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誠看到李昊睜開雙眼后十分激動,肉嘟嘟的臉埋進了李昊的脖子里使勁蹭,興奮道:“昊昊,哦!天,我的昊,你終于醒了!你沒事吧,我擔(dān)心死你了,我的昊,我的寶!”
李昊皺了皺眉毛顯然被姚誠這粘人的舉動惡心到了,但是面對他這龐大的身軀無奈只能低聲道:“我不大舒服,你這樣搞我更難受?!?p> 聽聞,姚誠便停下了這激動的表示。一雙小又充滿智慧的眼睛看著李昊,激動但又夾雜著擔(dān)心問道:“我親愛的昊昊,你最近怎么了,怎么總是時不時昏迷或者叫你半天沒反應(yīng)?!?p> “他并無大礙,可能最近修煉過于刻苦,多休息就好了?!币粋€充滿威嚴的聲音傳來。
李昊聞聲而去,他才發(fā)現(xiàn)一名中年男子在這間屋子里,不過李昊并不關(guān)心這屋子長什么樣而是立馬雙手相握對著那大叔行禮道:“弟子李昊,見過師尊?!?p> 師,師尊?姚誠看著李昊行禮所對之人,結(jié)巴道:“李..李昊,這是你的師,尊?”
中年男子微笑的看著姚誠,但是姚誠只覺得這個笑令他膽寒...
李昊意外進入那具神秘身軀,以那身軀的視角看神秘大戰(zhàn)足足有數(shù)十天,至少他認為是這樣的。而實際他也恰巧昏迷了數(shù)十天,與他進入那具身軀到脫離的時間相等,仿佛這所發(fā)生的事是現(xiàn)在進行時,在其他星空中進行著。
在此期間,姚誠在問心派的治理殿受盡苦難,他偷的丹藥,藥材太多,雖不是什么曠世稀有,但是數(shù)量龐大到了一定境界,更別說他并不是所屬問心派的弟子,罪加一等!
治理殿判他進入治理房(簡稱牢房)待個半個月出來后替問心派廣場清理打掃一個周。
姚誠并非逍遙散修,他也有所屬門派名叫逍遙派,派如其名,自在逍遙,修煉逍遙,連干什么事都是逍遙的。
但是派中長老明確規(guī)若在外面犯事,不會庇護其半分,反而還要接受雷電洗。
此雷非彼雷,為仙道之雷,承受其的最低門檻為偽仙,姚誠現(xiàn)在境界為觸天,遠遠不及偽仙半分,壓根承受不起。
至于為什么逍遙派的懲罰如此嚴重,逍遙派的規(guī)模為小派,人數(shù)加上長老,派主也不超雙手之數(shù)。
但其內(nèi)部實力卻已達到絕頂門派的實力,長老三人所對應(yīng)的三名子弟皆為偽仙以上,三人皆在天榜有名。弟子如此,其師尊必然更甚!
三名長老實力高深,前為萬世帝國的守關(guān)者,而守關(guān)者則各個都是會被記錄于歷史中的角色作后輩之楷模!
其中逍遙派派主早已被記錄于歷史,她是一名女派主,她的戰(zhàn)績只有一個,參與過與黑暗動亂的抗爭...并存活下來,滅敵無數(shù)。
光憑這項戰(zhàn)績足以稱為當今世界最強者之一!若要解釋,只能說參加黑暗動亂的每個人都是各個時代的巔峰亦或是最強者,并且還需達到超脫般的境界。
而門派中實力最低的自然是姚誠了,但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不但進入了滿門天才的逍遙派,更是當了女派主自史記載以來唯一的弟子!
姚誠仿佛傳承了逍遙派的名號般,如其名一樣整天逍遙在外,好壞事做盡,世人看在他是女派主唯一徒弟的份上都沒追究其所犯事也沒進行告狀。
問心派此次追究也是實在忍無可忍姚誠三番五次的偷入他們門派藥房偷取丹藥,藥草。而且每次都神不知鬼不覺,就像他是這個門派的弟子一般對門派的地形了如指掌。
恰巧在他最后一次偷丹藥行動時,被在丹藥房取材想要煉制丹藥的一名長老發(fā)現(xiàn)了,他騰空而上雖實力不咋地且身材肥胖,但其逃跑的速度堪比絕巔,就連長老不動用些許手段也追不上他。
本來只有一名長老在追逐他,但是逃出門派剛好遇到同伴回歸的三名長老看見他們的老友在空中追著一個小胖墩,他們便也趁機湊了個熱鬧。
后來被抓到治理殿問其原因時,他答道他的天賦貌似并不是很好以至于有了偷丹藥想要進行強行晉級的想法與半步行動。
治理殿的綠衣長老看到姚誠那委屈巴巴又小小的眼睛也不忍把這件事告知逍遙派,直接喊人把他帶入治理房了,避免看他那眼神于心不忍。
剛進去時姚誠不禁感嘆,這哪是牢房,呸,哪是治理房,簡直就是豪華客棧,只不過比較特別的是床是雙人床......但也不能阻擋這里的豪華。
特別是床,上有卷篷頂,下有踏步,踏步前有雕花柱架、掛落、倚檐花罩組成的廊廡。后半部是床鋪,有著世人皆愛的牡丹花雕,讓人不禁聯(lián)想成有錢人家大閨女的床鋪。
床上好像還有一個人躺著,姚誠原本想著無聊的牢房生活要開始了千盼萬盼姚誠來解救他,看到床上有人頓時打消了念頭,內(nèi)心躁動的想法不禁冒了出來,是不是一個絕世麗人躺在上面。
伴隨著他的想法,給他想法答復(fù)的一陣呼嚕聲,這呼嚕聲很富節(jié)奏感,聲音一聲比一聲響,像大海的波浪一浪比一浪高。姚誠躁動的心也如大海的大浪般,只不過是反方向的,一浪比一浪低直至平淡。
姚誠萬般無奈的看著窗外暗下來的天色,“只有這一張床了,總不能讓我睡這堅硬的木板上吧?!边@般想著,姚誠便順其自然的往床上躺去,只是他沒忍住一天的奔波加上看到這“美好”的床與人,倒了下去。
砰!
一名男子的身體從床上以躺著的姿勢飛了起來,然后重重摔在了一旁的地上,那似有錢人家大閨女的床也在這一刻塌了。
這房子里唯有兩兩相望,唯余呆滯。
半響傳來兩人同時發(fā)出的尷尬笑聲,越笑越大聲,最后又陷入寂靜中。
在他們聊了有一會后他們?nèi)缤H兄弟般,無話不說無話不談。姚誠對這人的印象非常好,雖入中年但卻一點都沒有中年大叔的樣子,仿佛和他同齡一般。
此人聲音威嚴,但看著卻和藹可親。
姚誠也得知,他因犯調(diào)戲長老,如在長老的椅子上放粘貼符文使長老屁股粘在椅子上;把長老的午飯?zhí)鎿Q成一塊石頭還給石頭釋放了易容符文使其看起來和原來并無區(qū)別;最后還趁長老睡覺偷偷往長老臉山畫東西。
以至于四名長老醒來同時頂著一王八臉給子弟們授課,看向?qū)Ψ降哪樈院逄么笮Γ缓笠庾R到不對勁后滿臉黑線。
姚誠不禁為此人的勇氣感到贊嘆,更是感嘆這人完全不像中年大叔,完全就是一個還沒發(fā)育的小屁孩哇,比自己還皮。姚誠也得知了他的名字,姓黃名仁。
不過不久后便有一名子弟過來,對著黃仁急匆匆說道:“昊師長暈倒了?!北阌执掖颐γΦ碾x開了,不敢停留半刻。
姚誠直接原地升天,畢竟他的好兄弟暈倒了,怪不得沒來解救他。
黃仁對著姚誠道:“不要急,我這有一個暗道,咱們可以偷偷溜走。”
隨后李昊便看到了姚誠,他身處的地方就是治理房。
姚誠看著黃仁,黃仁同樣也看著他。
姚誠深感,眼前人已非彼使人,兩兩相望,唯余失望。
哪有正常人可以在不驚動長老的情況下在他們面前施展符文不被發(fā)現(xiàn),哪有正常人在長老臉上畫烏龜還不被發(fā)現(xiàn)。
李昊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兩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