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憑什么哪個都由著你欺負(fù)?
“昨晚睡得好不好?”周顧問。
他知道女俠醒著,但故意忽略了她,只在問小丫頭。
杜蘅微微用力掙扎幾下,然而毫無作用,甚至壞姐姐搭在自己小屁股上的爪子還捏了幾下。
她臉紅紅的,搖搖頭,軟軟地說:“姐姐一直抱著人家,好熱。”
周顧瞅了眼裝睡都裝不像的傻姑娘,說:“那天咱倆合力把她綁起來,好好教訓(xùn)一頓,看她還欺負(fù)咱不!”
“嗯!”小丫頭很興奮,很期待。
周顧說什么她信什么,這樣的憨憨的可愛丫頭,誰不喜歡呢。
秋菱也很喜歡。
雖然倆人對話中,被破壞的角色是她,但仍然不改她喜歡這臭丫頭的事實。
這種事,只要抓住混蛋主謀好好教訓(xùn)一頓,讓他跪下來說以后再也不敢了,不就行了嘛?
從犯就從寬好了~
腦海里蹦出一系列折騰周顧的手段,秋菱呼吸變急促了好多。
周顧敏銳地捕捉到異樣,在和小丫頭用眼神交流過后,他伸手魔爪,探向女俠‘睡顏’。
一點一點接近,先是指肚觸碰到鼻尖,而后是更過分的,整個手掌都覆在她臉上,大小剛剛好。
周顧惡劣地笑,手指開始用力,在嬌嫩白皙的肌膚上,捏出五個小窩。
傻姑娘還是沒反應(yīng)。
她大概在隱忍,不知有何目的。
但周顧看到她腮幫子輕輕鼓了一下,像是在咬牙。
這是暴風(fēng)雨前的平靜,但仍然可以化解。
沒有理她,周顧將只蓋住兩姑娘胸口的薄被拉開。
今天秋菱還是穿的那身皺巴巴的燕麥白紗質(zhì)睡衣,挺邋遢的,原本在腳腕的裙擺都卷到了膝蓋。
但奈何人家天賦異稟,什么樣的都能穿出風(fēng)格。
很好看,周顧喜歡。
小丫頭呢,上身是淡黃色短衣,薄薄的;下身是只到膝蓋的小褲子,純白色,同樣不厚。
她倆都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手,根本不怕冷的。
別說這里的秋天本就不冷,就是到了塞北的大雪天,她倆也能穿著薄裙子跑。
寒暑不侵,就很羨慕~
“讓她一個人當(dāng)豬仔吧,哥哥抱你去洗漱?!?p> 周顧說著,掰開秋菱緊緊扣著的爪子,抱起小丫頭。
很順利,只感覺到了一點點阻力。
就像她還沒醒,只是夢中下意識的不放手一般。
周顧壞笑,和懷中可愛小丫頭臉蹭臉,親昵。
杜蘅‘哼哼哼’笑著,兩只纖細(xì)的胳膊攬著他脖頸,鬧騰幾個呼吸后,她在周顧耳邊小聲說:“哥哥,秋姐姐醒著呢?!?p> “我知道?!?p> 周顧沒說話,只眨了眨眼。
之后,便很隨意地將被子拉起來,甚至蓋過裝睡傻姑娘的腦袋。
被子下,知道不會被看到了,秋菱一下睜眼,目光幽幽。
她捏緊拳頭,貝齒在下唇留下幾道蒼白痕跡,很想就此掀開被子,將床邊兩個臭家伙定住,好好欺負(fù)一頓。
可……
不行。
會被反過來欺負(fù)的。
周顧這壞家伙根本不怕自己。
不能生氣,不能生氣,呼吸太急促的話,胸口會起伏很明顯。
說不定那家伙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醒著的事實,拆穿自己。
好氣?。?p> 在笑聲中,秋菱封閉五感,不想聽到感受到床邊倆人親近。
周顧知道女俠醒著,也就一點都沒顧忌。
他大大方方給小丫頭穿好了衣服鞋子,抱著她,先出了臥房。
然后花了半刻鐘,洗了臉漱了口,讓燕晞給她編著辮子,才回到臥房床邊。
這次周顧也沒掩飾動靜,就很自在地,坐在了秋菱身邊。
傻姑娘這會還沒有將蓋住腦袋的被子取下來,也不知是聽到他過來后才蓋回去的,還是一直就這樣放著。
當(dāng)然,無論前者后者,其實都很可愛~
周顧兩手各撐姑娘身子一側(cè),俯下身,鼻尖觸到被子,和她面對面,輕輕嗅著。
不懷好意地說:“嗯,果然是豬仔,還沒醒……不過正好,可以為所欲為了~”
他用的是自言自語的語氣,傳到秋菱耳朵里,卻只聽到了這色胚打算做什么。
為所欲為?
聽起來就不太妙的樣子。
噫!
不行,要是被他逗弄等會兒會沒有力氣的…
在心里喊了兩聲‘加油’,秋菱打算先發(fā)制人,給色胚點穴定住。
在還沒有被碰到之前,她有覺得的自信,能壓過周顧!
數(shù)了個一二三,心撲通撲通亂跳著,秋菱不著痕跡將一只手探出被窩,緩緩靠近色胚大腿。
以她的修為,其實點那里都能起到相同的作用。
穴位什么的,那里比得上她苦修出來的法力。
所以只要碰到他……
嗯,其實碰不到也可以,隔空將能量送過去就可以。
但那樣的話,她又不太樂意,覺得缺了些什么。
處于這樣的想法,她輕輕將指尖點在周顧大腿側(cè),送入法……
唰!
耳邊忽然想起被子被很快掀開的聲音,秋菱呆呆的,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看到周顧臉上掛著壞壞的笑容,俯身貼近。
她一個激靈,慌慌地想闔眼,卻已經(jīng)和他對視上。
原本冷冽如冰下泉水的女俠呀,霎時就紅了臉頰。
周顧笑盈盈和她對視,倆人鼻尖對鼻尖,就離著一寸距離。
“醒了?”他故意問。
秋菱扭過臉,之前探出被窩,想定住周顧的那只手,那根手指,觸在他褲子的布料上,不安地來回輕輕蹭。
卻沒有送法力過去。
沒有得到回應(yīng),周顧打著讓姑娘羞澀的壞心眼,又湊近了些,鼻尖抵著那精致粉嫩的耳朵。
在秋菱羞澀地縮了縮肩膀后,他說:“以后也這樣裝睡吧,當(dāng)我不存在,但又由著我為所欲為,可以嗎?”
當(dāng)然不可以!
秋菱在心里很大聲的拒絕,但她隱隱自知,不同意的原因并不是不樂意。
而是,如這色胚心里明白的那樣,自己抹不開面子。
自己害羞。
用他的話說,是傲嬌。
這個詞很貼切呢,她有時候覺得東方昭心也是那樣。
只想相比于自己,師父更內(nèi)斂,很少有情緒波動。
周顧再低頭,嘴唇觸到姑娘耳垂,而后張嘴,將那一片薄薄的肉銜在齒間,細(xì)細(xì)品味。
嗯,口感上佳,軟軟的很有韌性;味道嘛,他相信就算沒有心里加成,也是甜甜的。
秋菱修煉二十來年,身體自然和普通人不一樣。
比如,她在他面前情緒激動時,是真的會散發(fā)出一種蜂蜜感的甜膩香氣的。
被忽然觸到身體的特殊點,秋菱不自覺地‘哼哼’出聲,隨意搭在旁邊的手也抬起,去輕輕推周顧。
或許是親昵讓人一下舍不得脫身,總之,她遲了幾個呼吸,才軟綿綿地說:“哪個都任由欺負(fù),憑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