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ǘ?p> “史蒂芬,看招……”正當(dāng)我還想再發(fā)一個招式時,只聽“咕咚~”一聲,我已掉到了地上,“哎喲,好疼……”我捂著背部,慢慢地、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四處打量著,“咦,好奇怪,這里的裝修好眼熟……怎么……怎么那么像是一個人的家呢?”這時,我被一個人攙扶了起來,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看差點沒把我的下巴給掉下來,“怎么是你?”
“怎么了?這很奇怪嗎?”只見她將我扶到了沙發(fā)上,又慢慢的給我倒了一杯水,遞給了我。隨后我慢慢地喝了一口,“這水沒味道,能給我杯酒嗎?”
“不行,你現(xiàn)在還傷著呢,不能喝酒。”她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又從酒柜里給自己倒了半杯葡萄酒。
“那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嗎?”我一邊說著一邊撫摸著腦袋。
“這個么,說來話長,但我不知道你到底想知道哪部分的?”她又慢慢地呷了口酒后才坐在了我身邊。
“你知道的,蘭,你知道我要問你什么,告訴我,快點……”我迫切的問道。
“那你還當(dāng)我是朋友?還相信我的話?我怎么記得你曾經(jīng)說過我們不再是……”
“嗯,我們的確不再是朋友了,但我確實想知道昨晚的那個黑衣人到底是不是你?”我表情極其嚴肅的盯著蘭問道。
“昨晚?昨晚我應(yīng)該是在家里喝酒的吧……”這時我四處搜索著想找到一絲證據(jù),恰在這時我看到了衛(wèi)生間里有一套黑色的衣服,于是我徑直走了過去,這時蘭也看到了我的這一舉動,一把拉住了我,問道:“你要干什么?”
“明知故問!”我一把推開了她拉著的手并依舊朝前走著。當(dāng)我來到衛(wèi)生間,彎腰撿起放在地上的那套黑色衣服時,又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喃喃自語道“嗯,不錯,是汗味?!庇谑?,我轉(zhuǎn)身問著蘭道:“你撒謊!你說昨晚的那黑衣人不是你,那這個你又作何解釋呢?”
“一件普通的黑色衣服而已,證明不了什么?!?p> “那我怎么記得你曾經(jīng)說過最不喜歡穿黑色的衣服?說那是‘不吉利的,莊重的’化身?”
“哈哈,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嗯,我們所有的事我都記得?!蔽乙琅f雙眼死死的盯著蘭。
“那你就應(yīng)該知道我的身份,我真實的身份,而不是懷疑我!”這時的她雙手死死的、狠命的抓住我的肩膀道。由于她問得太突然,以至我都無法反應(yīng)過來,接著她才娓娓的講述著一切,“我是一名刑警,從警至今表現(xiàn)都是十分出色……”不知何時她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警官證給我,我接過證件反復(fù)看著,又將它舉得高高的并放在光線最亮的地方看,生怕這是張假的?!皠e照了,我還能騙你不成?我現(xiàn)在是被組織派到鮑勃身邊當(dāng)臥底的,因為我們充分懷疑他操控著一個強大的黑惡勢力團伙,運營著一些不法勾當(dāng),并收集到了幾項證據(jù)材料?!?p> “真的?那你怎么不早說?”我張大著嘴拼命想要讓自己保持著心平氣和。
“怎么說,你要我當(dāng)著鮑勃的面說嗎?”
“當(dāng)然不是。”我小聲的說道,聲音中都夾雜著丁點的委屈。
“那你自己想想我們總共見了幾次面?有獨處的機會說話嗎?哦,對了,唯一的一次獨處你還很氣憤的將我趕走……”蘭這時也委屈的掉下了眼淚。
“我那時不是不知道么……”我一把想要抱抱她并安慰一下她,可她卻扭捏地推開了我?!翱墒?,蘭,當(dāng)臥底是很危險的,難道你不知道嗎?難道你不怕嗎?”我又再次關(guān)心的問道。
“怕?在我的字典里就沒有‘怕’這個字!怕了就不當(dāng)警察了,怕了也就不是優(yōu)秀的人民公仆了?!?p> “你的思想境界好偉大呀,真的值得令人敬佩、學(xué)習(xí)?!蔽邑Q起了大拇指稱贊著她。
“少來,少給我戴高帽子。我不稀罕。”這時的她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而我也看準時機,又把話題轉(zhuǎn)到昨晚,“這么說昨晚的那個黑衣人肯定是你嘍?因為我太熟悉你的聲音及外貌了;還有那個U盤里真的有鮑勃的一切罪證?你沒被他搶走吧?”
“又來?你真是打破砂鍋問到底啊,既然你都那么確定,還問我干嗎?沒錯昨晚我那是為了救你才化身黑衣人的,至于那個U盤么,哪有那么輕易被搶走的?況且你也不賴么,能將史蒂芬打成那樣,有史以來你還是第一人,不錯!”
“嘿嘿,是真的嗎,史蒂芬被我打成了重傷?”
“嗯,何止呀,簡直是被打得爬不起來了,現(xiàn)在的他應(yīng)該在ICU了吧,哈哈。”
“對了,蘭,你當(dāng)臥底的事還有其他人知道嗎?”雖然我知道這么秘密的事一定只有她們的內(nèi)部人員知道,但出于關(guān)心我還是問了一下。
“當(dāng)然沒有,除了我的頭,其他人都不知道的!對了,你也暫時別說哦,以免打草驚蛇?!彼忠淮涡⌒囊硪淼貙ξ艺f道。
“不會,當(dāng)然不會,你以為我傻呀。不過我始終覺得這還是太危險了……”
“不會呀,其實我還是覺得挺刺激、挺好玩的,總比待在辦公室里辦那些個案件強多了吧?”一提到案件她總是皺著眉頭、搖著腦袋,似乎有多不情愿似的。因為我不是他們中的一員,所以也體會不到那些,因此也不好多加評論。
這時,我又將上次倉庫里的發(fā)現(xiàn)和蘭說了,她眉頭依舊緊鎖著,還小聲說道:“果然那間房間有問題,但我們唯今之際是要將那群孩子先行解救出來……”
“我觀察過了,那是間沒有任何窗戶的房間,想要解救談何容易???”
“哈哈,辦法總比困難多,我會將此事匯報給領(lǐng)導(dǎo)聽的,放心吧!”
那一夜,我和蘭又一次重歸舊好了,我們倆也又一次徹夜談心了好久,甚至又親昵的抱在一起睡覺;其實在我心里一直很感激這份友情;也很高興能有此閨蜜,這比什么都強。
姐妹情深淚自流,
綿綿情思無盡頭。
明知情思如醉酒,
偏偏還是飲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