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的臉皮是真的厚!”
——季蔓
季蔓盡力地協(xié)調(diào)自己的動作,至少讓動作看起來流暢一些,美觀一些。
當然,那看似很有水準的一個球,一丁點也沒碰上洞口的邊緣。
“要我教嗎?”明修靳再問了一遍,沒等季蔓反應過來,便從身后貼近季蔓,雙手帶著季蔓的小手,握上球桿。
季蔓清晰地感受到身后男人結(jié)實的身軀和積蓄的男性力量,不由自主地,季蔓的耳朵紅了紅,心臟像是失去了控制,不自覺地怦怦跳動著。
這是打球嗎?這是犯規(guī)了吧!
季蔓眼角的余光能清晰地看到明修靳分明的下頜線,再稍微往上,便是那高挺的鼻梁。
季蔓沒骨氣地側(cè)了頭,在男人不注意的時候踮起腳尖,吻上了男人的喉結(jié)。
明修靳的眼光瞬間變得危險而深邃,他低聲在季蔓的耳朵細語:“嗯?這是學費嗎?我不介意多一些?!?p> “想得美!”季蔓順勢靠在明修靳的身前,任由明修靳指揮自己的動作。
用力一揮桿,球咻地飛了出去,在空中形成了一道白點。
“進了,有什么獎勵?”明修靳邊在季蔓的耳邊說,邊放下那根礙事的球桿,然后雙手摟著季蔓的細腰。
“剛剛不是給了嗎?”季蔓心里還在想著,怎么自己老是進不了球,這個男人好像隨便一揮就能進球。
“那不算,那是學費?!泵餍藿鶕е韭?,帶著人走到一旁的樹蔭底下。
此時的氣溫不算高,樹蔭底下的溫度略微更低一些,也是比較涼快的。
“奸商!”季蔓不滿被男人拿捏住,用手戳了戳面前厚臉皮的男人。
“嗯,我就是奸商!”明修靳很干脆地承認了季蔓的指控,將人往自己身前又摟了一下,低頭吻住了季蔓想要反駁的小嘴。
溫度不溫不涼,帶著纏綿的濕氣將人的思緒席卷,讓人不由自主地就沉浸在時而輕柔時而急驟的韻律當中。
一眼望去,看不到頭的球場里,沒有什么人,偶爾有一兩只白鷺飛過,會有些好奇地看了看樹底下的兩道人影,也沒有出聲打擾,好像怕驚擾了這般美好的場景。
“你賴皮!”季蔓的眼眶里憋著淚花,微微腫起的嘴唇在說完這句指責后,有些生氣地抿著。
“我的錯?!泵餍藿m時地低頭認錯,現(xiàn)在不能態(tài)度強硬,必須順著季蔓的毛來。剛剛得了不少便宜的男人,很是順從地將所有過錯攬在自己身上。
“不打了,吃飯?!奔韭X得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不痛不癢,一點也沒發(fā)泄出心中的委屈,索性丟下明修靳,自己跑了。
“我訂了餐廳?!泵餍藿鶡o奈地挑了挑眉,也跑著跟了上去,男人的步子比季蔓的大多了,三下并做兩下就追上了季蔓。
明修靳的手掌毫不退縮地擠進季蔓的小手,將季蔓的手指分開,十指相扣將季蔓的手握住。
想要掙脫開的季蔓,絲毫沒有辦法,只能任由明修靳牽著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