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身后左媚那讓人心疼的哭聲,王隱是越走越煩。
最后,他還是忍不住停下了腳步,回頭又走到了左媚的身前。
左媚此時還蹲在地上低著頭一抽一抽的哭泣著,王隱運了運氣沖她無奈道:“你能不能別哭了?”
左媚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著王隱,她那白嫩無暇的臉上盡是淚水。
“你不是走了嗎?你又回來干嘛?”左媚抽泣著小聲說道。
王隱一不做二不休,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左媚面前,雙手合十沖著左媚告饒道:“左媚,左姑娘,左姑奶奶,您就別玩我了好嗎?”
看著王隱無奈的模樣,左媚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這還沒過年呢,你給我下跪我可不給你紅包。”
王隱騰的一下站起身,拉著左媚的手就往前走:“走,我?guī)阆律?,下了山咱倆就井水不犯河水了?!?p> 下山的路上,左媚一路上都在蹦蹦跳跳,嘰嘰喳喳的跟王隱說著話,顯得十分的單純可愛。
以現(xiàn)在來看,王隱眼前的這個左媚和其他人口中的女妖精簡直判若兩人。
王隱的態(tài)度就是你說任你說,我就不吭聲,隨你怎么鬧騰,我就不理你。
王隱只想著在別人找到雇主要的那方印章前先找到它,這樣他就有六百萬的傭金拿。六百萬,對于王隱來說是個非常誘惑的數(shù)字。
從山上下來又走了許久,王隱和左媚才走到了一條偏僻的環(huán)山公路上。
沿著公路往前走又走了幾百米,兩個人就看到樹立在公路旁的一塊招牌。
這是一塊公交站牌,最上面寫著625路,下面寫著始發(fā)站洪湖家園,終點站蘆港新村。王隱和左媚所在的位置叫封里村。
“別走了,我們就在這里等公交車吧?!弊竺乃坪跤行├哿?,站在馬路邊不停的揉著她那圓潤的大腿。
這條路與王隱上山的路并不是同一條路,王隱迎著刺目的陽光沿著環(huán)山公路看去,目力所及之處一輛車也沒有。
“這條路上沒什么車,公交站牌上寫著40分鐘一班,如果公交車剛過去沒多久,那我們就還要在這里多等上一個多小時?!?p> “我走不動了嘛…“左媚嘟著嘴道。
“那你說怎么辦?”
左媚眼睛一眨,笑嘻嘻道:“要不你背我走?”
王隱瞪了她一眼,道:“男女授受不親?!?p> 左媚暼了王隱一眼,道:“哎呦喂,現(xiàn)在跟我說起男女授受不親了,剛才從懸崖上下來的時候是誰抱我抱的那么緊呀?我就說嘛,男人都是提了褲子就不認帳的貨,沒有一個好東西?!?p> 王隱這下是真的無語了,他抓狂道:“姑奶奶,咱倆都是從山上下來的,你累,我也不輕松??!況且,咱倆的背包可都是我背下來的,你說你這么小的背包怎么比我的還沉呢?”
頓了頓,王隱又說道:“還有,什么叫提了褲子不認賬?我是脫了你裙子啊還是脫了我褲子?說話歸說話,咱們可不帶污蔑人的。”
左媚蹲在地上,雙手托腮道:“你說完了嗎?”
王隱氣哼哼道:“沒說完,就算我背你,那咱們的背包怎么辦?總不能扔了不要了吧?”
左媚托著腮眨巴著大眼睛道:“說完了?”
王隱喘著粗氣沒好氣道:“說完了!”
左媚起身來到王隱身邊摸了摸王隱劇烈起伏的胸膛柔聲道:“你看看你,生什么氣嘛,我就說了一句,你巴啦啦說了一大堆?!?p> 片刻之后,見王隱氣消了不少,左媚拎起自己的背包對王隱道:“我的背包肯定是不能丟的,但是你可以把你的背包扔了,把我的掛在胸前,這樣你不就能背我了嗎?”
王隱這次是真的怒了!他一把將左媚拉進懷里,隨即迅速的從腿上抽出短劍抵在了左媚的脖子上。
王隱低頭在左媚的耳邊惡狠狠道:“你別逼我,你在逼我的話我就把你先奸后殺了,反正這里夠僻靜,你死了都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
左媚絲毫沒有被王隱的話嚇到,她咯咯一笑:“王哥哥你別那么粗魯嘛,你想要我我又不是不給你,你犯得著玩了我后再殺我么?”
說著她身體一軟順勢靠在了王隱懷里。
王隱屈服了,他是真的怕了這個女妖精了,他收起短劍一把推開左媚自己走到公路邊蹲了下去。
左媚故作驚訝道:“怎么了王哥哥?你是不喜歡在野外嗎?沒關(guān)系,等會進了城,你找個酒店,小女子今日任你擺布好不好?”
王隱裝作沒聽見左媚的話,耷拉著頭一聲不吭。
“哎,公交車來了…”左媚突然欣喜的叫道。
聽到這話,王隱猛地抬頭,就見一輛車身上貼滿了不孕不育廣告紙的公交車緩緩的向這邊開了過來。
王隱起身從口袋里摸出三個硬幣,又拎起自己的背包等著公交車過來。
左媚看著王隱手里的硬幣眨巴著大眼睛問道:“王哥哥,你身上還有現(xiàn)金嗎?我出門忘記帶現(xiàn)金了,你借我點唄?!?p> 王隱不咸不淡的說了句:“就這三個,我也沒了?!?p> 左媚還想說什么,公交車這時候已經(jīng)停了下來,王隱沒給左媚說話的機會,拎著包就上了公交車。
左媚拎著包跟在王隱后面上了車,王隱投好幣后往車廂后面走去,左媚就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后。
剛走了沒兩步,王隱就聽見身后傳來公交車司機的聲音:“小姑娘,你還沒投幣吶?!?p> 左媚轉(zhuǎn)過身沖著公交車司機拋了個媚眼,嬌滴滴道:“大哥,我出門忘記帶錢了,你看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你能不能幫幫我……”
公交車司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禿頂男人,他此時看向左媚的眼睛都直了,四十多年來,他從沒見過如此讓人心動的女人,她的一顰一笑,都仿佛在勾引著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公交司機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左媚,說起話來都有些結(jié)巴了:“可…可…可以…”
左媚剛想說聲謝謝,這時她身后突然傳來一個尖細的聲音:“這么漂亮的美女坐車怎么用掏錢呢?”
左媚扭頭一看,就見一個三十多歲,理著平頭的男人從車廂后面朝自己走了過來。
平頭男穿著大褲衩,身上的短袖被他卷到胸口,露在外面的啤酒肚在走路時隨著步伐有節(jié)奏的晃動著。
平頭男在經(jīng)過左媚身邊時對著左媚咧嘴一笑,露出滿口的大黃牙。
看著平頭男,左媚微微皺眉,但也沒說什么。平頭男走到車頭前從大褲衩里掏出三個硬幣塞進了投幣機里,他仰著臉居高臨下的沖公交司機道:“這么漂亮的女人你還收車費,活該你開一輩子公交車?!?p> 說罷,他又湊到左媚身前舔著臉道:“美女,要不要跟哥幾個坐一起?”
說著,平頭男一指坐在白庶前面兩排座位上坐在一起的兩個人。
那兩人的打扮與平頭男無異,一看就是平日里游手好閑的混子。此時那兩個人都正向這邊看來,臉上帶著猥瑣的笑容。
聞著平頭男身上的汗臭味,左媚厭惡的往后退了一步聲音冰冷道:“滾開?。?!”
小小新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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