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六年過去了。時間過得是真快,快的已經(jīng)快讓人忘記了許多人,許多事。
這天,紫陽真人將他門下的兩個人叫到跟前。
“吳雨霏,袁楓,今日讓你們二人過來,是有一件事要你們?nèi)プ觥!?p> “師父,您老人家是讓我們?nèi)プ鍪裁词???p> 還沒等吳雨霖說什么,袁楓已經(jīng)搶著回答了。
啪的就是一下,一點都不讓人意外。
“吳翠花,你干什么!”袁楓恨恨地說道。
“你剛說什么,有種,你再給我說一遍?!?p> 看著吳雨霖臉上那有點嚇人的笑容,袁楓吞了口唾沫,說道:“師姐,是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
又是一下,只不過這一次的力度沒有剛才那么大。
“胡鬧,你們兩個人在干什么。真是的,一個個的,一點規(guī)矩也沒有,你們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師父。”
從剛才的不說話到現(xiàn)在的雷霆之怒,完全就看不出是真的生氣了。
“是師姐的錯,都是她的,我沒有錯的,師父?!痹瑮鞯椭^,恭恭敬敬的說道。
吳雨霖在狠狠地掐了袁楓一下后,也不客氣的說道:“師父,你別聽他胡說。是誰的錯,您難道沒有看出來嗎?怎么會是我的錯,師父您要明察啊?!?p> 真是有點頭大啊,難不成真是自己老眼昏花了。
看著下面這個有點機靈的人兒,他是一點沒辦法相信這就是之前那個唯唯諾諾,小心翼翼的小乞兒。
是的,小乞兒就是袁楓。
關(guān)于這一點還要從三年前的一天說起。那時,他正準備出門而去,突然就看到門上插了一把飛鏢。飛鏢下面有一封信,而那封信就是改變的開始。
那是一封怎樣的信?具體來說,是一封告知信,也是一封威脅信。這一次,之所以會讓他們二人出去,也是因為這封信。
不是不知道袁楓從哪里來,要到哪里去??梢哉f這幾年的準備都是為了這一天到來。只不過,當這一天真的到了,他心中竟有一些舍不得。
渝都城前亂石出,血淚水中托重任。
他人笑我看不穿,我笑他人太瘋癲!
“夠了,你們兩個人怎么回事!”紫陽真人眉頭一皺?!坝炅?,袁楓這樣也就罷了,他從來這里時就是個混小子??赡阍趺匆沧兂闪诉@樣,你把為師平日里交給你們的規(guī)矩都丟到哪里去了?!?p> 吳雨霖不敢看紫陽真人的眼睛,她短氣的說道:“師父,我錯了。”
“師父,我……我……我也錯了?!痹瑮饕е齑?,低著頭,想了想,還是說道。
面對這么個情況,不認錯那也是不行的。
“行了,你們兩個人平日里是怎樣的,我心里一清二楚。我告訴你們,這一次我讓你們辦的事,一定要小心仔細辦好,萬不可胡鬧!”
難得看到紫陽真人這副正經(jīng)八百,認認真真的模樣。
見此,吳雨霖和袁楓更不敢大意了,一起說道,“我們一定認真對待,絕不辜負師父的期望?!?p> “好了,我累了,你們趕緊下去準備,今日午后就出發(fā)?!?p> “這么著急嗎?”
袁楓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是啊,師父,既然這東西如此重要,那讓我們整裝休息一天,明日出發(fā),不是更加穩(wěn)妥?!?p> 紫陽真人看著下面的兩個徒兒,心里只覺得又好氣又笑。
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乖巧,在自己這么多的弟子里,這兩人平日里最是鬧騰,最是不和,今個卻能如此。難不成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我讓你們今日出發(fā),你們就今天出發(fā),哪來這么多話。要是再在這里磨蹭,看我怎么收拾你們。”紫陽真人佯裝生氣的說道。
“是,師父。”吳雨霖不在多想,直接說道。
“知道了,師父?!痹瑮髋伺?,有些不開心的說道。
兩人從紫陽真人那里出來后,沒多停留,直接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收拾東西了。
袁楓才剛回到平日里住的地方,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人在屋子里。
誰啊,怎么這么不懂規(guī)矩。不知道這里是我個人的。膽子也太肥,看我不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師弟,你這副表情是怎么回事。像是要殺人啊。我說,也不知師弟你這幾年是怎么回事,脾氣是越來越大,讓人不由地心驚膽戰(zhàn)?!?p> “師兄,別人拿我開涮也就罷了,你可是我的劉師兄,你怎么能這樣。我是什么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p> 其實,袁楓沒進來,沒看到劉成之前,就是這么想的。只不過,當他進來,發(fā)現(xiàn)是劉成后,就再也沒脾氣了。
“知道的,我怎么會不知道。師弟你這個人就是要強,就是想要精彩的活著??墒恰懔?,我來這里不是為了和你說這個。師弟,你可知,這一次師父讓你出去是為了什么?”
“師父說是為了送一件東西?!?p> “那你知道,這東西是什么?”
袁楓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還去。你呀,讓我說你什么才好??茨闫匠^k事的樣子,挺機靈的。怎么一到自己身上就糊涂了呢。”
“師兄,我……我也沒想那么多。”
本來還覺得沒什么,想著不過就是送一件東西,能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此刻經(jīng)過劉成這么一說,他這心里一多想,這件事那就變了味道。
“你沒想那么多,你長著腦袋是干什么吃的。蠢啊,實在是太蠢了?!?p> 被劉成這般罵著,袁楓心里更加難受了。
嘛呢,這是作甚。就算是自己錯了,那也應(yīng)該好好說話不是。
“師兄,那你說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袁楓有些痛苦的問道。
劉成站起來又坐下,坐下又站起來。反反復復來了好幾次后,才慢慢開口,“我也不知道。從現(xiàn)在這個情況來看,你只能去了?!?p> 啥,這是啥!
袁楓一下子就驚呆了,一下子有種想要去死的沖動。
“師兄,你剛才說什么,師弟我剛才耳朵有點問題,麻煩你再說一遍?!痹瑮鞑幌嘈诺膯柕?。
“我是說,我沒有什么辦法,師弟你只能去。這樣,你聽清楚了沒有?!?p> 肯定是聽清楚。要知道,劉成是在袁楓的耳邊說的??伞犌宄耸菦]問題,但現(xiàn)在的問題并不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