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這個城市突然下起了雨。
久久不能睡去的左媚裹著條浴巾在沒有開燈的房間里像個小貓一樣,雙手抱著小腿,身體蜷縮在椅子上看著淅瀝瀝的窗外。
好幾年前左媚就注意到王隱了,她與王隱雖然同是獵金人,但彼此并沒有見過幾次面,也沒有多少交集,她只是在傳聞中知道了王隱的一些事跡。
只是在三年前獵金人的一次集合中,作為法師的左媚感應(yīng)到了王隱的身體有些不尋常,但她又不知道作為獵金人的王隱有哪些不尋常。
就是這種感覺讓她對王隱產(chǎn)生了極大的好奇心。
這三年來,左媚一直在關(guān)注著王隱的一切,包括他這幾年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左媚都在關(guān)注著他。
本來執(zhí)行這一次任務(wù)時,左媚還是打算偷偷的跟著王隱,沒想到就在上午王隱在往山頂爬的時候,她體內(nèi)的術(shù)法竟然詭異的涌動了起來。
自從左媚有了術(shù)法以來,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發(fā)生。這不得不讓她提前暴露自己,跟王隱有了正面接觸。
后半夜,雨漸漸的停了,左媚正要起身回到床上,她雙手的掌心突然間冒起兩團紫紅色的光芒。
光芒在她的掌心流轉(zhuǎn),剛才被光芒觸碰到的椅子眨眼睛就變成了一團灰燼。
左媚看著掌心呢喃道:“這是有事要發(fā)生了么?”
天亮后,左媚來到賓館一樓的前臺,前臺依舊是昨天那個年輕姑娘。
“你好我問一下,昨天跟我一起的那個男人他住在哪個房間?”左媚輕聲向前臺詢問著。
前臺禮貌的一笑,對左媚道:“那位先生今天天剛亮就退房走了。”
“什么?他走了?”左媚驚叫出聲。
“是的小姐,不過先生走之前讓我們把這個交給小姐你?!闭f著,前臺姑娘從吧臺里掏出一個信封遞給了左媚。
左媚氣鼓鼓的拿著信封往樓上房間走去,一邊走心里還一邊罵著王隱。
這個挨千刀的王隱,竟然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跑了,真是氣煞人也!
回到房間,左媚撕開了信封。信封里只裝著一封信和一個u盤。
信上只寫了寥寥幾行字,看到上面的字跡,左媚恨不得一巴掌抽死王隱,因為他的字寫的龍飛鳳舞,實在是太難看了!
“親愛的左媚美妞,當(dāng)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想必我已經(jīng)在趕往穎州的路上了。我能想象到當(dāng)你知道我不辭而別后你是多么的生氣,我也知道你肯定在心里把我罵的體無完膚了。
可是親愛的左媚,你也要體諒我的苦衷。傳國璽不是普通的文物,而且知道傳國璽下落的肯定也不止我們,所以我才著急去穎州。
u盤我跟信放在一起了,你說你有辦法解開u盤的密碼,等你解開了密碼后就通知我,我的電話是137xxxxxxxx,記得給我打電話喲!
落款:對你十分心動的王隱。
看完信,左媚是又好氣又好笑。她在心中暗想:這個挨千刀的王隱說的是什么屁話,什么叫對自己十分心動?還有什么親愛的,誰是他親愛的……
左媚坐在床邊會想了許久,雖然只是與王隱相處了一天,王隱也沒做什么,但左媚的心里還是感覺到了一抹甜蜜……
發(fā)了一會呆后,將信和u盤裝進(jìn)貼身的小包里,左媚也離開了這家賓館。
與此同時,東海之濱的魔都,黃浦江邊的一家豪華酒店里,兩個中年男人正在一間豪華套房里的沙發(fā)上坐著。
在兩人的面前,還站著一個年紀(jì)比他們略小的男人。
“奧普萊,平奕怎么沒有跟你一起回來?”坐在左邊那個沙發(fā)里的男人沖站著的男人問道。
名叫奧普萊的年輕男人說道:“我跟平奕已經(jīng)確定了傳國璽的位置,他讓我回來跟您和奧多大人匯報?!?p> 坐在右側(cè)沙發(fā)的中年男人眼前一亮,他急忙問道:“既然確定了位置,那為什么沒把東西一起帶回來?”
奧普萊的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他猶豫了片刻才說道:“奧多大人,事情有些復(fù)雜,存放傳國璽的地方有一道結(jié)界,我與平奕都無法打開?!?p> “結(jié)界?”奧多皺著眉沖左邊的男人道:“平垣,你熟知地球上的情況,奧普萊所說的結(jié)界是什么?”
坐在左邊的平垣在聽到奧普萊提到結(jié)界二字的時候眉頭就已經(jīng)皺了起來。
見奧多問起來,平垣皺著眉頭道:“結(jié)界是我們現(xiàn)在所在這個國家古代的一種秘法,一般會設(shè)立結(jié)界的人都很厲害,好的結(jié)界甚至可以阻擋萬物,哪怕你有在頂尖的武器都無法破壞掉它……”
奧多起身說道:“按你的意思說就是我們明知道傳國璽在那里,但我們卻無法得到?”
平垣沒有理會奧多,他看著奧普萊問道:“平奕呢?他在哪?”
奧普萊道:“平奕說穎州有個叫張?zhí)熳鸬娜丝梢源蛟斐銎平饨Y(jié)界的東西,他去穎州了,讓我回來通知您與奧多大人。”
平垣點點頭,道:“這個張?zhí)熳鹞矣卸?,既然平奕去了穎州,奧普萊,那還有件事需要你去辦?!?p> 穎州,位于夏北平原的南部,平均海拔只有十余米。由于坐落在平原之上,整個穎州區(qū)域內(nèi)都沒有一座山。
由于鄂西沒有機場,王隱只能先乘車到了江城,然后從江城坐上了最早一班的飛機來到了穎州。
從機場攔了一輛出租車,剛坐進(jìn)車?yán)锍鲎廛囁緳C就扭頭問道:“小哥去哪里?”
王隱在心中暗想,我怎么知道要去哪里,視頻里那個叫平奕的只是說張?zhí)熳鹪诜f州,可是穎州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茫茫人海里,去哪才能找到這個張?zhí)熳穑?p> 見后排的乘客愣著沒有說話,出租車司機提高嗓門又問了一句:“小哥,去哪???”
王隱回過神來,他屁股往前挪了挪對出租車司機問道:“師傅,你知道穎州有個叫張?zhí)熳鸬膯???p> 出租車司機愣了愣然后笑道:“張?zhí)熳??還有這么怪的名字?。俊?p> 隨即他又說道:“我在穎州跑了二十多年出租車了,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王隱嘆了口氣,心道看來這個張?zhí)熳疬€真的不好找啊…”
直到被堵在后面的出租車按喇叭催促,王隱才無所謂的對出租車司機說道:“我也不知道去哪,你隨便找個比較安靜的地方吧?!?p> 出租車在筆直的馬路上走走停停,也不知過了多久,當(dāng)王隱看向窗外,才發(fā)現(xiàn)出租車已經(jīng)行駛到了一條車輛稀少的馬路上。
馬路的兩側(cè)栽著兩排翠綠的楊柳樹,透過樹與樹之間的縫隙,王隱隱約看到馬路的一側(cè)有一大片波光粼粼的水面。
“師傅,這是哪?。俊蓖蹼[搖下車窗,一陣微風(fēng)吹進(jìn)車?yán)铮粗瞧鎸Τ鲎廛囁緳C問道。
“西湖啊!你不是要找個安靜的地嗎?這里風(fēng)景不錯,而且足夠安靜?!背鲎廛囁緳C笑著說道。
“西湖?”穎州也有個西湖嗎?”王隱好奇的問道。
“那可不是,我們這個西湖在古代可是很有名的,好多名人都在這里做過官呢!””說到西湖,出租車司機一臉的自豪。
王隱擺擺手,說道:“好好好,你找個地方停下來吧,我下來走走?!?p>
小小新莊
第八章被禁了,正在解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