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咔........”隨著閻蘿那嬌小的身軀落地,白星幕那猛烈的力道,生生的打進了她的體內(nèi)。
即便閻蘿全力的運轉(zhuǎn)內(nèi)息抵擋,奮力的用腳踩住地面。那強力的內(nèi)勁,依舊是將她的身子朝后方橫推數(shù)米。
青石板碎裂,無數(shù)碎石就像沙土一樣被她的腳后跟拱開。就仿佛耕牛犁地,將那堅硬無比的青石地面,劃開兩條深深的口子。
一絲鮮血,從閻蘿的小嘴中溢了出來。她雙眉微蹙,那痛苦的神情,轉(zhuǎn)瞬即逝。隨即,她竟是硬生生的將那從咽喉深處涌出的血液咽了回去。
一陣后怕,油然而生。
對于閻蘿來說,幸虧她是在空中接住那個酒杯,因此,多少化解了一些力道。若她當真是站在雄伯肩上接招。那么,雄伯必會身受內(nèi)傷。而且,她自己也將付出更為慘重的代價。
若要內(nèi)息不擴散,就必須將片狀擴散的內(nèi)息,匯聚于一點。那是很難的,不光對出招者自身的內(nèi)力要求極高,而且,對于內(nèi)息的掌控能力,也要很強。
其難度之高,堪稱神技!就仿似將擴散的云朵,化為一束光線。試問,這是人能做到的事情嗎?
白星幕做到了,他竟是將能量匯于一點,強行擊穿了閻摩的護體內(nèi)息。讓閻摩毫無招架之力的盡數(shù)將那些內(nèi)息吃進體內(nèi)。然后由她體內(nèi)的內(nèi)息,強行化解。這是非常困難的,就算修為再高,內(nèi)力再強的武者,一旦被對手將內(nèi)力打進體內(nèi),那么,就算用內(nèi)息化解了,經(jīng)脈也必會受損。這也就是人們口中所說的,內(nèi)傷。
她能活著,完全就是憑借著她那絕世的內(nèi)力修為。
在場眾人,除了寒霜子跟靈宮閣的一眾高手。包括李天勤在內(nèi),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覷。
他們驚訝于閻蘿能經(jīng)受住白星幕那強力一擊的同時,更是對白星幕內(nèi)息掌控能力的一種不理解。
比起兩年前,白星幕的修為,又精進了....................
然而,受到重創(chuàng)的閻蘿,卻是極快的將神情回復(fù)平靜,轉(zhuǎn)而露出一絲邪魅。那雙水眸緊緊的盯著遠處的白星幕,透著無比的熾熱,不!應(yīng)該是狂熱的目光。那神情之中,甚至還毫無保留的展露出一絲情欲。就好像她迫切的想要在白星幕的胯下承歡一樣。
與此同時,她媚態(tài)十足的伸出那被鮮血染紅的舌頭,然后順勢在那櫻紅的嘴唇上舔了一圈。這個動作既**而又誘惑至極,像極了風塵女子勾引恩客時的模樣。
雖然她外表似幼女,然而,那種媚態(tài)卻不禁深深的迷惑到了在場注視著她的每一個男子。
不少百姓在看到她的這幅模樣之后,皆是無法自矜的涌起一絲情欲.................
“諸位小心??!妖女惑人心神??!”也不知道是誰,在人群之中大喊一聲。圍觀的百姓中,那些有些修為的武林中人,立馬甩了甩頭,運起內(nèi)息,平復(fù)心智。
“想不到,白閣主竟如此不懂憐香惜玉。不知于床笫之間,閣主是否也如此霸道剛猛?奴家真想試試呢..............”閻蘿話音慵懶,媚態(tài)十足的說道。
“呸?。〔恢異u的淫婦??!癡人說夢?。δ氵@種妖女婆,何須手軟!”陳玨敏怒罵道。
閻蘿水眸一掃,看了眼他身后背著的劍匣,心中已有思量:“風雷劍,陳玨敏?呵,你們古劍閣如今除了那個老不死的,也就你能犬吠了。若非今日你靈宮閣人多勢眾,老娘必送你去見你那廢物師叔?。 ?p> “淫婦?。∧阏f什么?。 标惈k敏怒道。
閻蘿一聲不屑的輕笑,怒視著陳玨敏的雙眼,狠狠的罵道:“老娘說關(guān)劍平是廢物!你古劍閣臭魚爛蝦??!”
話音剛落,古劍閣四人神情凝重,皆是怒不可遏。長孫儀脾氣最是暴躁,他早有心為師叔報仇。怎奈自己修為淺薄,遠不是這閻蘿的對手。
如今,這妖女公然辱沒他的師門。作為劍閣弟子,必已死捍衛(wèi)師門榮譽。隨著一聲暴喝,滄瀾劍匣應(yīng)聲開啟。
正要翻身上前,卻被陳玨敏伸手攔下:“我去!”
只見,陳玨敏按住長孫儀的肩膀,將他的身體生生的按了回去。緊接著,驚雷聲響。再看陳玨敏,他的身體化為一道雷電,從甲板之上躍到了半空之中。
眨眼間,“轟?。?!”一道天雷劈下,將岸上的青石地板擊的粉碎。
剎那間,陳玨敏的身影在電光之中驚現(xiàn)而出。那無數(shù)電弧火花在他身體周遭四處綻放,炸的噼啪直響。
“無需諸位師兄出手!我陳玨敏,今日就要為師門正名!妖女受死?。。 闭f話間,風雷劍匣現(xiàn)出萬丈光芒。
勁風,驚雷,雙劍應(yīng)聲出鞘。那青色的內(nèi)息赫然包裹了他的全身,無數(shù)電光花火匯成電弧,層層環(huán)繞,將他的周身,護的牢不可破。
楚招遠,長孫儀,莫婉清看著這一幕,無不露出憧憬而熾熱的目光,神情之中,更是充滿了驕傲。
然而,白星幕,戴天鳴,少羽清風卻是并不樂觀的眉頭緊鎖。
因為,那站在不遠處的雄伯,動了...................
只見,那雄伯一個瞬身,攔在了陳玨敏的面前。那巨大的身軀,就像是一堵無法逾越的高墻一般,擋住了陳玨敏的去路。
“唭..........你也配!”閻蘿眼露輕蔑,極為不屑的說道。
“來的好!我便先取你狗命!為我?guī)熓鍒蟪?!”話音剛落,陳玨敏身形晃動,抬劍欲刺。那勁風劍寒芒一閃,帶著破風之音,呼嘯著刺向了雄伯的胸口。
“鐺??!”金屬聲響。雄伯抬手格擋,那纏于左手手臂之上的鎖鏈,瞬間抵開勁風劍刃。隨即,那人頭那么大的狼牙球,順勢擺來,直撲陳玨敏側(cè)臉而去。
陳玨敏被迫收劍回防,然而,兩者之間是有距離差距的。那狼牙球的行動軌跡亦是成弧線。
若用勁風劍去抵住鐵鏈,那狼牙球必會回擺,這樣一來,依舊能夠砸到他的側(cè)臉。所以,要想擋住這一招,必須得用劍刃直接抵住狼牙球本體才能產(chǎn)生有效防御。
這不光增加了難度,而且,防守幅度過于大了。一旦勁風劍回防,那么,陳玨敏的正面,必然露出巨大的破綻。
果不其然!眼見勁風劍回防,雄伯一聲獰笑,右手瞬間朝著陳玨敏的面門打去。
此時,陳玨敏若用驚雷劍抵擋。那雄伯右手鐵鏈甩著的那把鐮刀,必會擊中他的面門。
所以,陳玨敏并沒有這么做。只見,他腳下輕點,一連兩個后撤步拉開距離。勁風劍往側(cè)邊一揮抵開那狼牙球的同時,那鐮刀剛好從他的面前三寸之處劃過。
萬分驚險?。?!
僅是一招,陳玨敏便被迫后撤。雖然沒有中招,但是,在勢頭上,陳玨敏便已經(jīng)輸了。雄伯一聲獰笑,臂膀用力,那狼牙球跟鐮刀,順勢回到他的手中。
“兵器克制了.............”奉天卜卜皺眉說道。
“嗯,速度也沒占太大優(yōu)勢?!眲⒑朴顟n心的說道。
陳玨敏一直是以速度見長。進修兩年,在辰宇巴古泰的指點下,那原本的《風雷劍法》也有所改良。
其中加入的《神劍御雷真訣》更是讓他的速度在原來的基礎(chǔ)上,提升了一大截。
然而,就是這樣的陳玨敏,其速度身法,在對戰(zhàn)雄伯的時候,竟然也沒有占到優(yōu)勢。可見,這雄伯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難怪關(guān)前輩會喪于其手...............”戴天鳴凝重的說道。
龍靈果兒看著自己的夫君沒有占到優(yōu)勢,不禁心生擔憂。她一臉的不安,握著李欣怡的小手,不自覺的無比用力。
這一幕被代曉錦云派出來查看情況的辰嘉蓉蓉看在眼里,她溫柔的將龍靈果兒拉到了自己的懷里,不斷的安撫著她的后背,柔聲說道:“放心吧,你相信姐姐。老六打的過!”
“嗯!!”眼見姐妹中,修為極高的辰嘉蓉蓉都這么說。那自然不會有假。更何況,對于自己的夫君,龍靈果兒還是很有信心的!
再看岸上,陳玨敏跟雄伯已經(jīng)交戰(zhàn)數(shù)十回合。漸漸的,雄伯那鐵鏈的運動軌跡被陳玨敏摸透了。
連打帶防之下,陳玨敏越發(fā)的游刃有余。那雄伯速度雖然很快,但是陳玨敏畢竟身法見長。
雄伯想要打中陳玨敏,那也不是輕而易舉就能做到的。
然而,那雄伯也不笨,眼見陳玨敏四下游走,來回拉扯。心知自己身法不如對方的雄伯,不再盲目進攻。轉(zhuǎn)而著重防守。
這樣一來,主動權(quán)就又掌握到了陳玨敏的手中。
“神劍御雷訣!一式?。 标惈k敏大喝一聲,結(jié)出口印。
隨著內(nèi)息爆棚,他的身法速度再次上了一層臺階。只見,他的身影瞬間如夢似幻,分裂出數(shù)道殘影。左右瞬身著,直朝雄伯胸口而去。
那雄伯一聲冷笑,瞬間轉(zhuǎn)身,朝著那虛無縹緲的空氣一拳揮去。
果不其然,那拳頭狠狠的打在了陳玨敏的面門之上,那狼牙球的鐵鏈貼著他的腦袋,繞了半圈之后,狼牙球狠狠的砸在了陳玨敏另一邊的側(cè)臉上..................
“不?。?!”龍靈果兒放聲痛呼。卻被辰嘉蓉蓉立馬捂住了小嘴。
只見,那個被雄伯擊中的陳玨敏,身形扭曲,緊接著,就這么炸裂了................
一股內(nèi)息瞬間消散,隨風而去。
與此同時,一把劍刃,瞬間從那雄伯的胸口鉆了出來?。?p> 血花四濺?。?!那劍尖冒著電弧火花,狠狠的將雄伯那巨大而又堅實的身軀給捅穿了。
雄伯暗道不好,心知自己上當了。然而,為時已晚。雖然中招,但他的神情卻沒有絲毫變化。這個人,就仿佛沒有痛覺一樣..................
隨即,他渾身肌肉一縮,竟是將那把插在自己身體里的驚雷劍給卡住了。任憑陳玨敏如何用力,竟也拔不出來。
緊接著,雄伯轉(zhuǎn)身一拳,朝著陳玨敏揮去。
陳玨敏無奈,心知不能執(zhí)著寶劍,立馬后撤躲開。
“喝!?。 毙鄄谥斜┖?,那劃過的鐮刀順勢在空中橫砍出一道綠色的半月刀風。攻擊的有效距離瞬間拉長,陳玨敏猝不及防之下,來不及躲避,被那股內(nèi)息化作的刀風給生生砍在腰間。
在場眾人,見狀一驚。百姓更是發(fā)出了連連驚呼。
但是,下一秒。陳玨敏的身形又爆裂了.........................
與此同時,雄伯的頭頂之上,半懸空中,陳玨敏的身影豁然出現(xiàn)。只見,他的腦袋沖下,手握勁風劍,對準雄伯的頭頂,狠狠的刺來。
即便那雄伯皮糙肉厚,哪怕被驚雷劍刺穿身體,也無法對其有過多影響的話。那么,若他的腦袋被洞穿,總該徹底交代了吧?
雄伯頭頂上的陳玨敏幾乎是在那殘影分身爆裂的同時出現(xiàn)的。
也就是說,陳玨敏整整領(lǐng)先雄伯一招。這一劍,必中?。?!
然而,就在那寶劍劍尖距離雄伯頭頂一寸左右的瞬間,陳玨敏卻是突然口爆鮮血,身體橫向的徑直飛去,狠狠的朝著蒙蒙號的側(cè)面砸去....................
白星幕一個瞬身,人影尚未消失。身形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陳玨敏的飛行軌跡上,然后穩(wěn)穩(wěn)的將他抱在了懷里。隨即,他幻出內(nèi)息,朝著背后綻放開來。緩緩的,將那巨大的力道,給化解了。
“噗..............”陳玨敏口鼻爆血,不斷的喘息著。
白星幕緊咬牙關(guān),趕緊將內(nèi)息渡進他的身體,為他化解那侵入他體內(nèi)殘余的內(nèi)力。
那攝魂掌是什么招數(shù),白星幕知道的一清二楚。若陳玨敏體內(nèi)的殘余內(nèi)力不除,他的內(nèi)息必會被那陰邪的攝魂掌掌勁吸干,直至耗盡最后一絲生命力。
同時,他足下一點,整個人瞬間抱著陳玨敏,飛回了甲板之上。
“夫君??!夫君?。?!”龍靈果兒瘋了一般,推開眾人,沖到了陳玨敏的面前。跪在了他的身邊。
她小手顫抖,想碰,卻不敢觸碰他的身子。眼見著白星幕不斷的為他引渡內(nèi)息療傷。她壓抑著內(nèi)心的不安,捂著小嘴,無聲的哭泣著。
“沒事的,性命無礙的?!卑仔悄唤吡ζ綇?fù)著心情,話音淡淡,但是那股心頭的怒意卻是極難隱藏。
與此同時,寒霜子身形縹緲,以極快的速度瞬身而來,從袖中掏出一個小藥瓶,遞給龍靈果兒:“每一個時辰,喂他吃兩粒?!?p> 這傷藥是寒霜子親自練就,普天之下絕無第二家。對內(nèi)傷的療愈有著極大的幫助。其療效堪稱頂級,千金難求。
兩年前,御子妻被白星幕看光了身子,為證貞潔,散功自盡未果。寒霜子就是用這藥,給她療傷的。
龍靈果兒聞言千恩萬謝,說話間,小手已是哆哆嗦嗦的從小藥瓶中倒出兩顆丹藥,然后,喂進了陳玨敏的口中。
就在一眾人關(guān)注陳玨敏傷勢的同時。戴天鳴,劉浩宇,翻身上岸。
兩人怒視著突然出手的妖女閻蘿。劉浩宇開口罵道:“妖婦!!你不講江湖規(guī)矩!竟敢暗箭傷人?。 ?p> 先前,眼看著雄伯就要死在陳玨敏的劍下。閻蘿忽然運轉(zhuǎn)內(nèi)息,一道攝魂掌應(yīng)聲而出。
兩人對戰(zhàn),說好的是單挑。陳玨敏根本沒有想到,閻蘿會突然在旁放冷箭。加上當時是最后的一招殺招。他全部精力都放在了雄伯之上。毫無防備之下,這才中了這一掌。
“哈哈哈哈!?。〗?guī)矩??暗箭傷人???我攝魂教何時說過會遵守江湖規(guī)矩了?”閻蘿一臉媚態(tài),癡癡的笑著。
“好!既然如此,那你也別怪我靈宮閣以多欺少!”少羽清風翻身上岸,站到了他們的身邊。
“哦?哦?堂堂靈宮閣,這是要仗著人多,欺負奴家一個弱女子了?”閻蘿邪魅的說著。
“哼?。∧惆导齻嗽谙?!既然你不守江湖規(guī)矩,我等何須跟你講道義!”劉浩宇怒道。
“噗嗤?。?!哈哈哈哈?。∥覕z魂教自認邪教,莫非你靈宮閣也是?”閻蘿笑的花枝亂顫,一臉的放蕩。
李天勤聞言,一掌拍在船舷板上,連道無恥。
“好!既是如此,戴某一人會你??!”戴天鳴緊咬牙關(guān),示意了一下身邊的兩兄弟。劉浩宇跟少羽清風會意,讓了開去,同時,緊緊的盯防著那身受重傷的兇神,雄伯。
戴霆,戴天鳴。靈宮閣的三爺。宗師化境。兩年前碧水之森大戰(zhàn)素陽宮圣女啟蘭,以武當《太極勁》的無上威力,重創(chuàng)對手。從此揚名江湖。
此人乃是一名奇門術(shù)士,知曉五行八卦,擅使奇門遁甲之術(shù),深諳陰陽之道,可通鬼神。其武學修為,在如今靈宮閣六兄弟里,可排第二,僅次于白星幕。
這,是閻蘿所知的,有關(guān)于戴天鳴的全部情報。
她之所以不怕靈宮閣一擁而上,群起而攻。就是算準了靈宮閣自詡正道,所以必定會守江湖規(guī)矩。所以,她先前才會如此大膽的陡然出手,暗算陳玨敏。
既是保下雄伯的同時,也能牽制白星幕。這樣一來,能跟她交手的,就只有其他的幾個兄弟了。
不管是誰,只要來者不是白星幕。她都有自信在單打獨斗之中獲勝,就算殺不了對方,也能讓其重傷。并且,她閻蘿還能全身而退。
這就是她一直以來打的算盤。只不過,應(yīng)戰(zhàn)之人是那奇門術(shù)士戴天鳴。這多少還是讓她有些不悅的。
畢竟,難度增加了不少..........................
“噗嗤,還真是跟傳言中說的一樣呢,靈宮閣皆乃俊男美女,唯獨戴天鳴,相貌平平。唔呵呵呵呵..................先生一眾兄弟,身邊皆有仙女日夜侍奉在側(cè),可憐先生孤身一人。哈哈哈哈?!遍愄}似嘲諷非嘲諷的說道。
他們的后方,朱雀翎軍陣之中。梁小碗跟王瑾兒聞言皆是秀眉一蹙,一臉的不悅。王瑾兒更是極為不忿的怒哼出聲。隨即,她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小意的看了一眼身邊的梁小碗,發(fā)現(xiàn)她并未察覺,這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呵............相貌平平又如何?戴某亦能幸得佼人傾心。何須你這妖婦多嘴?!贝魈禅Q滿是自豪的說道。
“哦?沒聽說過???似先生這等容貌,竟也能受佼人傾慕?....................奴家不信,不知先生可通此女姓名?”閻蘿篤定戴天鳴是個沒人愛的單身漢,所以才故意這么說的。
其目的看似是在挑釁,實則是在嘗試挑撥他們兄弟之間的關(guān)系。
是的,從白星幕拒絕義和之后。暗傷陳玨敏也好,挑撥戴天鳴也罷。閻蘿的一系列行為都是在嘗試削弱靈宮閣的實力。
只是,她完全想錯了。她把靈宮閣這幫年輕人之間的感情,想的過于通俗,簡單了。
只見,戴天鳴的腳下陡然間亮起一道太極八卦的印記。隨即,那印記消散,化為濃濃黑氣,就像是一朵綻放的花朵,反向閉合一樣,慢慢的將戴天鳴的身體包覆了進去。
“想知道是誰,等你有命再說.........................”戴天鳴抱著肩膀,冷冷的說道。
那黑氣氤氳,為繞著他的身體,從腳下,慢慢的往上包覆,腰部,胸部,頭部,慢慢的沒過鼻子,遮住右眼,然后左眼..........................
閻蘿見狀雙眉一簇,這種招數(shù),她聞所未聞,其詭異的程度,比起攝魂教的那些功法,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她暗道不好,連忙內(nèi)力運轉(zhuǎn),一股綠色的內(nèi)息,瞬間散發(fā)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