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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幕傳

第一百零三章 戰(zhàn)靈州(十)

星幕傳 醬爆兔頭 6411 2021-07-27 07:00:00

  PS:主線暫時告一段落啦,接下去就是角色篇啦~~~劉浩宇的【巨靈篇】敬請期待。

  “不..........不動大明王普薩?。。 背鹆烈荒橌@恐,甚至帶著絕望的說道。

  不動大明王,是白星幕所使的神秘功法里的絕招,有著絕對的防御能力,一在武林大會初露鋒芒,便被天下武人公認(rèn)為最強(qiáng)護(hù)身功法。

  普天之下,只有白星幕一人會用這一招。既然那金身菩薩像出現(xiàn)在這里,那么讓仇亮無比忌憚的白星幕,自然就在這里了。

  看著煙塵中的那尊金身菩薩,仇亮心生退意,雙腳不自覺的往后退著。盡管,他知道要是白星幕來了,那他就肯定跑不掉,但害怕了就逃跑,這是人的本能,即便他如今人不人鬼不鬼了,也逃不過人的本能反映。

  可是,隨著塵埃落定,那個讓他無比畏懼的白衣男子卻是根本沒有出現(xiàn)...................可即便如此,他雙目中的驚駭之色,卻是絲毫沒有減少,甚至還重了幾分。

  只見,劉浩宇馬步深蹲,雙手合十,那原本明黃色的內(nèi)息,此時已經(jīng)徹底變成了金黃色。

  那兩丈來高的金身菩薩,正牢牢的將他巨大的身軀包覆其中。

  “不可能!??!怎么會?。?!”哪怕是親眼所見,仇亮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劉浩宇,竟然學(xué)會了白星幕的那套無上功法?。。?!

  “不可能!!不可能?。?!”仇亮一邊瘋狂的嘶吼著,一邊不斷的投擲著綠色骷髏頭。然而,無論他如何進(jìn)攻,丟出多少綠色骷髏。那些由內(nèi)息幻化而成的骷髏頭,只要一觸碰到不動大明王普薩的金身,就立馬消散,化為了一縷青煙。

  片刻之后,仇亮大口的喘著氣,他內(nèi)息消耗也不少,折騰了許久,如今,也已經(jīng)見底。

  眼見他不再出招,只是滿臉頹廢,近乎絕望的看著自己,劉浩宇嘴角微揚,似笑不笑的說道:“打夠了???.....................該我了?。。?!”

  話音剛落,劉浩宇邁步而來,那不動大明王普薩瞬間收入了他的體內(nèi),融進(jìn)了那股金色的內(nèi)息之中。

  再看劉浩宇,一步,兩步,三步.............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隨即,竟是化成了一道金光。

  那巨大的身影,夾雜著一陣風(fēng),猛烈的刮到了仇亮的面前。

  快!太快了!!劉浩宇的速度從來沒有這么快過。

  只見,他一記重拳,狠狠的打在了仇亮的側(cè)臉。然而,仇亮卻是連反映的時間都沒有。

  “噗!?。。?!”一口鮮血從飛在空中的仇亮口中,爆了出來。伴隨著兩顆槽牙掉落,仇亮的身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他剛要起身的那一瞬間,一道金光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劉浩宇帶著慣性的勢頭,一個大腳踩踏在仇亮的胸口,將他狠狠的踩向了地面。“噗?。。。。。。 庇质且豢邗r血。若非那綠色的內(nèi)息護(hù)體,這一腳,仇亮定會被劉浩宇踩碎胸腔。

  “嘡??!嘡?。R?。。。 边B續(xù)三腳,仇亮被劉浩宇踩的痛不欲生,毫無招架之力,那內(nèi)息逐漸微弱,漸漸的無法支持。

  眼看著仇亮快不行了,劉浩宇終是使出了殺招。

  只見,他雙手結(jié)印,口中暴喝:“巨靈阿修羅!?。?!”

  隨著話音,他周身煥發(fā)的金色內(nèi)息,陡然變成一個鬼面獠牙的巨型阿修羅,那阿修羅通體金色,渾身赤裸,腰間圍著一面布裙。一手持盾,一手握錘。剛一現(xiàn)世,便是一聲巨大的戰(zhàn)吼。

  隨著劉浩宇的蓄力一拳,那阿修羅同步著將那狼牙巨錘砸了下去。

  “嘭!?。。。。?!”巨大的塵土飛揚,剎那間,地動山搖。

  “嗷!?。。。。。。?!”修羅仰天長嘯,仿似因為殺戮而讓他興奮,又好似在慶祝著勝利。

  只見,那干瘦無比的仇亮,被那猛烈的驚世一擊給生生的錘進(jìn)了土里,那單薄的身體已經(jīng)變成肉餅,渾身筋骨盡碎,七竅流血,嗚呼死去。

  “你媽的!”劉浩宇伸手,用手背一抹口鼻,喘著氣,沖著那已經(jīng)死翹翹的仇亮尸體,憤憤罵道。

  隨即,那巨大的身體一軟,一屁股坐到了草地上。內(nèi)息消耗巨大,他終是有點吃不消了.....................

  隨著蒼龍壁垮落,仇亮已死的事情,一下就被那些邪教徒給發(fā)現(xiàn)了。先前,他們就看到了那兩丈來高的金身菩薩,隨后又看到了那金身修羅。

  盡管他們并沒見過白星幕,也沒去過武林大會。但是,那金色佛像代表著什么,他們總是知道的。

  一時之間,他們都以為是白星幕來了,于是,只一瞬間,他們戰(zhàn)意暴跌,士氣全無。此時此刻,又親眼瞧見他們的大頭目,有著宗師修為的仇亮,竟是被人生生打死了。

  那還有什么好說的,這幫邪教徒立馬掉頭就跑,哪管得上什么所謂的陣線跟同伴。這種時候,那就是死道友不死貧道了。

  但凡有一個跑的,那就有兩個。剎那間,無數(shù)邪教徒紛紛臨陣脫逃。這直接導(dǎo)致了戰(zhàn)線空缺。州軍見狀立馬補(bǔ)上,那些沒跑的,或者來不及跑的邪教徒,瞬間被他們分割包圍,然后逐一殺死。

  所謂兵敗如山倒,千里河岸,但凡有一處決堤,那便會帶來無可估量的后果。打仗也是如此,但凡一處陣線被突破,那么,帶來的連鎖反應(yīng),是不言而喻的。

  只是一瞬間,邪教徒的防線就瞬間垮了。

  所有還活著的邪教徒,紛紛開始后逃,那可是在逃命?。‰m是上山,那速度,竟是比他們先前順坡沖鋒的時候還要快!

  一時間,州軍兵卒竟是追不上了......................

  若是讓這幫雜碎翻過山峰,到了南面,那里地勢相對平坦,又比較開闊。到時候,他們四散而逃,還真不好追。

  “快!全軍突擊!!不留活口!!”謝鳴眼看著己方大勝,戰(zhàn)況已經(jīng)定調(diào),連忙下令追擊。

  剿滅邪教徒,攻下貴明山的主要任務(wù)雖然已經(jīng)完成。但是,若是收尾收的不漂亮,那也不好看。承武帝非常重視苗族同胞,所以,謝鳴絕對不允許這些邪教徒流竄到南疆,危害苗族百姓。

  而就在此時,一面白框紅底,金絲圖案的番旗,豁然立在了貴明山主峰的山巔之上。緊接著,一騎赤甲朱雀翎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山峰上,隨即就是兩騎,三騎,四騎.......................

  片刻之間,山峰線上,整整齊齊,密密麻麻的站了一排赤甲朱雀翎。她們一字排開,整齊列陣,隨著為首的一人舉刀突擊,那五千朱雀翎,仿佛洪水一樣,從那山峰線上,沖了下來...............

  馬蹄陣陣,女子的喊殺聲地動山搖的傳來。

  那些攝魂教徒竭盡全力的奔跑,逃命,抬眼一瞧,卻是見到這幅景象,紛紛一臉絕望,無力的丟下了手中武器,引頸待戮。

  隨著騎兵接近,很快的,苗刀鋒芒一閃,他們兩眼一黑,頭顱瞬間飛上天際,然后重重的掉落,隨著慣性,不斷的朝著山下,翻滾而去.....................

  .............................................................................................................................................................

  北面緩坡開戰(zhàn)前,謝鳴收到了代來木香發(fā)來的聯(lián)絡(luò)書信。上面的內(nèi)容總結(jié)下來非常簡單。

  就是說,南面的攝魂教徒她們已經(jīng)殺了將近一萬多人,表示這些邪教徒的戰(zhàn)斗力太弱了,恐怕不需要分兩次,甚至三次才能將他們剿滅。

  不知北面情況如何,如果北面比較難攻,朱雀翎可以試著從南面強(qiáng)攻,并保證能夠攻下山頭。

  作戰(zhàn)方案是戰(zhàn)前就制定好的。雖然,不管是從軍隊的等級上來說也好,將領(lǐng)的等級上來說也好。南面的這支軍隊都遠(yuǎn)遠(yuǎn)高于北面的州軍。謝鳴本人的官位也遠(yuǎn)遠(yuǎn)沒有代來木香高。

  但是,不管怎么說,謝鳴是這次作戰(zhàn)行動的主帥。朱雀翎是奉昭月公主之命,借給謝鳴的。因此,朱雀翎必須得服從謝鳴的指示。

  既然先前說好的,朱雀翎佯攻,試著誅殺邪教徒,然后牽制對方兵力。那么代來木香就不會強(qiáng)攻,哪怕對方脆的跟紙一樣,哪怕錯過戰(zhàn)機(jī)..................

  所以仇亮?xí)吹较惹八齻兞嘘囌R,卻遲遲不攻的畫面。

  那個時候,代來木香已經(jīng)發(fā)出飛鴿傳書,請示主帥謝鳴,將自己的戰(zhàn)況,以及想法上報。若是遠(yuǎn)距離協(xié)同作戰(zhàn),那么斷然不能這樣。但是,山峰兩面相隔不遠(yuǎn),飛鴿傳書,不到幾分鐘就到了,所以很快就能得到反饋,不存在錯失戰(zhàn)機(jī)太久的情況。

  謝鳴得知南面大捷,深受震撼的同時,根據(jù)北面的情況,立馬做出判斷,同意代來木香的請示,并相約會師主峰之巔。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其中挑戰(zhàn)的意味不言而喻。軍人,爭榮譽(yù)是天性!在雙方都很順利的情況下,一場戰(zhàn)外比試也就這么開始了,州軍這邊雖然質(zhì)量遠(yuǎn)不及南面的朱雀翎,但是有著絕對的人數(shù)優(yōu)勢。因此,也不是不能爭一爭!

  但是,沒想到啊,在雙方同樣面對一萬多人的情況下,還是南面的朱雀翎,首先攻破了攝魂教的防線,登上了山峰之巔。

  當(dāng)那面象征著無上榮譽(yù)的番旗,飄蕩在頂峰的時候,謝鳴微微一笑,嘆道:“南疆雄師啊................”

  兩軍最終會師于山峰北面的緩坡,朱雀翎贏的不是一丁半點。即便是那些逃跑的攝魂教徒,在她們的鐵騎下也已經(jīng)化為了黃泉之鬼。

  這場攻堅戰(zhàn),以碾壓之勢,由朝廷這一邊獲得了最終的勝利。

  “吼!??!吼?。?!吼?。。 本徠轮?,數(shù)萬名兵卒齊聲吶喊慶祝。他們的視線全都聚焦在那些身披赤甲的女子身上。

  只見,這些赤甲朱雀翎,衣著統(tǒng)一,全都是頭戴紅色的頭盔,身披紅色的竹甲,內(nèi)穿紅色的底衫,腰間兩把長短不一的苗刀,皆是紅色的刀鞘,紅色的刀柄。背后是紅色的金絲火云弓,腰挎著赤色箭袋,箭矢箭羽,皆被染成紅色。

  她們的臉上都帶著紅色半透的面紗,上繡金色的朱雀翎圖案,色彩鮮艷的紅色,配上她們嬌嫩白皙的皮膚,顯得神秘而誘人。只是,礙于禮數(shù),這些州軍兵卒并不敢長時間的盯著她們看。畢竟男女有別,再加上,這支娘子軍可是有番號的。在等級上比自己高出了不是一星半點。

  終于,有人察覺到了那絲血腥的氣息。反復(fù)確認(rèn)之后,那些兵卒終是發(fā)現(xiàn)了,原來,這些朱雀翎的身上,竟是染滿了鮮血。只是那血跡被她們紅色的戰(zhàn)衣給隱沒了,因此,看不出來而已。

  一時間,兵卒們更是不敢繼續(xù)觀望她們,那些朱雀翎,仿佛染血的玫瑰,嬌艷的背后,卻充滿著殺意與死亡的氣息。

  想著她們在半天之內(nèi),以五千人的數(shù)量,生生屠戮了兩萬多人。那些州軍兵卒,看向她們的眼神便再無男女之意,僅剩敬畏二字了。

  歡呼聲中,代來木香御馬而來。在離著謝鳴五米開外的地方,她矯健的翻身下馬,同時摘下頭盔,取下那染血的面紗,沖著謝鳴躬身抱拳一禮:“末將,昭月公主禁軍都統(tǒng),朱雀翎,梁小碗。見過,謝將軍?!?p>  她英姿颯爽,雖是從軍之人,卻依然膚如凝脂,白皙勝雪,摘下面紗的一瞬間,那傾城的容貌簡直驚為天人。

  只是中原的那幫文人騷客沒見過她罷了,若是知道這位禁軍統(tǒng)領(lǐng),竟有如此仙姿,恐怕,那仙香榜中的排名,又要動上一動了。

  在場眾人不論是誰,皆是呼吸一滯,紛紛露出了傾慕之情。

  “苗人多美女啊.....................”謝鳴看著那如冰玉般水潤,又仿佛花朵般甜美的梁小碗,一時間竟是忘了神。片刻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尷尬的干咳一聲,匆忙的連道不敢:“不敢不敢!末將靈州州軍都統(tǒng),謝鳴,參見小公爺?!?p>  說著,他一拱手,單膝跪地,恭敬的朝著梁小碗跪了下去,行了一個下屬禮。

  兩人若是按照官階品級來算的話,謝鳴官拜州軍統(tǒng)領(lǐng),按照天朝的統(tǒng)一制式,州軍統(tǒng)領(lǐng),皆是正三品武官。然而,朱雀翎乃是禁衛(wèi)軍,帝師編制。梁小碗作為都統(tǒng),雖然官職跟謝鳴一樣。但是禁軍都統(tǒng)的官階卻是正一品的。外加朱雀翎乃是有番號的軍隊,因此梁小碗雖是都統(tǒng),但在將軍里,屬帥級。也就是說,朱雀翎雖然只有五千人的編制,但是,性質(zhì)上,屬于集團(tuán)軍,統(tǒng)領(lǐng)者雖是將軍,但卻掛帥。

  爵位上更是有著天差地別。謝鳴只有官位,沒有爵位。

  代來一族作為南疆僅次于代曉一族的大族,世代侍奉代曉一族,且忠心耿耿,建功無數(shù)。是苗王的最佳副手,因此頗受苗王重視。對于這樣的家族,天朝皇帝自然也很關(guān)照,宣旨,封了代來一族公爵的爵位,世襲罔替。然而,梁小碗,雖然是代來一族的嫡女。但由于有兄長代來木風(fēng)的關(guān)系,她并不是長女。因此其本身是無法世襲父親代來成旺的爵位的。

  但是,她資質(zhì)奇高,悟性極好。在三兄妹中是最出類拔萃的一個。她雖然年紀(jì)最小,但是修為最高。因為她是女孩子,所以從小就跟隨著昭月公主代曉錦云,雖然兩個人的身份是屬于主仆關(guān)系,但所謂的主仆,也只是相對而論的。在常人面前,她也是身份極高的小姐。(書中小話:皇帝的女兒叫公主,王爺?shù)呐畠航锌ぶ鳎珷數(shù)呐畠航行〗?,出嫁以后稱夫人。)

  對外的身份,她是昭月公主的婢女,但對內(nèi),她們倆一起長大,情同姐妹。常年侍奉左右,所有昭月公主所受的教育,訓(xùn)練,她都一同經(jīng)歷了。

  直到她十二歲的那年,她主動提出,要加入朱雀翎。這才離開了昭月公主的身邊。她雖然身份尊貴,按照苗王的意思,是讓她去給當(dāng)時的都統(tǒng)當(dāng)副官的。但是,她并沒有接受,而是從前排兵卒開始,將先鋒,中軍,后衛(wèi),所有的兵種全都經(jīng)歷一遍之后,才以參將的身份,做了副官。

  她武功極高,有著不輸昭月公主的修為。那《皓月百靈決》早已修煉的爐火純青,早在她十六歲的那年,就已經(jīng)突破了宗師化境的境界。由于她比代曉錦云大一歲,所以,實際上,化境是要比錦云曉晚一年的。但就算這樣,也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畢竟,要想以凡人之力,比肩神明轉(zhuǎn)世,那還是相當(dāng)不容易的。

  那一年,十五歲的昭月公主統(tǒng)軍親征。兩姐妹在軍中聚首,相互配合,默契十足。她們攜手殺敵,破陣無數(shù),站場之中,取敵將首級,如探囊取物一般。

  那一年,代來木香十六歲,她就跟先前守護(hù)著她身后的副官一樣,保護(hù)著代曉錦云。

  兩姐妹深入敵軍叢中,宛如一朵綻放的嗜血玫瑰。那一年,光是死在她們倆手里的蠻族勇士,就有數(shù)萬計.............................

  南征大捷。大勝而歸的朱雀翎皆是受到了封賞。代來木香因為戰(zhàn)功赫赫,被承武帝特封平南公,賞金銀無數(shù)。

  平南公,正統(tǒng)公爵,那可是獨立于代來一族的爵位。就跟代曉一族一樣,除了苗王之外,還有代曉錦云這位親王。

  自那日起,代來一族,除了族長之外,也有了一位獨立的公爵。那就是平南公,代來木香,梁小碗。

  ............................................................................................................................................................

  因此,謝鳴對待這位年僅二十歲的小姑娘十分恭敬。不光是因為官職品階的原因,爵位,也是其中的一方面。

  耳聽見謝鳴稱自己為小公爺,而非將軍。代來木香微微一笑,她心知對方是在按身份尊貴的稱呼喊,但是,她的內(nèi)心,其實更希望別人把她看做一名將領(lǐng)。只是,這些都是細(xì)節(jié),她也懶得計較。

  見對方大禮參拜,代來木香連忙躬身虛扶。謝鳴見狀,道謝起身。(書中小話:虛扶,就是沒有碰到,隔空做了個扶起的動作。)

  兩人寒暄之際,也簡短的溝通了一下彼此的戰(zhàn)報。將先前的作戰(zhàn)經(jīng)過,大致的講了一遍。

  朱雀翎的名號,從來都是聽過沒見過。如今,算是給他們開了眼了?!澳辖蹘煿幻惶搨鳌!甭犕甏鷣砟鞠愕膽?zhàn)報,戴天鳴不禁感慨道。

  代來木香美眸輕輕一撇,又看了他一眼,隨即,快速的收回眼神,神情自若的繼續(xù)講述著??蛇@已經(jīng)是她講述戰(zhàn)報以來偷瞄戴天鳴的第十眼了。

  不光戴霆本人,其余人也皆是有些不解。總不可能戴天鳴哪里得罪這位小公爺了吧。

  直到將需要溝通的事物全都溝通完畢,安排得當(dāng)一切之后。兩邊抱拳一禮,各自回營。雖然這兩支軍隊如今都得到了跨境許可,但是,能不要,就最好不要。所以,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勝之后,他們并沒有合軍慶祝,搞什么犒賞大會。

  只是將一切都交接好之后,便一分南北而去了。

  就在戴天鳴隨軍下山的時候,身后,一騎赤甲朱雀翎卻是御馬而來。雖然蒙著面紗,但是看著那甲胄頭盔的樣式,戴天鳴一眼就認(rèn)出了她是誰。

  “你就是用武當(dāng)《太極勁》打傷啟蘭的那個?”代來木香御馬繞著站在原地的戴天鳴,悄聲問道。

  “慚愧,正是在下。”戴天鳴面帶微笑,恭敬的抱拳一禮。

  “你到底叫戴霆還是戴天鳴?!彼^續(xù)問道。

  戴天鳴微微一笑:“回小公爺,在下姓戴,單名一個霆字。天鳴是在下的小字。”

  “嗯.................”代來木香一副原來如此的神情。

  隨即她翻身下馬,牽著韁繩走到戴天鳴的面前,不斷的來回踱步,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他。

  按說這有點不合禮數(shù),但是戴天鳴卻并沒有什么表現(xiàn),依舊和氣的笑著,只是十分恭敬的垂眼,并沒有直視她的眼睛。

  畢竟,昭月公主先前跟他們說過,不可以盯著苗族的女子看。

  片刻之后,她停下了步子,取下臉上的面紗:“你看著我!”戴天鳴聞言,抬頭正視她的雙眸。

  “我漢名梁小碗,橋梁的梁,大小的小,碗筷的碗?!彼袂槲⑽⒂行┎蛔匀唬剖呛π?,又仿佛有些不悅................

  “哦,在下謹(jǐn)記?!贝魈禅Q微笑著拱手一禮。

  卻不想代來木香水眸一轉(zhuǎn),四下觀望了一下,然后俏臉一紅。她檀口微張,朱唇輕啟,將身子湊了湊,近乎是貼著戴天鳴的臉,吐氣如蘭的跟他說了七個字。她的話語雖然聲音很小,卻又字字入耳。

  緊接著,她連忙戴上面紗,遮住那緋紅的俏臉。隨即翻身上馬,御馬而去..................

  “我們馬上就會再見的!你等著我??!”馬背上,她回眸看了眼,朗聲喊道。

  場間,除了那漫山遍野的尸體之外,就只剩那一騎遠(yuǎn)去的赤紅,以及在風(fēng)中獨自凌亂的戴天鳴。

  他神情有些呆滯,似是不相信剛才聽到的。

  “莫不是自己聽錯了?”他從無比震驚的情緒中恢復(fù)了過來,轉(zhuǎn)身望著那已經(jīng)走遠(yuǎn)的身影,輕喃出梁小碗先前告訴他的本名:“代來木香.............................”

  “臥槽..........這..............秋風(fēng)拂面自蕭索,紅塵轉(zhuǎn)眼已百年.............”品出其中意味,后知后覺的戴天鳴訥訥的說道。

  隨即,他神情慌張,將雙手放在嘴邊,然后朝著那已經(jīng)在山峰線上的代來木香喊道:“我!?。。∥沂浅黾胰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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