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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重生男二HE了

十九,宣戰(zhàn)

和重生男二HE了 小寧歌 2006 2021-05-28 14:00:00

  一想到這里,她這幾天的濾鏡突然碎了,在心里暗暗罵起了林舒?。哼@人遲早得給點教訓(xùn)才行,不然越來越蹬鼻子上臉了!

  為了捍衛(wèi)自己作為老板娘的尊嚴,她毅然決定兩天后出發(fā)。

  不過有這空間傳送的異能在,倒也省去了不少路途上的麻煩,可以她一向囂張的作風(fēng),怎么可能不搞出點動靜來呢?

  找來了那位紋身女,綦燃難得為人倒了杯水:“據(jù)我所知,你的異能是自身形態(tài)變幻?”

  “嗯,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異能?!?p>  “和你同行的那位呢?”

  “他……他不是不在這次的行動隊伍里嗎?”

  “我知道。”綦燃看起來和顏悅色,但語氣和眼神卻是不容置疑:“我需要借用他的異能一下?!?p>  “老板娘,你想……”

  “嗯,廣而告之,老娘我要殺去審判庭了?!?p>  “這……”

  于是,在當(dāng)天半夜三點的時候,林舒巍第一次啟用了空間傳送,將紋身女的男伴送到了審判庭的大門口,利用他的“獅吼功”,直接宣布了綦燃要去攻打?qū)徟型サ氖隆?p>  這大半夜的突然一吼,讓整個審判庭上下都嚇了個半死,不少人連衣服都沒有拾掇好就拎著武器跑了出來。

  不過他們也只能看到一個背影,空間傳送關(guān)閉之后,整個空氣都安靜得猶如凝固一般。

  現(xiàn)如今審判庭的主事是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他戴著一副厚重的眼鏡,身穿一身黑色的運動套裝,最后一個抵達現(xiàn)場。

  面對眾人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他倒是頗為平靜,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蘇邪呢?”

  “沒見到他人?!币慌缘娜嘶卮鸬馈?p>  “把他找來,我有話問他?!?p>  審判庭內(nèi)庭,主事半瞇著眼睛坐在上座,悠閑地等著,約摸等了兩個半小時,連天都要亮了的時候,蘇邪這才緩緩現(xiàn)身。

  身披一身濃重夜色的他似乎很是疲憊,儒雅的面容上平添了不少風(fēng)霜,走起路來也很是緩慢。

  慢慢挪到了主事面前,他輕輕點了點頭:“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你應(yīng)該給我一個解釋?!?p>  蘇邪的表情沒什么變化,但眼神卻兇狠了幾分:“解釋?我需要解釋什么?”

  “為何這個綦燃還敢如此囂張?現(xiàn)在竟然還敢公然叫囂?”

  “我說過,末路客棧的任務(wù)失敗了?!?p>  “你就不會想點別的辦法嗎!”主事突然怒了起來,一拍扶手站起來:“我精心栽培你至今,就是讓你失敗的?”

  蘇邪沒有搭理他的憤怒,將手里的東西扔到了桌子上:“我不是已經(jīng)幫你在打理酒店了嗎?也搜集了這么異能者,你還想如何?”

  “我想如何?”主事的太陽穴跳了一下,在蘇邪越發(fā)冰冷的眼神里總算是柔和了下來:“你搜集的那堆廢物里,哪一個斗得過綦燃?”

  蘇邪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地面。

  主事也是個收放自如的人,拉著他到一旁坐下,語重心長地說道:“我知道你也不容易,可是綦燃這個禍患還是得早早除去才好,你也不能總想著拉攏這個法子吧?”

  “如果她能為審判庭所用,那才是最好的方法。”

  “可你不也沒……”

  蘇邪緩緩抬起下垂的眼皮,帶著一絲不容冒犯的威嚴說道:“這次她來,便是最好的機會?!?p>  主事知道蘇邪是有愛才之心,更知道他想用自己的方式將綦燃收入麾下,可已經(jīng)失敗過一次的方法,還能再用第二次?

  他到底執(zhí)著的是什么?

  是真心希望為審判庭添火助力,還是有別的心思?

  在主事這里,任何人都不允許有除審判庭之外別的利益和主導(dǎo),更不允許有人忤逆審判庭的意思。

  所以,他也做了一個決定。

  如果這次蘇邪再沒有成功,那他勢必也會對其使用手段,包括但不只消除異能這么簡單。

  話說回客棧,林舒巍收了手之后,覺得這項異能也不算是個好事,畢竟損耗太大,讓他這本就傷著的身體更是疲憊不堪。

  可一看到綦燃那躍躍欲試的眼神,他又覺得一切都值得。

  只要她開心,哪有什么可不可以,只有放手一搏。

  讓紋身女把她的男伴領(lǐng)回去之后,綦燃這才轉(zhuǎn)向一旁坐著的林舒巍:“你的手,沒影響吧?”

  “沒事。”

  “如果出發(fā)那天你有些勉強的話,也不是必須要去?!?p>  林舒巍將她的擔(dān)憂收進心里:“我一定要去,因為這一次沒有我恐怕不行?!?p>  的確,沒有他的話,撤退會是一個大問題。

  綦燃走到他旁邊坐下,深思熟慮了一會兒后,突然開口說道:“若是那日失敗,我們先要保證自己的安全,至于其他人,能救則救,不能的話……也就罷了?!?p>  沒錯,這才像她的風(fēng)格,只顧自己的利益和安全,別人的只是順帶。

  “他們來客棧也是為了尋求庇護,為你做事是必選條件,至于結(jié)果如何,我相信他們都做好了準備。”

  知道他是在寬慰自己那僅剩不多的良心,綦燃欣慰地點了點頭:“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也就放心了?!?p>  林舒巍何嘗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抬眸凝望側(cè)臉時,試圖想要去摸清楚她的情緒,可惜,她始終都表現(xiàn)得很平靜。

  “你是不是在擔(dān)心什么?”

  “我當(dāng)然是擔(dān)心審判庭那伙人接不住招,讓我毫不費吹灰之力就……”

  “阿燃?!彼雎暣驍嗔怂骸拔抑滥阆氲牟皇沁@個?!?p>  這人是想當(dāng)她肚子的蛔蟲嗎?總是把所有事兒都摸得門清,說好的距離產(chǎn)生美呢?

  “我沒什么擔(dān)心的,你歇著吧。”

  她自顧自地點了一下頭,代替他回答了這個問題,然后起身準備走出去,哪知道林舒巍突然也跟著站了起來:“阿燃……”

  “嗯?”她停住腳步回頭看向他:“怎么了?”

  “如果勢必要有犧牲,你必須是活下去的那一個?!?p>  “這話不是臨行前在滅自己威風(fēng)嗎?”

  林舒巍輕輕搖了搖頭:“這只是我的囑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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