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半月,這個夏日過得倉忙,不知所措。
易瀟也通過沈耀生得到了項鏈,而易洺塵和葉瀾也從海市來到了京城。因此,京城也為之一振。
——
秦天灣
時邑正從容的倒著紅酒:“你父母要來了?”
易瀟點頭,她可不能確定,她的父母來京城會不會有危險。
易家在京城算是三巨頭之一,名門世家,就算久居海市,但名聲仍存,這樣一個世家,那些人豈不是虎視眈眈。
上一世易瀟走的早,以至于她到最后連父母的結局是什么都不知道。她上一世是21歲身亡,如今20歲,上一世的此時,她還被囚禁,她也不知道結局到底是什么。
如今,原想要報的仇都不存在了,反而還做了自己沒有做過的事,如果,她能順利完成這一世,那也算了結了。
時邑接著問道:“需要我做什么嗎?”
易瀟想的太深,太入迷,以至于沒有注意時邑的話。
十秒,二十秒,半分鐘,一分鐘……
他們兩個永遠都是這樣,明明是很在乎對方的人,卻獨獨不善言辭。
易瀟話不多,反倒還養(yǎng)了一身臭毛病,如今也老大不小了,一張臉蛋,將一群男人迷的團團轉。她野,她美,她不開口,那就是高冷美人,她一開口,那就是時邑寵在心尖上的人。
而時邑,本就是情話連篇的,在戀愛這世上,永遠都很主動,可就因為兩年前的那一夜,讓他長了教訓。自那之后,他就無聲的愛。也許,這才是真正的愛吧!
易瀟回過神來:“啊?……嗯,不用,他們本就足夠優(yōu)秀,來京城的路上,應該會有財經(jīng)直播,沒危險的?!?p> 電話聲響了,是易瀟的。
這備注是“媽媽”
電話那頭似乎很匆忙,好像還有車聲。
易瀟劃開接聽鍵,嘴角略微上揚,心里一定很開心:“喂,媽,到京城了?”
葉瀾帶些哭聲的回應道:“瀟瀟,快來中心醫(yī)院,你爸他……”
聽到這話后,易瀟自然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她一直擔心的事情發(fā)生了。和一年前一樣,同樣的事情,和她奶奶一樣,還要在發(fā)生一次嗎?
她奶奶離開她了,她不能再讓她父親再離開她,絕對不能!
時邑看出了易瀟的慌張:“出事了?”他猜的很準,這也正是時邑和易瀟之間永遠的默契。
易瀟:“去中心醫(yī)院。”
時邑沒有再問,他問了也沒什么用,該知道的都猜到了,問了還會讓易瀟傷心,得不償失!
——
中心醫(yī)院,急診室
易瀟在來的路上就聽到葉瀾說了,她爸爸患的是尿毒癥,是絕癥,治不好!但又說了,只要換腎,就還能活。
但是,說得輕松做的難,哪個人愿意為別人去挖出自己一個腎呢?只有易瀟愿意,她的父親對她很好,她虧欠他的,也不只是虧欠。
人人都知,挖了一個腎,日后的身體就在也不好了,甚至還會留下病根,就算易瀟從小體質強,就算她是跆拳道黑帶,就算她行行精通,但到這種事情上,誰都不能保證她能安然無恙。
急診室外,易瀟打了個電話,是給江陌:“如果一個人挖了腎,能活多久?”
江陌也不知道易瀟為什么問,只是專業(yè)性的回答:“摘掉一個腎是不影響生活的,不過被移植者也活不了多少年,所以最好還是別換,得不償失。”
易瀟:“被移植者能活多少年?”
江陌:“活一年,五年都有可能,運氣好的話能活個七八年。”
易瀟:“五年,夠了?!?p> 說完,易瀟掛掉了電話。殊不知,這一切都被時邑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