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弟弟更帶感?!?p> ——季蔓
“睡覺?!泵餍藿苁钦\實地回答。
“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家伙,你居然……”對面聽到明修靳不知廉恥的回答,很是憤怒地質(zhì)問,恨不得馬上拿著大刀去把明修靳剁成肉醬。
“想什么呢?季瀟?!泵餍藿鶡o視了季瀟的一連串質(zhì)問,淡淡的回答讓兩人的處境地位高下立見。
“嗤一一”季瀟也不在意,反正她也只是個傳話人,要不是上頭有命令,她才懶得理會明修靳。
倒是季蔓這個叛徒倒戈得徹底啊。
想想明修靳被人磋磨的場面,季瀟就覺得心里暗爽。
腦海里已經(jīng)情不自禁浮現(xiàn)出一個場面:卑微可憐的小女婿在岳丈大人面前端茶遞水,一聲也不能吭。
“我爸爸找你?!奔緸t一句話宛若平地一聲雷。
沉默了兩三秒后,明修靳才應(yīng)聲。平日里沉穩(wěn)有度的男人難得地失態(tài)了一下,可究竟是城府深的人,就算天塌下來,也不能露了自己的底細。
似是察覺到明修靳的沉默,季瀟很是得意:“祝你好運!”
“嗯?!泵餍藿鶔炝穗娫捄螅y得地露出了一絲茫然,比明天要簽一個估值百億的項目還要緊張。
他深吸了一口氣,將胸腔里的氣全部吐出來。
隨后明修靳走進屋子里,俯身在季蔓的臉上啄咬了幾口。季蔓在睡夢中仿佛被什么東西纏上,怎么逃也逃不掉,用力掙脫也掙脫不開。
朦朦朧朧間,季蔓半瞇著眼睛瞧那正在作亂的男人,語調(diào)懶懶地說:“怎么啦?”
“別吵著我睡?!?p> 季蔓也沒在意自己在一個陌生的臥室里睡覺,確認了眼前的男人在自己的身邊,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明修靳又輕輕地咬了一口,在季蔓的臉頰上留下一個淡淡的牙印。
“小沒良心的。”
明修靳幫季蔓蓋好被子,便走去旁邊的客臥,進行洗漱。
難得的,平日里萬事運籌帷幄的人直到深夜才入睡。
第二天一早,季蔓醒來的時候,環(huán)顧四周,下意識地撓了撓腦袋,本就凌亂的頭發(fā)更加隨意地耷拉在肩上。
臥室是典型的黑白冷硬風(fēng)格,簡約而不失奢華,強烈的線條感甚至給人帶來一些輕微的強迫性沖擊。
很明顯,這是一間男性的臥室。
季蔓活動了一下,感覺昨日的酸痛感少了不少,昨晚模模糊糊的記憶也清晰了起來。
想起昨晚打擾自己睡覺的男人,季蔓起身。
她也沒管明修靳在哪兒,很是隨意地在房間里逛了一圈。季蔓在旁邊的柜子上,看到一個相框,里頭是穿著高中校服的明修靳。相比起現(xiàn)在的成熟矜貴,少年時期的明修靳顯得更加有少年感,眉眼依舊清冷,但眼神里又帶著年輕人的桀驁。
果然,還是弟弟更帶感。
哪像現(xiàn)在的狗男人,季蔓默默地念著,感覺自己虧了幾百億。
“什么更帶感,嗯?”
不知什么時候,明修靳已經(jīng)站在臥室的門口聽到季蔓也沒意識到的碎碎念。
“呃……”季蔓被人抓包,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男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