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徐林德呢?鳳伶呢?
是徐林德。
他是小隊(duì)里唯一一個土系異能者。
本來他是跟著小隊(duì)搜刮物資的,突然尿急留下來上了個廁所,就聞到空氣里一股子勾人的香脂味兒。
那味道像是蠱惑人的妖氣似的,徐林德沒忍住,尋著味兒走了過來,正好看見白生生的鳳伶盤腿坐在床上,嘴里嗯嗯啊啊地嚶唱。
“咕嘟?!毙炝值轮挥X得心里像有一百只耗子在抓,惡心一上頭,沖鳳伶撲了上去。
“?。 兵P伶猛地睜眼,看見徐林德一張大臉盤子,嚇得張嘴就想一聲大叫,卻被徐林德捂住了嘴。
徐林德不算很難看,他是那種很健壯的類型,只是皮膚黑,個子不高,顯得有些普通。
鳳伶卻咬了他一口,扒開他的手直接破口大罵:“??!死豬!滾!誰給你的膽子碰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徐林德怒了,一巴掌甩在鳳伶臉上,罵道:“賤貨,在這里欲求不滿,哥哥這是在幫你呢!好好的,給老子感恩戴德!”
說著又扇了鳳伶一巴掌。
“啊嗚嗚……”鳳伶躲不開,生生地受了這一耳光,頓時半張臉都麻了,她卻無力反抗,只能可憐地哀哭,嘴里不停地罵。
這樣的屈辱,讓她恍惚回到了那十年。
臭罵、虐打……
徐林德此時,與那些作惡者如出一轍。
不管不顧,他一邊扇打鳳伶一邊扒開了她的衣服,鳳伶狠狠掙扎,卻因?yàn)閯傂逕捔斯Ψǘ頍o力。
“你滾!你滾!”鳳伶總算是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狼狽地大哭起來,“別碰我,你走開!”
前世的諸多屈辱襲上心頭。
那簡直要成了她的心魔。
“哼?!毙炝值轮萌粑绰?,到嘴的肉哪還有吐出去的道理。
“??!徐林德你不得好死!?。∵腊 ?p> ……
兩個小時后,徐林德死了。
他臉上沒了血色,黝黑的皮膚失去光澤,整個人被“吸”成了皮包骨。
再看鳳伶,她已經(jīng)擦干眼淚,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衣冠整潔半點(diǎn)看不出方才狼狽的模樣。
相貌也越發(fā)美艷招搖,一雙鳳眸,隨意一瞥就像是在勾人。
“哼,廢物。敢覬覦老娘,活該你拿命來賠!”鳳伶眼神狠辣,看著床上只剩下皮骨的男尸,眸光一動,費(fèi)力地將徐林德推到了窗口。
“嘭通”一聲,徐林德的尸體落入水中,嚇得門口的人愣在原地。
“誰?!”鳳伶猛地回頭,入目的一個頭發(fā)雜亂蓬頭垢面的瘦弱男子。
是和他們同一樓層的那個宅男。
鳳伶眼神一冷。
呵,她的秘密,被人看到了。
那就,抱歉了!
“?。?!”
男人看著她明顯不藏殺機(jī)的眸子,咽了咽口水,緊張地說:“我什么也沒看到!”
說完他就想走。
“跑什么呀,小哥哥?”鳳伶斂眸微笑,不慌不忙地走到門框邊站著。男人聽見話果然停住,他也不想,可是身體動不了了。
鳳伶滿意地走近。
“別,別別別別過來!”男人緊張到口吃。
鳳伶咯咯咯地笑了,沖男人勾了勾手指,男人便無法自控地向她走過去。
“抱抱我,親親我~”鳳伶柔著聲音說。
男人眼前一陣眩暈,沖上去抱住了她,手腳行動控制不住地沖動起來。
“咯咯咯~”鳳伶得意地一笑,接下來,她要所有男人都逃不過她的石榴裙!
野心勃勃,兩人進(jìn)屋,關(guān)門,翻云覆雨。
同一層樓,十月敏銳的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香味,說不清是什么香,但十月本能地覺得不喜。
寧若微也聞到了。
只是她的反應(yīng)與十月截然相反:只見她眉頭一挑,嘴角勾起一絲莫名的笑意。
喲,那小雜碎用那個功法了……
真是。
太好了。
作為見多識廣的戰(zhàn)王,寧若微綁定空間的時候一眼就看穿了那本功法的漏洞。
它會使人縱欲,若是心神不定,就會沉溺在男女歡愛里無法自拔,所以她拿到玉鐲空間后一直按兵不動,沒有修煉。
連她都不敢輕舉妄動,像鳳伶那種小雜碎,能有多堅(jiān)定的心神?
她等著看她變成一個蕩·婦。
寧若微抱著看好戲的心態(tài),淡定泡茶,手法行云流水,再加上十月的異能水純凈有靈,房間里頓時茶香四溢。
十月看的目瞪口呆,一時也刻意忽略了空氣中那股子勾人的騷味,專注品茶。
她喝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嘗出……很好喝。
“嘿嘿,感覺這好東西到了我這里就是牛嚼牡丹,浪費(fèi)了……”十月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
寧若微笑了笑,冰冷的外殼破了一些,露出一抹春色怡然來,看得十月眼花。
十月第一次見寧若微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嘞。
別說,有點(diǎn)好看。
她呆呆地喝了口茶。
嗯,才藝也很強(qiáng)!
脾氣也不錯,心性超穩(wěn)。
女主果然就是女主啊,到了女配身上也還是女主!所以說,人家成為女主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嘿嘿。要不是她現(xiàn)在的身體是個炮灰,她也想抱大腿。
不過,作為一個身懷秘密和男主孽種的前炮灰女配,她還是打心底里對劇情發(fā)怵,就目前為止也還是一心想著能躲就躲。
——時間一晃來到晚上。
十月出乎意料地和寧若微相安無事地呆了一下午,因?yàn)楹髞硖珶o聊,她們倆還很默契地把角落里堆放雜亂的物資分類整理好了。
忙碌了一下午,小隊(duì)眾人紛紛回來,許牧行一見十月,猛地一個熊抱,搞得像是兩人三百年沒見了一樣。
“咳咳,哥,夸張了??!”話說這人怎么認(rèn)了個親就人設(shè)崩塌了呢?
許牧行:略略略我愿意要你寡。
膩歪了好一會兒,許牧行突然抬頭,問:“你們見著徐林德了嗎?他上了個廁所結(jié)果一下午沒回?!?p> “?。俊笔乱汇?,老實(shí)地?fù)u搖頭,“沒見著?!?p> 寧若微也點(diǎn)頭贊同:“一下午都只有我和十月在。”
“那鳳伶呢?她不是說不舒服回來休息嗎?”
十月又搖頭:“她沒回來啊。”
“我在這兒……”突然,一聲有氣無力的女聲自眾人身后響起,陰惻惻的,瘆人得厲害。
十月猛地打了個寒噤。
回頭看過去,就見鳳伶渾身濕淋淋的,眼睛又紅又腫,聲音沙?。骸熬让?p> 話音剛落,人便華麗麗地——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