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沒有哇,我就是想跟姐姐睡,沒有弄壞姐姐的東西。”戚三郎表示自己真的要委屈死了,姐姐呵斥他也就算了,為什么爹娘都不相信他呢,他的信譽真的這么低嗎?他一直都很乖的啊。
“那是因為什么?”嬌娘不解地問道??偛荒苁桥畠喊训艿芘薜陌桑?p> “爹娘,你們不用管了,這件事就讓我自己來吧。”
戚凌兒把爹娘哄騙走,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家的弟弟。
“姐姐……”戚三郎悶聲說道。
“小弟,你今年幾歲了?”戚凌兒問道
“六歲,快七歲了?!逼萑刹唤獾卣f道。
戚凌兒搖搖頭,看著戚三郎不語。
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準確來說,你已經(jīng)七歲了,知道我為什么要讓爹娘走嗎?小弟,你是我?guī)Т蟮囊?,可是我發(fā)現(xiàn)你的性格有些沉悶,并且說話也沒有聲音,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但我希望你下一次能夠大聲說話,大聲地說出來,有姐姐給你做主呢?!?p> 戚凌兒并不想對戚三郎很嚴肅,她反而希望他能夠開開心心地過好每一天,但是有些事要強調(diào)的還是一定要說的。
“我知道了,姐姐,那我能跟你一起睡嗎?”戚三郎委屈屈地說道。
相比于戚三郎的忐忑,戚凌兒則是很淡然的拒絕了。
“不行,你已經(jīng)是個七歲的大孩子了,總要學會自己一個人睡一間房,等我們有了銀子,建個大宅子,你可能還會一個人睡一個院子里,難不成那時候也也要跑來跟我睡?”
“不,不……”戚三郎再三搖頭,明確的說自己不會跑來跟戚凌兒睡。
“好了,你自己回去想想我剛剛說的話吧,明天辰時起來跑步,我等你。”
勸走了戚三郎,戚凌兒反身關上了門,看著屬于自己的房間,她笑了。
終于不用再提心吊膽地進出空間而害怕別人發(fā)現(xiàn)了,以后就算偷吃什么東西也能正大光明了……
“哈哈哈哈……”她仰天大笑。
這詭異的笑聲把一直在屋里聽著外面動靜的戚玉山夫婦引了出來。
“凌兒啊,沒事吧?”嬌娘擔心地問了一句。
戚玉山正打算敲門,戚凌兒面無表情地打開了房門。
“我要睡了,爹娘要是沒有什么事兒也早些睡了吧,爺奶沒有有重要的事情要通知?!?p> “啪”的一聲,戚凌兒退回房間,關上了門。
被拒之門外的夫婦倆面面相視,眼里滿是疑惑之色。
“咳,還不睡覺,站在那里做什么?不知道大半夜的杵在院子里多嚇人啊?!标愂洗蜷_窗戶,淡淡地說道。
“娘,我們這就去睡了?!逼萦裆嚼〖磳⒁f話的嬌娘,眼神示意她回屋在說,與陳氏說了一聲,拉著嬌娘就回了房。
“你做什么?凌兒才多大,娘就讓她自己睡,要是有什么事兒我們也照顧不到,這不是要急死我嗎?!眿赡锉緛泶蛩阕屍萘鑳夯厮麄兾菟模蓞s被陳氏打斷了,而夫君也不讓她說話,嬌娘有些委屈。
“好了,娘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你看看凌兒從五歲開始就要自己一個人睡,可娘都拖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很好的結(jié)果了,轉(zhuǎn)眼她也就九歲了,確實應該要自己睡了,你呀,就少操點心吧?!逼萦裆胶┬Φ?。
他總覺得女兒和爹娘他們肯定有什么事兒在瞞著他們,可是他猜不出來是什么事,也只能等他們主動說了。
有了戚玉山的勸說,嬌娘只好暫時放下心來,伴著夫君入睡。
戚天星他們屋里,此時倆人各坐一邊,眉頭緊蹙。
“老頭子,你說這該如何是好啊,我們真的要拿凌兒得來的銀子去買地嗎?這要是攢著,以后還能給她做嫁妝呢?!标愂峡鄲赖卣f道。
戚天星沉默不語,說實話他也在想著這件事呢,凌兒說要種菜,可可各家各戶不都種菜,這要是拿買來的地嚯嚯了,那他們拿什么來交稅,拿什么來吃吶。
見老頭子久久不語,陳氏更著急了,但也沒有辦法,只能干坐著。
于是倆個老人一坐便是天亮,院子里有動靜的時候,陳氏開了門,去拿糧食給嬌娘,然后回來瞇一會。
戚凌兒并不知道自己帶給倆老巨大的影響,此時她正在空間里練功。
她發(fā)現(xiàn),在古代還是需要一些武功來防身的,于是她把拋到腦后的武功簡單的撿了起來,雖然不能打倒真正有武功的人,但是對平常的人還是有危害的,等她達到現(xiàn)代的水平,還很久呢。
“咚咚。”
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床上的戚凌兒睜開了雙眼,披上衣裳,把頭發(fā)撂在腦后,打開了門。
“呼~姐姐。”戚三郎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站在她的房門前。
“準備好了?不用再睡一會?”
清冷的聲音使得本來就迷迷糊糊地戚三郎瞬間清明了不少。
他搖搖頭,表示自己能行的。
戚凌兒見此并沒有過多的浪費時間,他們圍著院子里跑了五圈。五圈說多也不多,說少還真的是挺少的,可是今天的目標就是這么多,只能每天加一點點了,下次不如就去山腳下跑得了。
“呼……呼?!逼萑梢Ьo牙關,大喘著氣,但卻沒有讓戚凌兒停下,而是一直都跟在她的身后。
“活動脛骨,然后開始第一步……”戚凌兒頓了頓,繼而說道:“蹲馬步?!?p> 練武是她不想想起,卻又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腦子里的畫面,她時常在家,自己究竟是穿到現(xiàn)代,還是從現(xiàn)代穿到古代的,又或者這些只是她做的夢罷了。
“姐姐,是這樣嗎?”戚三郎順勢扎了一個馬步,穩(wěn)而不亂。
戚凌兒見此不由地感嘆了一下,不愧是她的親弟弟,扎馬步這一塊就是隨自己,穩(wěn)而不亂,是個練武的好苗子。
殊不知,戚三郎接下來的話令她懷疑人生。
“爹爹經(jīng)常讓我們在后院蹲馬步,二哥可厲害了,比我和大哥蹲的久……”戚三郎小嘴不停,巴巴拉拉地把這些年戚玉山讓他們做的事情都一一說了出來。
戚玉山在刨著木頭,差點就因為戚三郎的話而弄到了手指,一直給戚三郎使眼色,奈何后者根本就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