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熱??!”
此時,鵲山半山腰上,劍仙門的眾人正被困在這里,困在一大片詭異的浪氣中。
浪氣,顧名思義,乃是一種極為詭異的可以引人發(fā)浪的氣體,被此氣纏身者,初時體熱多汗,面紅耳赤,而一旦侵蝕過深,便會開始放浪形骸,甚至是越來越浪,繼而控制不住自己。
“大家快點(diǎn)闖出去??!不然就要陷在這里了!”
風(fēng)劍仙高聲呼道,可此時他的內(nèi)心之中,卻閃過一道道心口不一的想法。
若是乘機(jī)和小師妹在這里水乳交融,豈不是人生的一大妙事?
不行,我怎么可以這樣,小師妹乃我是心中的白月光,我怎么可以想些這樣的事情。
但為什么不可以呢?她說不準(zhǔn)已然被那叫做白一塵的男人所玷污,可她竟還偏偏樂在其中。
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而隨著他這執(zhí)念的加深,這個智商不太在線的人,在浪氣中堅持了半刻之后,竟成了首先破防的男人。
“啊!”
“小師妹,讓我得到你!”
“讓我得到你!”說完竟像是再也壓制不住一般,鬼叫著向那蘇小辭襲去。
“風(fēng)師兄,你!”,蘇小辭驚得連忙后退,而老色狼撲了個空,也不氣惱,又是一撲。
“小師妹,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我!”
“讓我給你快樂!”
“我受不了了,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
“嘶!”,雖然那獸性大發(fā)的風(fēng)劍仙和蘇小辭倆人都是人道師巔峰境界,但是因?yàn)轱L(fēng)劍仙習(xí)的是風(fēng)劍,側(cè)重速度,很快便將蘇小辭的衣裙撕扯下了幾個破洞,幾抹春光也若隱若現(xiàn)起來。
蘇小辭拼命地逃著,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因?yàn)槠S诒济挚鼓抢藲獾男哪钜搽S之減弱,最終原本意志力頑強(qiáng)的她,竟也被那浪氣鉆入了腦海深處。
她的速度漸漸減弱,連身體也開始不受控制地出現(xiàn)渴望的感覺。
“救命??!”,她哭喊道,幾滴晶瑩也隨之滑落下來。
難道還是處子之身的自己,竟然真的要落在這個道貌岸然的風(fēng)師兄手中嗎?
不!
一念至此,她哭喊得更加大聲,在山谷中久久回響。
“叫??!你叫的越大聲,我就越興奮!”
“嘶!”,蘇小辭的衣裙又被撕開了一道口子,鮮白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而其余的眾人,在那風(fēng)師兄的帶動下,也早已陷入了完全的瘋狂,先前自上山前便開始唧唧歪歪的那幾個女劍士,很快便遭了殃。
只是很難說清楚她們是在抗拒,還是在迎合。
而由于男劍士太多,有的甚至。
“救命?”,山下的三師兄慕然醒來,終于是想起了自己身上的正事。
“糟了,睡過頭了,這幫年輕人,應(yīng)該不會出啥大事吧?”
“算了,還是去看看,可別待會直接死傷過半了,這樣回去也不好交差?!?p> “但幸而有我小師弟在,應(yīng)該問題不大。”
“不過,剛剛劍仙門的人,是走的那條山路來著?”
“不管了,相信自己的直覺。”
三師兄很快便做出了自己的判斷,隨即毫不拖泥帶水地,向著先前萬溪書院的那幫修士的方向飛身而去。
此時,成功修煉了八荒戟術(shù)第四式:蒼瀾之御的一塵,正御著一把大黑戟,飛馳在鵲山的半空。
是的,他起飛了。
因?yàn)橥烫焓谟杷哪堑腊嘶年g(shù),乃是修行古法,非同凡響,所以,他哪怕只是上道師境界,便獲得與道主境界一般的飛天之術(shù),但是要借助腳下的天殘戟。
而按照那戟術(shù)光團(tuán)的指示,八荒戟術(shù)只有四式便修煉到頭了??蓜偼淌沉艘淮蟛ㄕ嬖?,正與自己的天殘戟無比契合的他,卻隱隱覺得,他還能將那戟術(shù)衍化更多。
畢竟,那八荒戟術(shù)是吞天石授予他的,那個游歷過那么多世界的老怪物,既然能拿出手,便注定這戟術(shù)不會是那般短小無力,而應(yīng)有無限可能。
可就在他心緒不止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一道經(jīng)久不息的救命聲音。
莫非是劍仙門的人?
算了,那還是不管了,自己先前受了他們的欺辱,要死要活,自己搞定。
可是,為何這聲音聽著還有那么一點(diǎn)耳熟呢?好像是蘇小辭的。
雖然不能篤定,但還是去看看吧!
畢竟,不管怎么說,這個女人的為人還是不錯的,而且,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意外,自己的酒找誰要去。
可是待他飛身下去時,他完全沒有想到,竟會看到這樣的一幕,比之當(dāng)年祁陽郡東郊的那場盛會,更加地駭人聽聞。
男的精蟲上腦,女的如癡如狂,甚至。
唉,實(shí)在是沒眼看了,只能意會不可言傳。
于是一塵便將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女人身上,卻見真的是蘇小辭,不過是一個快被扒完的蘇小辭。
真乃禽獸也!
在紫氣的包裹下,他暴喝一聲,便使出一記戟法。
八荒戟術(shù);蒼瀾之御!
彼時四周氣息似被某種妙法所引,繼而與一塵手中的黑戟產(chǎn)生了某種共鳴一般,隨即一道巨大的氣刃便自戟中飛閃而去,轟然劈在了那個正欲將蘇小辭壓在身下的禽獸身上。
他瞬間皮開肉綻,氣息萎靡。
但是,那氣刃卻完全沒有止住的意思,而是大氣刃又化作了小氣刃,繼而順著那禽獸的傷口繼續(xù)切割下去,仿佛不死不休一般。
一塵見狀一喜,他也是第一次使出,但看來效果奇佳,此戟,簡直可以稱之為重傷之戟!
可隨即他又眉目一皺,因?yàn)樗肫鹆舜巳说纳矸荩阂罡墓印?p> 若是真的將其殺了,恐怕又會有禍?zhǔn)录由怼?p> 算了,管他個錘子,強(qiáng)奸者倘若不死,天理難容!
不過,為了能夠少留些尾巴,給你換種死法吧!
一塵心神一動,很快便止住了那些小氣刃的攻勢,隨即飛閃至那道重傷之軀的旁側(cè),竟如丟垃圾一般丟到了那一堆饑渴難耐的男人之中。
“?。 ?,很快那里便響起了不一樣的哭喊聲。
然后,就在一塵覺得萬事大吉可以告辭的時候,令他感到無比恐怖的事情發(fā)生了。
那個女人,那個衣衫不整的女人,竟然已經(jīng)如同徹底被浪氣侵蝕一般,不管不顧地向著一塵身上貼來。
香氣撲鼻,綿軟纏神,欲火燒心。
一塵差點(diǎn)就頂不住了。
但他乃是早已心有所屬的正人君子,頂天立地的好男人,恩師龍應(yīng)景的親傳大徒弟,又豈會因此迷了道心!
于是,他一面架起那蘇小辭向著浪氣之外飛去,一面又給那發(fā)浪的女人不斷灌輸紫氣,以此消磨她體內(nèi)早已開始噬魂的浪氣,很快便遠(yuǎn)離了這里。
彼時,他的身后依舊炮火連天,慘烈的大戰(zhàn)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