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長談之后,白星幕其實并沒有刻意限制閻蘿的行動。
由于封印閻蘿的修為會導(dǎo)致她無法運功排解囤積在其周天中的壓力。為了避免她被功法反噬,白星幕甚至不再封印她的穴道。
或許在白星幕看來,雖然談不上信任,或者關(guān)系有多好。但是對于閻蘿,卻是已經(jīng)無需再提防了。
在所有外人離開靈宮島后,在白星幕的允許下,閻蘿被解除了禁閉的狀態(tài)。她被允許到白星幕的閣樓中沐浴,甚至可以到飯?zhí)糜貌汀?p> 但其實,她大多數(shù)時間都會很主動的待在靈宮峰頂,跟那條巨大的蒼龍相伴。那里是島上靈氣最為富饒之所在,對于她恢復(fù)內(nèi)傷,會有很大的幫助。
其實,她也是因為自卑而變的如此孤僻。雖然她的身世以及過往都已經(jīng)被島上的眾人所熟知。但她偷襲陳玨敏,打傷戴天鳴。當著天下豪杰的面,口出穢言,侮辱眾人的事情,卻多少影響了大家對她的看法。
面對那些多少有些異樣的眼光,閻蘿知道大家都不喜歡她,所以,每每下山透氣,也就只是在靈宮峰附近,稍微走走。最多,也就是去那北面的懸崖斷壁前,看看海景。
沒人在乎她有沒有飯吃,也沒人在乎她過的開心與否。
短短一個月不到,除了每日上山找她的白星幕,會給她順路帶一些水果糕點之外。也就只有龍靈果兒一人,主動的去見過她。
龍靈果兒對她的態(tài)度很是復(fù)雜。一方面,閻蘿打傷了她的夫君。害的陳玨敏險些命喪當下。她恨閻蘿這是其一。
另一方面,在得知她的身世之后,龍靈果兒不自禁的想到了自己。自己也是素陽宮出身。曾經(jīng)也被迫做過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曾經(jīng),自己何嘗不也是一個他人口中的妖女呢..............
那種被辱罵,被敵視,被恐懼時的感受,她是記得的。
其實,說白了。在她得知閻蘿從沒想過要下死手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沒有恨了。只是,閻蘿畢竟打傷了自己的男人,她讓陳玨敏痛苦。
因此,龍靈果兒總歸心意難平。
然而,她糾結(jié)而矛盾的心情被鳳靈王后代曉錦云看穿了。
在錦云曉的示意下,龍靈果兒這才前往靈宮峰頂,探望閻蘿。
她的到來,閻蘿還是很意外的。兩個人其實也沒有聊上幾句,龍靈果兒也就是按著錦云曉的話,問了閻蘿是否需要生活用品,或者飯食夠不夠吃之類的問題。無言靜默的坐了一會兒后。龍靈果兒將錦云曉的話轉(zhuǎn)述一遍,就默默的下山去了:“王后說了,樓中尚有耳房,你若調(diào)理完畢,大可搬過去住。”
“哥哥................我明白為什么你要把我送到東海來了。”看著那縱身一躍,翻身飛入云海的倩影,閻蘿心頭滿是熱忱的想著。
當然,閻蘿最終都沒有搬過去住。但是,其中的溫暖,她卻深深的感念在心。
看得出來,閻蘿的個性還是有些孤傲的。按照白星幕的話說,就是死傲嬌,窮要面子,不坦率。這是白星幕經(jīng)常調(diào)侃她的話語。
閻蘿見自己的脾氣被他識破,除了傲嬌的死不承認之外,卻也沒有多余的話語了。如今,她答應(yīng)了要幫助白星幕,在她跟白星幕看來,她已經(jīng)算是白星幕這邊的人了。
因此,她也沒什么心氣跟白星幕斗嘴。自己的情況,白星幕也已經(jīng)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她也不用再裝腔作勢的將自己偽裝成一個娼婦。
至于她喜歡白星幕的事情,蒼龍知道,白星幕也知道,她自己更知道。但是,有的事情,與其知道,真的還不如不知道。
就算知道,又能如何呢。無非是讓他們倆相處的過程中,多了一絲曖昧跟尷尬罷了..........................
對此,他們倆心照不宣,從來不提這件事,即便是玩笑之間,都不會涉及一絲一毫。
白星幕要帶她西行。很意外的,竟然沒人反對。
白星幕就這么隨口提了一句,那幫仙女們竟是就這么乖巧溫順的應(yīng)承了。
便是連劉浩宇跟少羽清風都沒有多一句嘴。
但無論如何,閻蘿就這么跟著白星幕西行了。一路之上,她明顯跟白星幕生疏了許多。倒不是說在山頂上住著的時候,兩個人會有多親密。只是,她變的更加不茍言笑了。
或許是因為她知道這一趟西去是干什么的。亦或許是因為有紅葉跟岳香靈這兩個丫頭在。
亦或許是因為,這兩個丫頭與白星幕親近,讓她心生酸楚吧。
總之,她很少主動搭理白星幕,更不怎么與那兩個丫頭來往。但凡問她有關(guān)攝魂教的事情,她都是搖頭表示不知。
確實,她是真的不知道??粗齻兡呛膳c不信任的眼神,她也懶得解釋,從來都是一句:“奴家不過是一個沒人要的棋子?!北銓⑺齻兇虬l(fā)了。
她一直強調(diào)自己沒人要,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白星幕每每聽她這么自怨自艾,總會覺得有些刺耳。
不過,一路走來,閻蘿自始至終都十分配合。白星幕要她如何,她就如何。即便是白星幕只身離去辦事,將她留給紅葉或者岳香靈看管。她也沒有任何不軌的舉動。
要知道,她如今可是內(nèi)傷痊愈,修為滿滿的狀態(tài)??!如果她有別的心思,這兩個丫頭哪里是她的一合之敵.......................
起初,岳香靈跟紅葉在白星幕不在期間,還是有點畏懼閻蘿的??蓵r間一久,兩個丫頭對她就有些改觀了。
給她吃的就吃,不給她吃的,她也不主動要。反正她們倆怎么走,她就怎么跟。說來好笑,她們就好像是互相怕把對方弄丟了一樣,彼此盯著對方。
漸漸的,兩個丫頭對她的態(tài)度,在潛移默化中,變溫和了。
關(guān)心也變的更多了些。原本還會故意餓她一頓,自白星幕頭一次離開她們?nèi)熘?。她們就再也不欺負閻蘿了。
直到他們來到?jīng)鲋荩仔悄粠е老沆`搗毀攝魂教據(jù)點的那一晚。紅葉甚至是抱著閻蘿睡的。
在紅葉看來,如果閻蘿想要殺她,那么她必死無疑。既然防范無用,不如干脆不防了..................
可關(guān)系變的和睦,卻也不代表就能絕對信任。
旅居中,面對岳香靈的質(zhì)問,閻蘿平靜的表示她對攝魂教的計劃一無所知??粗仔悄划斨拿娑号老沆`,她雖心中吃醋氣惱,表面上卻也只是冷著臉,面無表情的將眼神轉(zhuǎn)向他處。
白星幕看在眼里,微微一笑。隨即放開岳香靈的身子,停下了使壞的左手。
“咔!”旅居小窗被他移開了。
馭室內(nèi),紅葉柔聲應(yīng)承道:“主子?”
白星幕和聲問道:“多久過境湖州?”紅葉不假思索的回道:“照著現(xiàn)在的速度,入夜前能到埤城。過了埤城,再走兩天,既是涼州境了?!?p> 白星幕揚了揚眉毛:“事已至此,反正也不用趕時間了,晚上就在埤城過夜吧。記得挑個好一點的客棧,你們也能好好的洗個熱水澡?!?p> 一聽能好好的洗個澡了,紅葉欣然的露出一絲微笑,柔聲應(yīng)道:“是,主子?!?p> 她們都是女子,本就喜好干凈。若是出門在外,其實湊合幾天也沒關(guān)系。只是,她們?nèi)缃裨诎仔悄簧磉吺毯?,所以最怕身上不潔,或者有味道?p> 不過,她們其實是多余擔心了..................
白星幕合上窗子,將身子側(cè)躺了下去。隨即一手環(huán)著岳香靈的臀胯,將腦袋枕在她的大腿上,“到了埤城叫我?!彼蛄藗€大大的哈欠說道。
接著,將臉埋在岳香靈的小腹中,睡去了。
“是,主子?!痹老沆`看著白星幕,眼波柔成一汪春水。微微調(diào)整自己的身子,讓白星幕躺的更舒服些,接著,拉過被子,為他蓋好。
卻見閻蘿此時正滿眼酸楚,一臉幽怨的看著他們。
見岳香靈察覺到了自己。閻蘿將俏臉扭了過去,神情之中,滿是不甘........................
閻蘿喜歡白星幕,她看著白星幕如此親昵的趴在其她女人腿間睡覺,她心中莫名的嫉妒。然而,她心中醋意滔天如翻江倒海,那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每每白星幕與她們親昵,岳香靈都能感覺到閻蘿似有異樣,然而,她卻從來都不會往這方面想。
而按白星幕的話說,閻蘿是個很要面子的死傲嬌,輕易不愿服輸。即便是對她自己,也是如此。那奇怪的勝負欲促使她想讓白星幕喜歡她,而不是她主動去討好白星幕。
是的,她心中無比渴望此刻被白星幕當做膝枕抱著睡的女子是她,而不是岳香靈。
如果閻蘿解開束縛,恢復(fù)本來面貌。她的身段甚至比岳香靈還要好一些。兩個人本來就屬于同一款,都是天生媚骨型的女子。所以有著更直接的比較,比起紅葉,白星幕更喜歡對岳香靈上手,這很明顯的表明了比起溫婉清麗,白星幕更喜歡稍媚一些的那款。
這也是讓閻蘿更氣的地方,“明明自己也嫵媚的緊.............他明明喜歡自己這款!可是,他就是不來招惹自己!他明知道自己喜歡他,他明知道只要他來招惹,自己必會順他心意的??墒?....................可是....................”閻蘿憤憤的想著,不禁輕罵出聲:“色胚!壞人!”
白星幕睡了,岳香靈各種侍候安撫都還來不及,哪會發(fā)出半點聲響。所以,旅居之中十分安靜,由于此間行駛在平坦的官道上,便是連那車軸轉(zhuǎn)動的聲音,都是極度輕微的。
因此,她雖話語聲響不大,卻是如同雷鳴般,清晰的傳進了三人的耳朵里。
床上就只有三個人。白星幕,岳香靈,還有她閻蘿自己。閻蘿罵色胚,罵壞人??偛豢赡苁窃诹R岳香靈吧?更不可能是罵她自己的吧?
所以很明顯,這句“色胚!壞人!”是在罵白星幕了。
她本是白星幕的女奴,又將身心歸屬于主人。兩個人本身就是那種肌膚相親的關(guān)系。更何況,岳香靈深愛著白星幕。白星幕對她親昵,她只有歡喜。再說了,主仆之間的事情,只要白星幕愿意,大可對她為所欲為。何來壞人一說?
至于好色嘛...........................你情我愿的事情。白星幕這么做又不違法.......................
岳香靈聽在耳中,氣的臉上變顏變色的,剛要開口,卻聽見“噗嗤”一聲。
白星幕將埋在岳香靈小腹中的臉給翻了出來,笑罵道:“這是我自己的女人,我不色她,難道色你嗎?”
岳香靈滿臉的不忿,順勢說道:“侍候主子,奴婢愿意!何須你一外人多嘴?!彼恍木S護自己心愛的主人,白星幕莫來由的被閻蘿誹議成色胚,她很是不悅。
小手不自覺的將白星幕的身子牢牢把住,坐著的身子微微下挪,曲起大腿,將白星幕的腦袋,置于自己的小腹之上,顯得極為寶貝。
閻蘿聞言,俏臉脹的通紅。這本來只是在心里腹誹白星幕的話語,卻是不自覺的說了出來。
會被反擊,閻蘿是有心理準備的。只是白星幕的話語太過挑釁了,閻蘿不服輸?shù)谋拘栽俅握紦?jù)了理智的上峰。
“你有膽的話..........那個.................有本事就來色我啊.................”閻蘿語無倫次的說道,心里更是荒的咚咚直跳。
“哈,算了吧,畜生才對小孩子出手呢?!卑仔悄凰菩Σ恍Φ恼f道。
隨即,將仰起的腦袋又枕回了岳香靈的小腹之上。
閻蘿聞言羞意大起,懊惱道:“你才是小孩子!”
話音剛落,她內(nèi)息運轉(zhuǎn),恢復(fù)了本來面貌。一股氤氳的綠色氣息散去之后,只見,一個衣衫被撐爛,肌膚裸露,春光四溢的少女,赫然出現(xiàn)在了床笫之上。
閻蘿之所以要將自己的本來面貌封印,是為了緩解功法對她的折磨。
凡是修習《攝魂訣》的人,都會被動的追求殺欲跟淫欲,就像是上癮了一樣,這兩種欲望會不定期的從修習者的心中涌出來,不斷的折磨修習者,直到欲望得到宣泄,那種煎熬感才會消散。
其中,殺欲很好處理,并非必須殺人才能緩解。只要殺一些動物,或者飲食一些血液就能得以很好的壓制。
然而,淫欲就麻煩了。理所當然,想要宣泄淫欲,必是行那男女之事。
可閻蘿是不能破身的。而且,她雖修習《攝魂訣》,但卻是一個自愛的女子。若非心中所愛,她又如何甘愿獻出自己的身子?
成年女子的欲望要遠勝于幼女。為了緩解淫欲,閻蘿將自己的身子封印起來,其實是一種封印自己修為的手段。實力雖然減弱了,但是,受淫欲的折磨,也隨之減小了許多。閻蘿之所以常年保持著自己九歲時的模樣。其實是為了以此來讓自己好過些...................
慢慢的,白星幕的腦袋,順著岳香靈微曲的大腿仰了起來。直至膝蓋,他皺著眉頭,小意的看著床另一邊的閻蘿。
閻蘿衣不遮體,滿臉的倔強跟羞意。
“嗨??!剛給你買的衣服?。 卑仔悄煌葱募彩椎恼f道。
閻蘿聞言一愣,她怎么也想不到,白星幕見她解除封印后的第一句話,竟是這個..................
“人家才不是小孩子!”閻蘿知道自己毀了一套衣服,有些理虧之下,說話的底氣也弱了幾分。
“好刁的女子,你赤裸裸的挑釁我,怎么,你喚回本體,是覺得我白星幕當真不敢色你嗎?”白星幕覺得自己在被赤裸裸的挑釁。
說來好笑,閻蘿此間確實有些衣不遮體,也確實是在挑釁他。赤裸裸的挑釁,這話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說錯。
“你敢嗎!”閻蘿順勢提高了話音,神情倔強,死不認輸?shù)恼f道。
“你以為我不敢嗎?”白星幕跟著提高了話音,他微微皺起了眉頭。
“你有膽子就來??!”閻蘿再提話音,此時,便是連馭室里的紅葉都已經(jīng)能夠聽到了。
“嗬?。?!行?。砭蛠恚?!”白星幕一臉的不爽。若是只有他們倆,也就罷了。白星幕大不了認個慫。但此間有岳香靈在場,話頂話,頂?shù)竭@份上了,白星幕豈能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丟臉?人活一張皮!即便是硬著頭皮,那也得上啊!
話音剛落,白星幕氣勢洶洶的爬到床的另一邊,然后伏在了閻蘿的身旁。那腦袋就那樣極度自然的枕在了閻蘿的小腹之上。
這還不算,他將手伸到閻蘿的大腿肚上,將她的大腿一抬,讓她的大腿微曲,好讓自己躺的更舒服些。
這也太愜意了!真的是穿著褲衩串門,不拿自己當外人??!
閻蘿懵了。
說實話,這一幕她在內(nèi)心中渴求了一萬遍。她先前話語挑釁,絕大部分是因為自己不服輸?shù)陌翄蓚€性使然,但其中確實也有著羞于啟齒的向往。
她想跟白星幕親近,她好想..........................
可是,沒想到,白星幕真的過來了。他的腦袋就枕在自己的小腹上,他的手還揣在自己破掉的衣裙中。
他...............他.............他.............他竟然在摸自己?。?!
閻蘿口嗨多年,多么羞人的騷話都講過了。然而,口嗨總歸是口嗨,逞逞口舌之快而已。這實戰(zhàn)經(jīng)驗,閻蘿卻是從未有過。
她身子僵硬,渾身上下就像是過電一樣,一動也不敢動。
“你................你..................”閻蘿的臉滾滾發(fā)燙,從來沒有這么紅過。紅的岳香靈都覺得有些嚇人。
“干嘛?就色你了!你當我是假的?”白星幕閉著眼睛,一臉的坦然跟愜意??茨且馑?,就仿佛,閻蘿本就是他身邊的婢女,伺候他是理所應(yīng)當?shù)哪欠N感覺。
白星幕一臉的心安理得用手在閻蘿背臀上來回撫摸著。反觀閻蘿紅著臉,一聲不吭,卻是渾身發(fā)抖。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害怕,還是緊張。
看著自家主人那一副無賴的模樣,岳香靈掩嘴一笑。起初,她還是有點擔心閻蘿會跟家主一言不合打起來。
接著,白星幕就這么毫無防備的來到閻蘿身邊,甚至將腦袋這種弱點枕在了那閻蘿的懷里。
這其實是很危險的舉動。若那閻蘿有殺心,即便白星幕修為比閻蘿高,在那種情況下,也難保白星幕不死.................
那種感覺,就仿佛是將腦袋伸進老虎的嘴里一樣,讓岳香靈心驚肉跳。
可片刻之后,閻蘿露出一系列如少女般的表情以后,岳香靈看在眼里,卻是再也不擔心了。
看閻蘿那樣子,不就是個單純的懷春少女嗎?呼吸間,岳香靈又新添了一份思量。
只見,閻蘿雖然動作生硬,卻是默默的將小手放在了白星幕的身上。她學著岳香靈,一手輕撫著白星幕的后腦勺,一手把著白星幕的身子。
沒錯,雖然動作生硬,但她確實是在侍候白星幕睡覺.........................
緊張片刻之后,閻蘿終是穩(wěn)定了內(nèi)心。不管怎么說,難得的機會。她想要好好侍候白星幕,她要讓白星幕知道,自己也是能侍候他睡覺的,而且,絕對不比岳香靈差!
真是奇怪的勝負欲....................
莫名的安心。
或許是因為舒爽與愜意。白星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閻蘿體香如墨蘭,雖然很淡,但卻奇甜無比。那幽甜的香味瞬間充滿了白星幕的肺囊,隨之又緩緩呼出。
鼻息噴在閻蘿的小腹上,有些癢癢的。
閻蘿隨之也進行了一次深呼吸。這一緩,卻是讓她剛剛平復(fù)的內(nèi)心又松弛不少。那輕撫著白星幕后腦勺的小手也越發(fā)的溫柔了起來。
“到了埤城,我再為你買幾套衣服?!卑仔悄婚]著眼睛淡淡的說道。
“嗯..............”閻蘿話音溫柔,乖巧的應(yīng)道。
“兩種身形都買幾套吧,省的以后麻煩?!卑仔悄灰琅f閉著眼眸,此間,那使壞的手掌,也已然十分溫柔。
省得以后麻煩...................以后.............還有以后.............聽出了白星幕話中有話。閻蘿心中的羞意再起。欣喜,憧憬,愛慕,忐忑.................................復(fù)雜的情緒交織在她的心間,她高興極了,此間卻也只能化作無言。
只見,她咬著下唇,含情脈脈的看著枕在自己懷中的白星幕,極為溫順的柔聲應(yīng)承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