿已經(jīng)招呼上了。
皮膚保養(yǎng)的很好,相貌算得上是上上等,畫著淡妝,配合其御姐氣勢和凹凸有致的身材,使人有些欲罷不能。
“確實是第一次來,不知能否讓我覺得不虛此行?!蹦鞛憣χ游⑽⒁恍Γ尩瞄啔v無數(shù)的女子都是短暫的失了一下神。
“哦?不知客官怎樣才會覺得不虛此行呢?”女子嫵媚一笑,隨即將一只手搭在莫天瀾的肩上,對著他的耳邊輕聲說道。
“那得看美女你會的有多少了。”莫天瀾也沒太在意,挑逗道。
女子此時感覺自己微微一濕,臉色也是變得有些潮紅,像極了熟透的水蜜桃一般,欲拒還迎,其身上的韻味,根本不是那些青澀的小姑娘能比的。
莫天瀾一手摟著女子的蜂腰,一手背在身后,向著二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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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斗皇城,雪清河寢宮。
“太子殿下,那位花店店主已經(jīng)進城?!币晃皇绦l(wèi)恭敬地對著雪清河匯報著莫天瀾的行蹤。
雖然沒有安排人員對莫天瀾進行跟蹤,不過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雪清河的情報系統(tǒng)還是相當不錯的。
“哦?莫兄回來了,他現(xiàn)在在何處?”正在處理政事的雪清河停下手中的筆,有點按賴不住自己激動地內心,卻還是強行鎮(zhèn)定的說道。
看著侍衛(wèi)欲言又止的表情,雪清河皺了皺眉頭,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他,進入了浦青會所?!笔绦l(wèi)語氣有些不足道。
啪,一聲筆桿斷裂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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