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薔薇不痛不癢的威脅,涼冰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她自始至終都把薔薇當作一個任性小女孩。
在薔薇自認為警告涼冰能讓她收斂的時候,涼冰接通了惡魔雙翼上惡魔阿托的暗通訊。
在惡魔雙翼上,阿托以后都在關注著黃石城。
女王要跟雄兵連的李牧接觸,阿托第一時間站在作戰(zhàn)指揮室中觀看黃石城的實時投影,隨時準備給女王戰(zhàn)術上的支援。
“阿托,那個雄兵連的戰(zhàn)士就是當時殺掉你的雄兵連戰(zhàn)士武安君?”涼冰跟在薔薇的身后,用意識對阿托問道。
“是的女王,這個戰(zhàn)士很危險。”阿托現(xiàn)在看到李牧都忘不掉之前在費雷澤時受到的打擊。
全身被捏得粉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危險?”莫甘娜嗤笑一聲,充滿調(diào)侃的說道,“那你覺得他跟女王我比,誰跟危險?”
阿托恭默守靜道:“在赤烏恒星系中,沒有比女王更危險的存在。”
倒不是阿托在拍涼冰的彩虹屁,而是實話實說。
在地球乃至整個赤烏恒星系中,惡魔想要誰死,誰就得死。
“既然你知道女王我最危險,那就讓那個武安君知道知道,女王到底是怎么個危險。”莫甘娜現(xiàn)在因為薔薇的緣故,不方便出手。
雖然薔薇已經(jīng)產(chǎn)生懷疑,也不是很清楚涼冰的身份,只知道她不是普通人,肯定和惡魔有關系。
估計是莫甘娜的狂熱信徒,被莫甘娜強化過。
不到萬不得已,涼冰也不想暴露身份。
“是?!?p> 阿托應下,立刻去調(diào)集惡魔狙擊手和惡魔一號。
李牧的能力特殊,為了保險起見,他特意調(diào)集了十個惡魔小隊中的狙擊手,同時狙擊,以達到萬無一失的目的。
這算是很高看李牧了,畢竟現(xiàn)在地球的戰(zhàn)士沒人能抗三發(fā)弒神一號穿甲彈。
他足足派出十名惡魔狙擊手,算是非常給李牧這個曾經(jīng)虐殺他的戰(zhàn)士面子。
“我們到了。”薔薇走到房門前,正好看到?jīng)霰持负椭兄阜旁诙?,低著頭在想著什么,問道,“你在干什么?”
涼冰抬頭用手撓了撓耳朵,笑道:“沒什么,走神了。”
“走神?”薔薇覺得有點古怪,也沒有過多追究。
……
因為有源源不斷的民眾往黃石城而來,所以黃石城的住房很緊張,小區(qū)和各種住房也是先滿足民眾,戰(zhàn)士們?yōu)榱朔奖慵Y戰(zhàn)斗,都是住在大型軍用帳篷里。
李牧小隊的位置也是倉促之下布置好的,位置很偏僻。
跟著腦海中的位置走往車隊駐扎的地點,他的小隊在黃石城安排的駐扎處集結完畢,等著他去訓話。
犧牲了15人,僅剩的21人都坐在一起,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點激動和高興、不安的等待李牧的到來。
周圍的士兵漸漸稀疏,眼看距離帳篷越來越近。
暗位面突然開始瘋狂警示。
“警告!警告!警告!”
“檢索到未知蟲洞開啟!”
“檢索到未知蟲洞開啟!”
怎么回事?
在李牧統(tǒng)御戰(zhàn)場的視野中,看到有十個比拳頭大不了多少的蟲洞在身體十米外把他圍了起來,每個蟲洞出現(xiàn)的位置都十分巧妙,對準了李牧的多個要害部位,一種不妙的感覺涌上心頭。
李牧下意識的穿上黑甲,連面罩也戴上,瞬間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同時喊道:“穩(wěn)固周身空間,封閉所有蟲洞?!?p> 李牧對蟲洞的只是也只是停留在薔薇講課所說的,身體周邊有許多的微小蟲洞,肉眼看不見。
想要打開蟲洞,讓想搬運的物體隨意穿過,就要通過能量讓蟲洞匯聚在一起。
李牧的封閉就是通過天鐘無比強大的運算和自身龐大的能量讓敵人聚合不了任何蟲洞,在沒有超過李牧的能量和蟲洞的情況下,他們也就無法通過蟲洞來進行蟲洞搬運。
這種做法李牧也不知道對不對,反正他是有能夠對抗蟲洞搬運的手段了。
話音剛落。
十個蟲洞同時出現(xiàn)了一顆弒神一號彈丸,李牧也只是剛剛通過統(tǒng)御戰(zhàn)場看見,雙手不自覺的想抱住頭,可剛剛做出反應,就感覺身體多處受到重擊。
這一切都發(fā)生太快了,從暗位面的警示到李牧看到弒神一號,只過去了不到兩秒。
黑甲削弱了弒神一號的穿透力,李牧三代神體的防御并不足以抵抗弒神一號穿甲彈,所以還是被弒神一號打入體內(nèi)。
身體失去了知覺,只感覺被硬物撕裂皮膚,進入到血肉里,傷口處發(fā)麻,沒有絲毫的痛感,力氣在消失。
“噗通!”李牧的身體失去力氣的支撐,重重的倒在地上。
弒神一號摩擦空氣產(chǎn)生的白線久久不散,猶如蜘蛛獵食的蛛網(wǎng),全都連接到李牧的身體上各個要害部位,對應的部位都有一指大小的傷洞,鮮血涌出。
李牧嘴角鮮血溢出,整個人的大腦處于發(fā)懵的狀態(tài),連控制身體都做不到,剛剛有五發(fā)子彈是朝著他的腦袋射來。
巨大的力量震蕩他的大腦,意識如同被凝固。
好在頭盔的防御驚人,面甲的防御力甚至更勝身穿的黑甲一籌,這才導致李牧的腦袋上沒有被貫穿開個大洞。
面甲有三個手指粗細的黑洞,隱約可見射入的子彈,頭骨卡住三顆子彈,太陽穴一片血污,后腦勺更是慘烈,頭發(fā)已經(jīng)被血污染,完全找不到傷口在哪里。
鮮血順著李牧的黑甲流出,在地上濕了一大片,李牧只感覺轉動頭的力氣都沒有了,意識逐漸模糊,然后就是痛感襲遍全身,直刺大腦,悶哼一聲,李牧失去了意識。
多虧了憐風的先見之明,設計了獨屬于他的面甲、頭盔設計,不然李牧現(xiàn)在已經(jīng)歇菜了。
李牧倒地的聲音不小,自然引來了帳篷里的注意。
“發(fā)生什么事了?”等待李牧的熊成年掀開帳篷的一角喊道。
然后映入眼簾的就是倒在血泊中的黑甲戰(zhàn)士,熊成年瞳孔收縮,心悸的感覺接踵而來,嘴巴張開,高喊道:“隊長?!”
熊成年一個箭步就沖了過去,距離不遠,他很快就沖到李牧身邊,看到李牧頭盔上的三個洞,吼道:“醫(yī)務兵!醫(yī)務兵呢?”
“他媽的醫(yī)務兵在哪里?”熊成年不敢亂動李牧,只能跪在地上大吼,然后用身體擋住李牧的身體,避免有狙擊手補槍。
熊成年這一嗓子驚動了半個駐點的士兵,帳篷里的戰(zhàn)士們一窩蜂的沖出來。
“咋了?”
“隊長中槍了!”
“快!有狙擊手!”
“結陣!結陣把這里圍起來!?!编嵭わw擠進人堆,看到李牧的傷后,冷靜的指揮著把李牧保護起來。
戰(zhàn)士們迅速反應過來,從蟲洞里拿出自己的長槍和盾牌圍城一個圓形,把李牧護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