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某處,小溪之旁,一名容貌傾城的女子蹲在那里。她神情痛苦的嘔出一口鮮血,然后拿出絲巾,沾水之后,擦去了唇邊的血跡。
此時,她已經(jīng)遠遠的逃離了先前的戰(zhàn)場。劉浩宇沒有追來,這是她沒有想到的。對方實力勝過自己,為何就這么輕易的放過自己呢?
想著那些招式,女子心中掀起一陣駭然。自己將將也是步入宗師境界之人,雖說剛剛突破,但宗師畢竟是宗師。
但看著先前的情況,劉浩宇的修為絕非情報中所描述的那樣,只是一個刀槍不入的近宗師。“那是宗師??!比自己這個半吊子宗師強多了!”女子喝了口溪水,漱了漱口,試圖沖淡嘴里的血腥味。
她坐在一塊稍微干凈些的大石頭上,閉目打坐調(diào)息,盡量緩解一些內(nèi)傷。劉浩宇雖然沒有直接打中她,但是對方的內(nèi)力過于強勁,內(nèi)息相撞,自己不敵,經(jīng)脈受損,這才受的內(nèi)傷。許久之后,她睜開了雙眸,情況好些了....................
接著她站了起來,朝著那個既定的地點走去,王世峰是否還活著,她得確認了一下。
她叫摩羅寧寧,奉血月宮宮主之命前往南疆協(xié)助攝魂教的此次活動。雖然,這次南疆謀殺春芽的計劃,保密工作做的非常好。但是,畢竟包括白星幕在內(nèi),靈宮閣的高手都在南江境內(nèi)。為保無恙,攝魂教需要一名高手護航,為的,就是防止之前劉浩宇這樣的人出現(xiàn)。
按照雙方約定,一旦攝魂教這邊有了難處,摩羅寧寧就必須出手,幫助攝魂教殺死春芽。然而,摩羅寧寧卻沒有第一時間出現(xiàn)。直到王世峰勢危,她才不得已出面,象征性的保下了這個所謂的邪教頭目。
是的,摩羅寧寧并不認同血月宮聯(lián)合攝魂教的事。在她看來,血月宮不應該跟攝魂教這樣的邪教為伍。
奈何宮主之命不得違抗,即便她一百個不愿意,又能怎么樣呢。
之所以選她南行,道理很簡單。那就是血月宮里,根本就沒有她這個人。她的存在,并不為外人所知。即便露出了馬腳,屆時,靈宮閣上門討說法,也沒有對證。
在她看來,自己命運多舛,然而,天下之大,卻只有血月宮這一個存身之所,畢竟........................
“血月宮什么意思?當初可不是這么說的!”一個廢棄的寨中,身受重傷的王世峰惡狠狠的質(zhì)問著摩羅寧寧。
摩羅寧寧自知理虧,但也并不想過多解釋。王世峰這人陰邪狠毒,作惡多端,他跟其麾下教徒,多行奸淫女子之事,喪盡天良,摩羅寧寧早有耳聞,加上他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摩羅寧寧每每見到他,心中都不自覺的泛起陣陣惡心。
“對方實力你也見到了,我若貿(mào)然出手,想必你我早已喪于其手,哪里還有性命在這里廢話!”她冷眼瞧著跟一條狗一樣,趴坐在地上,神情痛苦的王世峰。
他的那身黑色斗篷已經(jīng)破碎不堪,身上多處淤血,右臂骨折。若是自己晚出去一會,想必他就已經(jīng)死了。
“找你來是干嘛的!不就是在這種時候幫忙的嗎?你若出手牽制,我必能將那女人殺了,如今倒好!計劃落空!攝魂教在南疆藏有勢力的事情,也要被白星幕知道了!偷雞不成蝕把米!你媽的?。。 彼秸f越激動,隨即破口大罵道。
摩羅寧寧小手一揚,一股掌風飛了過去,然后重重的打在了王世峰的臉上:“嘴里放干凈點!”她眼神冰冷,蔑視著被她掌勁打飛的王世峰。
“唧唧唧!唧唧唧?。?!現(xiàn)在裝高手了,賤人!別忘了!你的這身修為,是怎么來的??!”王世峰被打的口吐鮮血,瘋瘋癲癲的笑罵道。
摩羅寧寧眉頭一蹙,將頭扭向了另一邊,冷冷的說道:“事情發(fā)展到如今這個模樣,你攝魂教有主要責任!那劉浩宇哪里是近宗師的水平,其實力遠超于我。情報有誤,不光害死了你們的人,還差點將我搭進去!這筆賬!我還沒跟你算呢!”
“你?唧唧唧?你算什么東西,死了又如何?有人會在乎你嗎?就連...............”王世峰話沒說完,摩羅寧寧又是一道掌風打去,一記隔空耳光再次甩在王世峰的臉上。
“唧唧唧.....唧唧唧??!怎么?被我說中傷心處了??惱羞成怒了??唧唧唧,唧唧唧,可憐的摩羅寧寧,沒人要的摩羅寧寧!唧唧唧,唧唧唧?!蓖跏婪迳袂榕で淖I笑著。
隨即,他舔了舔嘴唇,雙眼露著貪婪的欲望,狠狠的盯著摩羅寧寧那豐腴飽滿的胸雪。
摩羅寧寧察覺到了他那猥瑣的眼神,知道他是在意淫視奸自己。于是,水眸一凝,一道掌風再次打去。
王世峰被就地打飛,在空中掉了個個兒,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唧唧唧!唧唧唧.........這算什么?有本事你打死我!你打死我呀??你敢嗎?唧唧唧...............”
摩羅寧寧那不屑而又輕蔑的眼神,讓王世峰想起了那對姐妹。是的,那對姐妹一直是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扒謇??孤傲?賤貨,都是賤貨!都一樣!長的好看一些罷了!以為自己是什么東西!”王世峰心中念叨著,一股怒意油然而生。
他艱難的爬了起來,然后一口血水吐在地上:“呸!賤貨!裝什么清高!你以為你很值錢嗎?”隨即,又露出詭異的嬉笑:“你我本是一路人,沒人關心,沒人在乎。棋子而已!只是,我如今有人賞識,有著不可替代的重要性。然而,你卻沒有。只要我跟那人提,你信不信,你那個宮主大人,就會將你許配給我?”
“不!不會的??!”摩羅寧寧聞言一臉的驚恐,不住的搖著頭。
“唧唧唧!天真!你那個宮主大人,只在乎血月宮。只要對血月宮有利,別說是你的身子了,就算是要你的命!他都不會猶豫!在他的眼里,你根本不重要!這點,你心知肚明!他的命令,你會違抗嗎??你敢違抗嗎?”王世峰一臉陰狠的說道。
“不??!不會的!你癡心妄想??!”摩羅寧寧心頭一凄,隨即轉(zhuǎn)身而去,淚水不自禁的流了出來。
“唧唧唧?。∥一厝ゾ透侨颂徇@個要求,你等著嫁給我吧!唧唧唧!唧唧唧!你敢打我!你打我!我要加倍的從你身上討回來??!我要你像個婊子一樣的活著??!我讓你清高??!我讓你看不起我!!唧唧唧!唧唧唧................”
王世峰的話語從遠處傳來,如同把把尖刀,割著摩羅寧寧的心。
“不會的............不會的?。∷粫模。 蹦α_寧寧一邊穿梭在樹林之間,一邊捂著耳朵,口中不斷的重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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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氣候溫暖,多山水。各部族之間以寨子為單位,生活在這片廣袤的綠色大地上。而這種古老的生活方式,直到苗疆并入天朝之后,才開始改變。
苗族原本有著類似吊腳樓之類的建筑,可這樣的建筑,用木頭圍成的城寨根本無法抵御極南之地的蠻族。
因此,苗人學習著中原人,修起了城墻。將寨子擴大,形成大大小小的州城。
只是苗人分部族生活,每一個部族的人口,都不多。苗人的總?cè)丝谝膊胖挥兄性说氖种?。這些擴建后的州城,規(guī)模有多大,已是可想而知。
雖然苗人修了州城,但是原本的寨子形式,還是保留了下來。以類似于中原里村莊的形式,存在著。
苗人相對保守,許多人,尤其是上了年紀的人,還是習慣于生活在那些寨子里。因此,州城中的苗人百姓,多以年輕力壯的少年,跟花容月貌的少女為主。
苗人喜歡中原文化,所以一直陸陸續(xù)續(xù)的從中原引進一些新鮮的事物。這一舉動雖然沒人反對,但是,總歸是不一樣的文化,中原的這些事物,多多少少還是對苗人的文化產(chǎn)生了一些沖擊。
同樣,還是年輕人接受這些東西居多。老一輩的人,雖然守舊,但也并不阻止自己的后代接觸這些在他們看來,非常不合適的事物或行為。
哪怕,有些東西或行為,是違背苗族律法,不合苗人習俗的。這些老人,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如此割裂的情況,從苗人學習中原文化就開始存在了。隨著時過境遷,百年后的今天,苗人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的修改了許多原有的習俗。不少禁忌跟條例也形同虛設,尤其是對方是中原人的時候,哪怕對方有所冒犯,苗人也很少在意了。
到了今天,苗人州城制的生活方式,經(jīng)過百年的傳承,已經(jīng)變成主流。跟中原類似,苗人的州城附近會有寨子,這些寨子就跟中原的農(nóng)村一樣,多以經(jīng)營農(nóng)作物為主。
絕大多數(shù)的人,都是集中住在州城里的。隨著近幾年兩邊開始通商,苗人百姓的生活水平日益提高。多種產(chǎn)業(yè)陸續(xù)興盛,其中不乏新興產(chǎn)業(yè)。
比如,客棧旅館,酒樓茶肆,就是其中一種。然而,它們的規(guī)模,始終還是不大的。像白星幕這種大型的迎親隊伍,連人帶車馬,有著近五十人,一般的客棧根本接待不了。
因此,他們這一行人,哪怕是進了州城,也還是住在旅居內(nèi)的,由于隊伍中女子較多,姑娘們不比糙老爺們,愛干凈,喜歡漂漂亮亮的,多日沒有好好洗澡,身上怎么可以有味道。因此,客棧成了澡堂,被白星幕包下了所有剩余的包間,供眾女依次沐浴。
苗人雖有自己的制度,但是官員制度卻是整套引進天朝的。絕大多數(shù)體制,都跟天朝的一樣。公主低調(diào),不喜歡過多的排場,苗疆,人盡皆知。因此,當?shù)刂葸^來跟昭月公主請了個安以后,就回去忙自己的事了。
白星幕跟一眾男子,坐在客棧的大堂中喝著老板娘自家釀的酒,談論著這次的事情。
“照你這么說,這件事情,跟血月宮也有關系..................”白星幕手里轉(zhuǎn)著空酒杯,神情凝重的說道。
劉浩宇仰頭飲盡杯中殘酒,扎巴著嘴說道:“確實是血月宮的武學,我絕不會認錯。四年前,血月宮跟正派武林的鐵拳門發(fā)生沖突,洪武寺從中調(diào)停,他們的武學,我見識過。只是那女子的修為遠勝于血月宮的其他弟子。她這號人物,我從沒聽說過?!?p> 戴天鳴正色道:“我等東海修煉兩年,中原之中多有變化,新出幾個高手,也不是不可能?!?p> 劉浩宇擺了擺手,補充道:“但那可是宗師?。⊙聦m沒落已久,即便是那宮主齊心望,也不過只是一個近宗師的水平?!?p> “不對,年后錢兄送來的江湖訊息中,有提到齊心望已步入宗師境的消息。當時,我并未在意,所以沒跟你們說起?!卑仔悄皇种更c了點桌面,淡淡說道。
戴天鳴聞言說道:“《血月神功》失蹤之后,血月宮門人受功法所限,再無人可步入宗師境。莫非,這無上神功他們失而復得?”
“極有可能啊?!卑仔悄荒闷鹁茐兀瑸樗麄冋寰?。
“干?!眲⒑朴钫f著,三兄弟碰了一杯。
說話間,老板娘端來一盆花生米,跟幾碟下酒小菜,說是附送??蜅5纳獠⒉缓茫缛穗m然也有人群流動,但是很少住客棧。所以,客棧的生意,相對酒樓茶肆來說,難做許多。白星幕一來就將客棧幾乎包了下來,期間的食宿費用,讓這間平時生意慘淡的客棧豪賺了一筆。
加上苗人原本就熱情好客,因此,這老板娘在多處都給了白星幕極大的方便。
樓梯上,腳步聲響。辰嘉蓉蓉跟春芽帶著兩個丫頭悄然下樓。春芽走到眾人面前,恭敬一福:“多謝諸位叔伯搭救,奴家感激不盡。”
眾人見她們下來,連忙站了起來,以示尊敬,拱手道:“嫂嫂言重了?!保ǖ苊醚灾亓?。)
說著,欲將辰嘉蓉蓉跟春芽請入席中。春芽卻是搖了搖頭,柔聲說道:“奴家有些事想找那老板娘聊聊,就不打擾諸位叔伯了?!?p> 說著,點頭一禮,朝著柜臺走去。蓉蓉自始至終都含情脈脈的看著白星幕,自進入南疆以來,蓉蓉一直陪著錦云曉,他們倆都沒有說上幾句話。眼見春芽走了過去,蓉蓉卻也沒有入席,只是跟著春芽,就這么從白星幕的身后走過。
白星幕心中思念愛妻,順勢想牽一牽蓉蓉的小手。但蓉蓉卻是柔荑一翻,輕輕的拍開了白星幕伸出的手掌。眉目透著狡黠,嬌嗔著輕喃了一句:“避嫌呢!”
說罷,挽起春芽的胳膊,悄然而去。
白星幕一臉的尷尬,無奈的搖了搖頭。再回過頭來,卻見眾兄弟哄堂大笑。
“去去去!笑什么笑!”說著,一杯酒水入喉。
“哈哈哈!美人婉拒,想必,這杯酒,苦澀的狠吶!”戴天鳴調(diào)笑道。
“莫提莫提!說正事!”白星幕連忙擺手打斷。
戴天鳴微微收起笑容,嘆了口氣:“如今,還是先穩(wěn)住形勢,為主要。清風跟玨敏老弟已經(jīng)趕回定州,有他們倆在,應該可保靈宮閣無恙。金蟬已經(jīng)被救,洪武寺必定重兵把守,日夜守護,想來也沒有什么問題?!?p> “南疆這邊,春芽小嫂也沒事了。當前最主要的,還是你跟公主的婚事。定州那邊,若你不放心,我即刻啟程北歸,你且寬心便是?!眲⒑朴钔炖飦G了一顆花生米,神情淡然的說道。
“這倒不必,有金蟬的智謀,再以玨敏跟清風如今的修為,橫掃定州也不過彈指一揮間的事情,對付那幫攝魂教,綽綽有余?!卑仔悄黄届o的說道,接著,舉起酒杯,三人又碰了一個。
“主人,主人,定州有信了。”一名寒霜閣的姑娘小跑著進來,將那飛鴿傳書,遞給了白星幕。她們在島上叫白星幕師叔或是師叔祖,然則,出了靈宮島,她們的身份是靈宮閣的侍婢,因此,對外,她們都是喊白星幕主人的。
這個稱呼,白星幕非常不喜,怎奈有些東西,是規(guī)矩禮數(shù)。他既然要發(fā)展自己的勢力,有些東西,肯定是難以避免的。
細細閱完書中內(nèi)容,白星幕神情逐漸欣喜,一飲杯中酒,愉悅的將書信傳給了他們。
看著白星幕的神情,那二人就知道是好消息,果不其然,待看完書中所寫,戴天鳴跟劉浩宇皆是爽朗一笑:“既是兩位嫂嫂飛升出關,定州,無憂矣!!”三人舉杯一碰。
戴天鳴嘴角微揚,笑道:“恭喜大哥?!?p> 白星幕回敬一杯,一臉的笑意。
劉浩宇陪了一杯,感慨道:“四位嫂嫂皆是榜中仙女,性情不同,各有韻味。然則卻都溫婉賢淑。如今,修為上也都步入武學的至高境界。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大哥好福氣,著實讓人艷羨吶。”
戴天鳴聞言調(diào)笑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既是艷羨,何不尋個心儀之人?那五十位姑娘,千姿百態(tài),什么款式的都有,且個個花容月貌,難道就沒有讓你傾慕的?”
劉浩宇聞言神情稍顯不悅,正肅道:“臭算卦的,你休得胡言,那些姑娘都是大哥的女人,我豈能覬覦?”
門口侍衛(wèi)著的兩位姑娘,聞言皆是俏臉一紅,垂首自矜。
“放屁!”白星幕連忙阻止他繼續(xù)說下去,苦笑著罵道。
“死胖子,哪個跟你說過,她們都是我的女人!胡言亂語!”白星幕壓低著聲音,憤憤說道。
自那五十位姑娘上島以來,白星幕自始至終以禮相待,從來沒有過非份之想。然而,在旁人看來,那五十位姑娘,自然是屬白星幕所有了。
劉浩宇吃癟,臉上變顏變色的,小意咕噥道:“大家都這么認為的,就連那些姑娘也是這么想的,不信,你自己去問?!?p> “你這家伙,還亂說...............”白星幕一臉無奈。
“真的!這事別人不知道,我可是親眼所見。早前,小楊跟柳姑娘表白,被柳姑娘婉拒了,人家明說了,說是五十位姐妹自宣誓效忠于你的那刻起,既將身心性命皆歸屬于你,是你的人了,這事是她們一致決定的。就連寒霜子前輩都是知道的?!眲⒑朴顖远ǖ恼f道。
“哈哈哈,有這事?”戴天鳴看熱鬧不嫌事大,笑著問道。
“這事我能胡說么?那柳姑娘時常守護碼頭,多次接送入島貨物。時日一久,那小楊對人家心生情愫,這不是很正常的嗎?”劉浩宇撇嘴說道。
“不是,我是說,那些姑娘當真是這么決定的?”戴天鳴笑意濃濃的看了眼白星幕,又看向劉浩宇。
“當真啊,當時我就在蒙蒙號上,一邊的周姑娘也在場,我們一起看到那小楊在碼頭上跟柳姑娘表白的。整個過程聽的真真的。我一開始還以為柳姑娘是假借大哥做托詞呢,詢問了周姑娘之后,人家小丫頭堅定的點頭,跟我說,她們就是這么想的?!眲⒑朴顖远ǖ?。
“嗨,這幫丫頭..........真是胡鬧?!卑仔悄婚L呼了口氣,心中思緒萬千。她們都是自由的,都是自主的姑娘,只是作為我的一種助力存在而已,怎么就把自己當成我的所有物了呢。
人又不是財產(chǎn)!她們也沒入籍,何來這么一說??磥?,自己得找個機會把這件事處理一下。這種觀念可要不得!
戴天鳴掐指一算,噗嗤一樂,隨即跟白星幕碰了一杯,笑著說道:“大哥,艷福不淺吶...........”
白星幕沒好氣的皺眉道:“怎么,天鳴你也跟著起哄?!笨粗麆偛牌杆阖?,想必,他又知道了什么。
“非也非也,是緣躲不過,是上天注定,絕非人力可為。若非緣,既強求亦不可得,大哥,還是泰然處之吧。人家一番好意,你可千萬別做些多余的事情啊,不然,不知又要多出幾個如雨姑娘來了?!贝魈禅Q笑著說道。他雖然說的并不隱晦,但是他既然這么說,白星幕自然知道其中有玄妙。
于是,不再接茬:“嗨.........來來來,喝酒!喝酒!”白星幕無奈的說道。
二樓的樓梯口,少女心頭一凄,一捂小嘴,哭著跑了回去........................................
PS:世上有命運多舛的悲情之人,亦有受上天眷顧的天命之子。這里的東西,說不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