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是哪兒啊?沒聽過?!?p> “真囂張啊,要是我有這實力,打死這個裝比仔?!?p> “東瀛好像是東方大海之上一個彈丸之地吧,那些時不時出現(xiàn)的海盜不是有時候自稱東瀛武士嗎?“
“就那小地方也敢來神州大地找茬,讓我去教訓一下他?!?p> 臺下眾人一片喧嘩,也是有一個年紀約摸二十的青年男子跳上臺來。
日川剛板輕咦了一聲,他最后出場,一個是最后出場顯得氣派,更重要的就是前面的比較難對付的對手都已經(jīng)上過場了,不可能再次過來挑戰(zhàn)他,這樣,他甚至有可能不戰(zhàn)而勝,那樣他就能嘲諷這些神州大地的修行者了。
然而對手不自量力的上臺,也是打破了他的計劃,他在旁邊故作高深那么久,這一下也是破了功。
臉龐漲的緋紅,鼻子都是微微抽動了一下,大怒道:“你滴,死啦死啦地。“
日川剛板腰間別著一把武士刀,武士刀長三尺有余,刀身細長,與劍的粗細無異,只不過分成了刀鋒和刀背,乃是仿制神州大陸軍中常備的唐刀所鑄。
只見他一手按著刀柄與刀鞘的縫合處,大拇指抵住了刀柄頭部一圈圓環(huán),另一只手掌也是握住了整個刀柄,身子微微轉了一個小角度。
雖然還沒有出招,不過日川剛板凝聚起來的氣勢,已經(jīng)將對手嚇的腿腳打哆嗦,還能站在場上,便是靠的心中的不忿,作為神州大陸的一員,就算實力不夠,也看不得東方宵小在自己頭上拉屎。
日川剛板從空中俯沖而下,大拇指在腰間一推一拉,只見一道白光閃過,日川剛板已經(jīng)到了對手身后,武士刀依然還是最初的未出鞘狀態(tài),唯一有區(qū)別的,只有對手脖子上的一道紅色的血痕。
一刀斃命,面對差距如此大的對手,日川剛板并沒有絲毫手軟,直接將對手斬殺當場。
“還有誰?“環(huán)顧四周,日川剛板雙手平舉向天空,放聲大喊:“誰能賜我一死?!?p> “真氣人啊?!皩O元一句話,也是說出了四個獲取進天水閣名額的幾人的心聲,日川剛板如此挑釁的行為,已經(jīng)徹底激怒了幾人,但是礙于規(guī)則,幾人也是毫無辦法,只能希望臺下還有人能給日川剛板一個教訓。
“到時候,別讓小僧遇見他?!袄钪Z雙手合十,語氣平靜的說道,不過聽在孫元耳朵里,這般平靜的話語卻是讓他心里都有點發(fā)毛,他已經(jīng)開始為日川剛板的結局感到默哀了。
日川剛板的強勢行為,自然也是將所有人的怒火激了起來,不斷有罵聲從人群中傳來,不過對于日川剛板來說。這些罵聲,都只是這些弱者面對他的無能狂怒而已。
罵聲不斷,然而再沒有誰不自量力的上場挑戰(zhàn),上一個挑戰(zhàn)者的結果,可是歷歷在目,甚至尸體都還沒涼透。
雖然心中十分不爽東瀛人在神州撒野,不過命只有一條,在性命關天的威脅下,眾人也是無奈的忍著這一口惡氣。
“好了,去宣布結果吧,已經(jīng)沒人敢上場挑戰(zhàn)了?!疤焖w的內門長老看著不可一世的日川剛板,也是皺了皺眉頭,雖然不快,然而規(guī)則就是規(guī)則,也是一揮手,語氣不爽的對著天水閣弟子說道。
“是?!暗茏訌澭Q是,而后轉身走上擂臺,宣布了第五個名額的歸屬。
“接下來,便是參觀人員的名額爭奪,不限年齡。“天水閣弟子說道,說著便是退了下來。
相比之前的激烈與熱鬧程度,后面五個名額的爭奪就顯得頗為平靜了。
畢竟能夠修煉到一定實力的人物,基本上都只對修煉感興趣了,也不會沒事跑去天水閣看看人家宗門的氣派。
這種參觀,對他們修行。沒有半點益處,反而是浪費了許多時間,如果是能夠被人指點一二,恐怕才能激起那些沒有見過天水閣但是頗具實力的修行者的興趣。
五個名額不溫不火的進行著爭奪,唯一能夠進入大家眼中的,也不過是一個剛剛凝練丹核的二十七歲青年男子。
另外還有一位卻是那個和孫元大戰(zhàn)了一場最后遺憾落敗的王靜靜,她只是那般微微移了上去,便是將其他人驚出了一聲冷汗。
這位姑奶奶要一個名額,還真沒人愿意上前去硬碰硬,畢竟那般力量,在臺下已經(jīng)有很直觀的感受,沒人愿意上去找不自在。
于是王靜靜便順利的連比都沒比便是取得了一個名額,獲勝之后還不忘撲閃著她那與體格不符的水靈的大眼睛看了看孫元,臉頰上也是浮現(xiàn)一抹嫣紅。
“孫元,我怎么感覺,那個王靜靜好像看上你了?!袄钪Z摸了摸下巴,故作深思的和孫元說道。
“別……別亂說?!皩O元緊張的說道,他從沒考慮過男女之事,忽然被李諾那么一說,也是疑神疑鬼了起來。
望了一眼王靜靜的方向,孫元忽然想起自家父親說的大屁股能生娃的話,也是心中暗想:“好像娶回家,也不錯?!?p> 不過轉眼又是搖了搖頭,不行不行,這娶回家,自己晚上很容易被壓死啊。
“今日的淘汰賽到此結束,請大家在酒樓休息一晚,明天一早,便由我領大家前往天水閣。“比試全部結束,天水閣弟子也是走上臺前,發(fā)表落幕的講話。
天水閣既然決出了名額,自然不會讓這些名額還露宿街頭,畢竟樹大招風,保不準便是被其他勢力下了手腳,那樣的話,便是會顯得天水閣辦事不力。
十人落腳的酒樓,本就是天水閣駐守弟子所經(jīng)營,雖然不算豪華,平日也就是維持羽藍鎮(zhèn)駐守人員的生活,不過住幾個人也是足夠了。
次日一大早,十人便是被一陣敲門聲所驚醒。
“請大家見諒,今日需要趕早出發(fā),否則誤了時辰,恐怕大家就都只能重在參與了。“天水閣弟子一手放在胸前,微微傾斜著身子表示著歉意。
態(tài)度的誠懇,也是讓的除了日川剛板以外的眾人消除了心中不快。
“你們天水閣,就是這樣對待貴客的?我們連進去休息一晚的資格都是沒有嗎?“日川剛板雖然知道天水閣勢大,不過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既然不爽了,就應該說出來。
“哦?那你想怎樣?“天水閣弟子聲音拉長,整個臉也是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