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不出的辦法,只有不盡責(zé)的軍師。”
——季蔓
'寂'是一家清吧,它不同于市面上那些燈紅酒綠、搖滾翻天的酒吧。'寂'的環(huán)境清幽,氛圍頗雅,在外看來這肯定不是一家酒吧,反而像是一家?guī)е鴼v史韻味的茶舍。
與這名字一樣,'寂'所在的位置不在商業(yè)圈附近,而是在舊城的某個旮旯角落。所以,無論來多少次,一向路癡的季蔓總是不能確定'寂'的具體方位。
好不容易來到'寂',季蔓便接到孟涵的電話。
“蔓蔓,你到了沒?”
“來了,到門口了?!闭f著,季蔓走進(jìn)'寂'。
此時,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寂'里面來的人也漸漸增多。季蔓繞過門口的屏風(fēng),走到兩側(cè)的過道,向著兩人一直訂開的卡間'羽'走去。
“蔓蔓!”孟涵一見季蔓,便一個熊抱,朝季蔓撲了過來。順帶著還在季蔓身上揩了兩把。
“……”
季蔓暗暗翻了兩個白眼,一手拉開掛在自己身上的孟涵。
“你怎么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
在季蔓印象中,孟涵每次去煦金會所都要花上一晚的時間。
“別提了,還不是那個狗男人。”不提起還好,見季蔓一提起今晚聚會,孟涵便來了火。
“剛剛在聚會上,顧聿生這人居然喝了周圓圓遞過來的酒!”
“他就不怕這酒有毒嗎?毒死他好了?”
季蔓掃了掃孟涵因憤恨而變得微紅的臉蛋,心里默默:這大姐,怕不是傻了吧,還下毒,是美人毒么?
順道季蔓在心里還為自己點(diǎn)了根蠟。按著趨勢,今晚怕是不能好過了。
“你說,他是不是瞎?老娘喜歡他那么久,每次見他,我那兩只眼睛都恨不得粘在他身上,你說這人怎么就沒看到呢?”
季蔓一聽,要是你眼睛真粘在他身上,他估計(jì)真的會無比關(guān)注你。
季蔓心里是這樣想的,嘴上卻是另外一番論道。
“可能你還不夠'引人注目'?”
話音剛落,孟涵便向她看去。
“你說說看?”
“照我說,你換個方法?!?p> “你下次見到顧聿生就故意瞪他幾眼,他肯定會覺得奇怪,于是就會關(guān)注到你,然后你就可以……”季蔓給孟涵出著主意。
真的也是一個敢說,一個敢聽。母胎solo二十多年的兩個人,她們的情感史可謂是一片空白,若硬非要加點(diǎn)色彩,便是兩人從小到大都不缺乏追求者。
在兩人沒有注意到隔壁的卡間'熹'正坐著兩個男人。
“什么時候靠瞪眼就能追男人了?”其中一個男人笑著說。
“要不你去教一教隔壁卡間那位女士追男人?她的朋友看著不太能行。”
“……”
另一個男人沒好氣地抬起眼皮掃了對面的人一眼。
“我知道,雖然你沒有過經(jīng)驗(yàn),畢竟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那么多女人對你秋波暗送,你總該會幾招吧!”
看好戲的男人熱情地建議著,似乎此時他能想象出平時一副冷臉的人追著某個女人跑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