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太陽當(dāng)空,光華普照。
梁度起來的時候,出門剛好碰到了曹依依。
可是曹依依看都沒看他,直接揚(yáng)長而去。
留下梁度一頭霧水。
自己昨天好像也沒有得罪她???
知道曹依依胸前肥碩,他不禁心里吐槽,原來胸大不禁無腦,還喜怒無常。
就算是裹布遮掩了真相,也掩蓋不了女人多變的性格。
不過,自己現(xiàn)在也不能得罪她,畢竟好男不跟女斗。
這絕對不是因?yàn)?,自己現(xiàn)在還混跡在漕幫,怕低頭不見抬頭見,場面弄得太難看。
過了一會兒,幾個包子下肚,梁度心情也已經(jīng)回復(fù)。
古人說得好,哪里受氣,就從哪里吃回來。
只不過這一路上,梁度總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勁。
可是他也看不出哪里出了問題,最后只能搖搖頭,徑直往漕幫而去。
只不過,這一路上,他時不時聞到了骨頭湯的味道。
難道最近城里的百姓都喜歡喝骨頭湯了?
........
縣衙。
此刻縣丞所在辦公房間外,衙役們的動作,小心翼翼。
今天不知道為什么,趙縣丞的臉色,一直不太好。
因此,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生怕觸怒這位縣衙二把手。
等到曹依依進(jìn)捕快房的的時候,捕快們都是笑臉相迎。
這位女捕頭,早就在這幾年里,用行動贏得了他們的尊重。
就在曹依依例行檢查點(diǎn)卯之后,剛坐下,就被衙役通知,縣丞請她過去一趟。
曹依依也沒多想,一進(jìn)縣丞大堂,就看到縣丞笑臉相迎。
“曹捕頭,實(shí)在不好意思,麻煩你過來一趟?!?p> 曹依依這時候沒有多余的表情,回禮之后,便靜靜地看著他。
縣丞本來還想曹依依主動開口詢問,看到這種情況,只能自己先主動開口。
“曹捕頭,聽說溪源村出現(xiàn)了詭異之事,是曹捕頭你一己之力解決的,果然巾幗不讓須眉?!?p> 縣丞一開始,就是好話連篇,這讓曹依依知道,縣丞看來有求于自己。
而她也不愿意再聽廢話,直接開門見山。
“縣丞大人,您有什么事就直說吧?”
被曹依依打斷自己的話,縣丞臉色一變,接著瞬間恢復(fù)笑臉。
不說自己現(xiàn)在有求于曹依依,就說他老爹曹榮,他可知道底細(xì),不好得罪。
“既然曹捕頭如此直爽,那我也不客氣了。
其實(shí)我的確有一件事要麻煩曹捕頭,昨晚我家一個家生子失蹤了。
這是我的家事,實(shí)在不好鬧得動靜太大,所以不知道曹捕頭,可否有空去我家看看?
當(dāng)然,這事最好不要驚動知縣大人。”
曹依依此刻瞬間明白了縣丞的意思,本想拒絕。
但又想到失蹤人,畢竟也算人命關(guān)天,就直接答應(yīng)了下來。
看到她答應(yīng)下來,縣丞立刻臉上堆滿了笑,口中連連說麻煩曹捕頭了。
而曹依依也不拖泥帶水,帶著兩個相熟的手下,直接去了縣丞府上。
........
漕幫。
梁度此刻悠然自得。
昨晚因?yàn)楸虏僮?,?shí)在有些難以啟齒。
所以昨晚不知怎么拿到的三顆銅色印記,他并沒有使用。
不過看著多出來的三顆銅色印記,他滿是開心。
自己是提升金鐘罩呢?
還是不動如山魔猿觀想法呢?
或者說提升縱云梯?
時間就這么流逝,太陽眼看著就要落山。
就在此時,一個腦袋出現(xiàn)在梁度眼前。
不是方休還能有誰?
這小子,梁度一直感覺很奇怪。
明明看起來平平無奇,雖然他是普通人眼中的武道天才。
可是即使如此,他又是怎么知道這么多隱秘消息的?
就在此時,方休突然拉著梁度,就往外走。
“梁兄,快跟我走?!?p> 暗中,藏經(jīng)閣長老瞥了一眼被拉走的梁度,沒有動靜。
而梁度,此刻也不可能展示自己的實(shí)力。
畢竟外人眼中天生絕脈的他,怎么可能掙開方休的手?
方休可是進(jìn)入先天境界的年青一代高手啊!
自己既然不能掙脫,只能眼睜睜被方休拉走。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
他被方休直接拉出了漕幫,上了馬車。
此刻,坐在馬車內(nèi),方休頗有些眉飛色舞,擠眉弄眼。
那笑容,男人都懂。
“梁兄,我可是好心好意。
你知道昨天咱們邕城的花魁已經(jīng)出閣了吧?
今天,我就帶你去開開眼界。
要不是昨天管事有事找我,昨天我就拉你去來春樓了。
但是,梁兄你放心,我方休這人,別的不夠,就是絕對夠意思。
昨天既然去不了,今天我鐵定帶你去?!?p> 梁度聽后,不禁有些無奈。
女人多么麻煩啊。
就算是花魁又如何?
心中吐槽,不過梁度卻老老實(shí)實(shí)坐在馬車?yán)?,一動不動?p> 說實(shí)話,古代的花魁自己還真沒見過,就當(dāng)作是去長長見識吧。
畢竟花魁這種女人都見了,其他普通女人,還想阻止自己修煉?
看到梁度沒有反駁自己,方休立刻眉開眼笑。
接下來路上,方休這位號稱至死方休的孩子,一直在喋喋不休。
..........
縣丞宅院。
曹依依此刻在縣丞后院仔細(xì)偵查了一遍,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線索。
縣丞家里發(fā)現(xiàn)王小二失蹤,是在四更天的時間。
因?yàn)樨?fù)責(zé)打更的,一直是王小二和其他另一個家生子。
這樣做就是以防萬一,不會出現(xiàn)缺失打更的情況。
可是昨晚另外一人等了很久,都沒發(fā)現(xiàn)王小二再回來。
他一開始還以為王小二可能如廁去了。
可是直到快四更天,王小二還沒回來,他就發(fā)現(xiàn)不正常。
他立刻出門尋找,就在后院發(fā)現(xiàn)了遺失在地上的梆子和燭燈。
而王小二,早已經(jīng)消失無蹤。
縣丞一家一直規(guī)矩森嚴(yán),所以沒過多久,整個府上都被叫醒。
失蹤了一個家生子,那可不是小事。
這就是縣丞家的永遠(yuǎn)財產(chǎn)。
世世代代。
只可惜,動用了整個家中奴仆尋找,最后還是沒有線索。
曹依依此刻檢查這燭燈和梆子,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妥。
反而縣丞家大公子的眼神,讓她極為不舒服。
她甚至還差點(diǎn)動手。
不過縣丞公子都如此色瞇瞇看自己,那個榆木疙瘩,怎么對自己一點(diǎn)女孩子的反應(yīng)都沒有?
接下來,她努力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可是查遍了整個宅子,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線索。
王小二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沒有任何線索留下。
就在完全找不到思緒的情況下,她只能暫時先離開。
自己的思維陷入了死胡同,再想下去,也是事倍功半。
再說此時太陽已落山,只能先離開。
她離開的時候,在后廚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骨頭湯香味,不過因?yàn)樘焐淹?,她也沒有在意。
就在她帶著手下出來的時候,她強(qiáng)忍著沒有和縣丞公子動手。
畢竟除了眼神,他也沒其他動作,她并不好發(fā)火,只能心中獨(dú)自郁悶。
等到了街道上,她卻意外發(fā)現(xiàn)了梁度和方休,坐在馬車中。
馬上就要天黑宵禁,這兩個家伙想要去干嘛?
不知為何,曹依依起了好奇心。
等到她跟著他們的馬車,到了一座高樓前,不禁臉色冷漠。
他兩個手下臉色也很奇怪。
來春樓。
自家捕頭是女人,怎么也來這種地方?
看著方休拉著梁度進(jìn)了來春樓,曹依依不知為何,心里特別五味雜瓶。
也不知道為何,她腦子一熱,竟然直接往來春樓而去。
兩個捕快一看如此,自然也不會停下腳步。
今天跟著捕頭出來,還有這種福利?
聽說昨天可是花魁出閣,不知道今天有沒有運(yùn)氣能看到。
而曹依依,臉上早已寒霜密布。
雖然他是女人,但是這身官服,誰敢阻攔?
一進(jìn)來春樓,曹依依直接皺眉。
滿屋子的脂粉氣。
難道男人都喜歡這樣?
果然,庸俗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