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客廳到房間的木地板上,凌亂的散落著一堆衣服。房間正中的實木大床上鋪著香港進(jìn)口的金海馬牌橡膠床墊。
青春的荷爾蒙燃燒過后,幾朵紅色的桃花在雪白的床單上怒放著,司馬曉晨夢中最美妙的一刻在現(xiàn)實中呈現(xiàn)了。
從激情引發(fā)的沖動中恢復(fù)理智,想到自己剛剛失去最珍貴的,慕容慧把臉埋在司馬曉晨身上,忍不住大聲抽泣起來,“你這個臭流氓,不但奪走了我的初吻,還奪走了我的初夜!”
愛憐的輕撫著佳人的香肩,司馬曉晨深情款款的注視著慕容慧哭的紅腫的美眸道:“小慧,你放心,我會負(fù)責(zé)的!”
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似乎想到什么的慕容慧又抬起了梨花帶雨的俏臉,注視著司馬曉晨道:“如果,如果有了小孩怎么辦?我爸媽知道一定會打死我的!”
趕緊再次安撫一番,好在司馬曉晨也不是一無所知的小白,起碼事后藥他是知道的,當(dāng)然這個光榮的任務(wù)非他莫屬。
起來套上衣服,司馬曉晨來到了附近的藥房。面對著柜臺后面的老阿姨,司馬曉晨像是便秘般的說出要買的東西。經(jīng)過老阿姨作為過來人的一番教育后,司馬曉晨滿臉通紅的夾著一袋東西,逃難似的離開了藥房。
像侍候坐月子的妻子一般,司馬曉晨讓慕容慧服下了事后藥。看著袋子里還有一盒東西,慕容慧奇怪的問那是什么藥,要不要吃?司馬曉晨撓著腦袋不好意思的回答:“那個不是用來吃的,是用來戴的。藥房阿姨說,戴著這個,以后就不用吃藥了?!?p> 慕容慧一臉不解的拿起袋子,當(dāng)她看到盒子上“杜蕾斯”幾個字的時候,不禁俏臉緋紅的揚起玉臂往司馬曉晨身上打去?!澳氵@個臭流氓,我打死你!”不料動作幅度太大牽動了傷處,慕容慧柳眉一皺,張開小嘴對著司馬曉晨的大腿咬了下去?!昂撸姨勰阋矂e好過!”司馬曉晨齜牙咧嘴的,誤以為她生自己的氣,默默忍受著不敢反抗。
咬累了,疼痛也消失了,慕容慧問道:“臭流氓,現(xiàn)在幾點了?”
司馬曉晨一臉郁悶,“原來一直叫我呆子,怎么現(xiàn)在改為臭流氓了,真的是每況愈下?。 ?p> 看了看床頭柜上的手表,司馬曉晨回答道:“差不多五點半了?!?p> 慕容慧聞言臉色大變,“糟了!我要趕回家QQ!”看到司馬曉晨還坐在身邊,趕緊道:“呆子,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
被趕出房間的司馬曉晨一臉郁悶,突然又被慕容慧叫了回去。
“怎么啦?”
“疼,動一下都疼!”
“那怎么辦?要么晚些再回去?”
“不行!臭流氓,你,你來幫我!”
“好的!”
“臭流氓,你摸哪里!”
“不好意思,以前沒有經(jīng)驗,嘿嘿!”
好不容易的幫她穿戴整齊,司馬曉晨小心翼翼的把慕容慧攙扶起來,慢慢走到了馬路邊上。
沒有打算騎紫色妖姬,司馬曉晨貼心的揚手截了一輛的士。
趕到慕容慧住的小區(qū)門口還沒到六點,司馬曉晨目送著走路依然有點別扭的慕容慧消失在小區(qū)入口。
晚上十點,司馬曉晨接到了慕容慧偷偷摸摸打來的電話,“呆子,床單先不要洗,等我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