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招招手,把隊員們聚到一起,用手語展開了交流。
“你們有什么看法?”用手語比劃著問到。
“我建議分開包圍?”
齊桓回應(yīng)到。
剩下幾人點了點頭,表示贊許。
袁朗也點了點頭,他心里清楚,目前情況來說,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人員被分成兩組,袁朗和吳哲一組;許三多、成才、齊桓一組。
對出現(xiàn)異常情況的區(qū)域一上一下展開了搜索合圍。
黑暗中,他們在一步一步悄悄前行。
每走幾步,都要停下來仔細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
很快,齊桓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停下腳步,仔細的通過夜視儀觀察起來。
沒錯,前方不遠處,就有一個人。
但是另外一人沒有發(fā)現(xiàn),或許他們是分開逃跑的。
來不及多想,齊桓向身后的許三多、成才做了一個跟上的手勢后就快速往目標奔去。
許三多在后面本來還想提醒齊桓注意安全,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自己只得快速跟上。
齊桓如猛虎撲食一般飛奔過去,目標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已經(jīng)被撲倒在地。
“三多,成才,快過來,抓獲一名犯罪嫌疑人……”
這句話,剛剛說完,
就聽見一聲槍響,一直趴在地上沒有動的另外一名狡猾的犯罪嫌疑人開火的。
土制火銃射程雖短,但是近距離威力恐怖,多顆小鋼珠呈扇面噴射出去。
糟了,三多心里一驚,大喊一聲,
“齊桓,齊桓?!?p> 沒有人回答,
一個箭步的沖了上去。
打開了隨身攜帶的手電筒,只見齊桓渾身是血,趴在地上。
一名犯罪嫌疑人同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而另外一名已經(jīng)不知所終。
“齊桓、齊桓?!?p> 許三多大聲呼喊道。
齊桓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用近全力抬起手臂指了一下,又暈了過去。
許三多明白,那是齊桓在告訴自己,疑犯逃跑的方向。
看到成才已經(jīng)過來了,
許三多示意了一下,拔腿就往疑犯逃跑的方向追去。
樹林里不停傳來刷刷的聲音,
疑犯也顧不了那么多人,在密林里面狂奔,而許三多也漸漸的追上了他的步伐。
一前一后,緊張的追逐著。
突然,夜視鏡里面疑犯的身影又消失了。
許三多屏住呼吸慢慢的走了過去,
突然,一陣輕微的扣動扳機的聲音傳了過來。
“不好”
許三多心里一驚,條件反射般的往地面倒去。
“砰”的一聲,
倒向地面的同時,槍聲也響了,
好險……
一瞬間,對方的位置也徹底的暴露了。
許三多知道機會來了,猛地一個躍起,直直的飛撲過去,將對方死死的壓在了身下。
緊接著,一拳過去,對方直接陷入昏迷,不在反抗,
很快,成才也趕過來了,又將對方綁了個嚴嚴實實。
袁朗和吳哲也正在為齊桓進行緊張的包扎,鮮血染紅了他們的雙手。
當許三多和成才帶著疑犯趕回的時候,基地的直升飛機也趕來了。
沒有降落的條件,只能空中懸停著將人員全部吊了上去……
軍區(qū)醫(yī)院五樓,雖然時鐘已指向凌晨3點,但走廊上依舊燈火通明,袁朗他們呆坐在手術(shù)室門外的長條椅上,沒有人說話,大家都在默默的為齊桓祈禱。
突然,手術(shù)室鐵門“嘎吱”一聲,被里面的人推開了。
一個頭發(fā)花白,身穿白大褂,滿臉倦容的老者走了出來,表情嚴肅,看著門口的幾名特戰(zhàn)隊員,似乎欲言又止。
而門推開的一剎那,袁朗他們也快速站了起來……
“很遺憾,傷勢太嚴重了,從他體內(nèi)取出了18顆小鋼珠,其中有3顆打到了致命位置。”
猶如晴天霹靂,袁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的站著,沒有任何反應(yīng),
而許三多則直接坐到了地上,他不敢相信白天還有說有笑的戰(zhàn)友,突然之間有永遠的離開了,淚水順著他的臉頰流了下來。
成才和吳哲兩人一個箭步的沖進了手術(shù)室,看著躺在手術(shù)臺上的戰(zhàn)友,陣陣哭聲傳了出來……
一連幾天,老A基地都籠罩在一股悲憤的氣氛中,特別是袁朗,隊員們都沒怎么看到他的人了。
此次協(xié)助抓捕行動,兩名犯罪嫌疑人一死一傷。
死的那名還是被自己的同伙給射殺的,而老A也付出了犧牲一名隊員的慘痛代價。
尊重烈士的遺愿,骨灰被送回齊桓的老家埋葬。
送他離開的那一天,天空下起了大雨,仿佛也在為他默哀。
隊員們?nèi)w集合,立正,敬禮,目送著車輛離開,直到漸漸消失在山路中。
基地因為此事,專門對一些行動準則進行了修改,并重新購置了一批紅外探測儀。
一星期以后,袁朗再次出現(xiàn)了,只不過,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隊員們發(fā)現(xiàn)他變得更瘦了,也變得更沉默了……
彭松蕓
不好意思,最近又出差了。利用空余時間更新了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