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你們別再誘惑我了
梁裕雖然對【案件資料】里面的“穿越者”的資料頗為好奇,但當下之急是去報案舉報,獲取通緝令的10萬元賞金。
他用手機撥打了110的電話,但奇怪的是手機竟然無法撥通這個緊急電話,然后再嘗試撥打王警官的手機號碼,仍然顯示無法撥通。
他拆開手機一看,根本沒有手機SIM卡在里面,然后重新開機認真查看后,手機竟然是沒有信號,也沒有連接wifi?
但他嘗試在群里發(fā)出一個“笑臉”的表情,顯示成功發(fā)送,并且別人的回應(yīng)的消息他也能成功接收。
當下他確認這個手機是連通二次元的唯一方式,同時也只能用做于此,因為他嘗試連接家里的無密碼wifi也無法連接上。
于是他下樓走到附近的公安局。
夜幕降臨,街道上人來人往,每天互相串聯(lián)的街道都那么的繁華熱鬧。
這是他曾熟悉的繁華一線大城市,但走在大街上,眼前的每一幕每一幀都那么的陌生。
兩邊的商店,前方的廣告語,都有著認知里不一樣的區(qū)別。
但他也只能憑借著記憶中的公安局地址嘗試摸索,幸虧,公安局的地址并沒有變化,仍然是那個看起來熟悉的地方。
“你好警官!我想要報案!”
“好的,請出示下身份證?!?p> 身份證?!
他突然神色慌張,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小伙子~身份證出示一下?!?p> “我……我好像沒有帶?!彼麌L試摸索著褲兜,突然,他發(fā)現(xiàn)褲兜里好像有些東西。
他伸手從褲兜里兜出一看,正巧是他的身份證。
他疑惑地望著這張身份證原件,無論是名字還是身份證號碼全都一模一樣。
前臺的警官拿了他的身份證問道:“請報下你的名字和身份證號碼給我確認一下并登記?!?p> “梁裕,44************5119”
“嗯,請問是要舉報什么案件?”
“新聞上說的那個女職員奸殺案的懸賞通緝?!?p> 眼前的警員驚慌失措,他再三向梁裕確認是此案件后,連忙拿起電話撥通給某人。
“王警官,我們接到了一位小伙子的報案,是關(guān)于你跟進的那宗女職員奸殺案?!?p> “什么?!你先幫忙確認并錄取報案口供,畢竟這個年頭很多人為了錢刻意謊報,我這邊忙完就馬上趕回來?!?p> “這樣,小伙子,因為這宗案件剛好是我們當局的管轄,并且有位專門負責的王警官,但由于他在外出差,回來需要點時間,我先幫你錄取口供吧?!?p> “這么巧……嗯,好啊?!?p> 隨后警官帶著梁裕進去口供錄取室。
“你是有目睹過案發(fā)現(xiàn)場的經(jīng)過?”
“沒有。”
“那你事發(fā)當晚你有在附近看到可疑的人物?”
“那晚……我在家,沒有留意?!?p> “……那你想舉報什么東西?”警官露出不耐煩的表情。
“我已經(jīng)把兇手的范圍縮小,并精準到具體誰是犯人了?!?p> 警官衣服,冷笑的表情。
“小伙子,你知道這里是哪里嗎?這是警察局!”他拍桌子怒吼。
“你先聽我說~我已經(jīng)推測出犯人了。”
對方打斷了他的話,“你是不是推理小說和電視劇看多了?我們警察都還沒找出兇手,你竟然跟我說你一個小毛孩知道真相?”
梁裕一臉無奈,“有時候兇案現(xiàn)場的細節(jié)往往很容易被忽略,這樣的細節(jié)往往要重復(fù)研究幾十遍甚至上百遍才能發(fā)現(xiàn),甚至你們10個人看兩三遍也不會看出問題所在,往往過于依賴科技或者人民的力量。”
梁裕的意思就是警察往往不從兇案現(xiàn)場去細心觀察,而是太過依賴現(xiàn)場以及周邊的監(jiān)控,又或者人們舉報所帶來的線索,但他并無惡意,他所認為的并不是全部警察,而是當下的這個分局的偵查能力堪憂。
畢竟在梁裕獲取真相之后,推理出兇手的依據(jù)就是在死者身上,但卻被當?shù)鼐焖雎浴?p> 當然,眼前這位警官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一聽就明白了梁裕的意思,非常憤怒。
“我現(xiàn)在以阻礙警察辦事,以及侮辱警察的罪名拘留你!”
“你干什么?我說的都是事實,我話都還沒說完你就質(zhì)疑我!”
“我們會通過公安系統(tǒng)找到你的父母然后通知前來保釋?!?p> “我沒有犯法你憑什么拘留我!我真的已經(jīng)知道兇手是誰了!”
“你知道兇案現(xiàn)場是什么樣的?你知道死者的致命傷?如果你敢說你知道的話,我馬上以兇案嫌疑犯的身份把你關(guān)押!”
警官放話后便離開了審訊室,隨后兩名警員進來把他帶走到拘留室。
兩小時后,王警官匆忙回到了警局。
“王警官你回來啦~”
“舉報人怎么說?”
“切~別提了,那小子完全就是蒙來的,絕對是想騙賞金,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的,不務(wù)正業(yè),整天有頭無腦地做這些白日夢。”
“哎,我就說嘛,警局時不時就會有一些天真的人來此想要騙取懸賞金?!?p> 突然,拘留室傳來了梁裕的呼喊聲。
“我真的可以提供線索!你們相信我!先聽我把話說完行不行~”
王警官問道:“舉報人就是那家伙?”
“嗯,本打算通知家人過來保釋的,但查了下發(fā)現(xiàn)他原來無親無故,獨自一人生活?!?p> “那他父母呢?”
“他父母……就是五年前那宗懸案……死的。”
“是當年我們倆有份參與的那宗慘案?”
“嗯……沒錯,沒想到他是受害人家屬?!?p> 王警察突然流露出憐憫的表情,走向拘留室。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梁裕?!?p> “你為什么要過去蒙騙搗亂?”
“你就是王警官嗎?!你聽我說!我求你聽我把話說完,我真的可以推測出兇手是誰!”
“你連案件細節(jié)都不知道,談何知曉?”
梁裕意識到,自己了解案件資料的事情并不能暴露出來,否則水洗不清。
“我問你,死者被奸殺前是否被捆綁住手腳?”
“我就看下你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沒錯,是綁著。”
“那繩結(jié)有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沒什么特別,如果硬要說的話,繩結(jié)打成了蝴蝶結(jié)?!?p> “那就對了!你試想下,你如果想要捆綁著我,你會有心思綁出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嗎?”
“嗯……如果是我的話或許會打成死結(jié)?!?p> “那你覺得什么人會打成蝴蝶結(jié)?”
“我平時給犯人捆綁手的時候從來不會打蝴蝶結(jié),因為怕不夠結(jié)實,甚至說我沒有這樣的習慣……等下……習慣?!”
“嗯!有可能犯人有這種習慣,他只會打蝴蝶結(jié),或者說蝴蝶結(jié)對他來說就是一種結(jié)實的繩結(jié)!”
“所以說這是他的習慣,甚至有可能是他的職業(yè)??!”王警察一副欣喜若狂地樣子。
但當他望向梁裕,卻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位小伙子竟然帶動著他的思維去推理,而且思維緊密,毫無破綻,推理出來的結(jié)果卻是那么的有說服力。
王警官轉(zhuǎn)身向后喊道:“李警官!快把他給我放出來!誰說他是蒙騙搗亂的!”
他一聲怒吼,李警官被他唬住了。
李警察一臉詫異地反問道:“王警官,你不會真的相信這毛頭小子的話吧?他要是這么厲害,還要警察何用?”
“你說的沒錯,現(xiàn)在的我身為警察真的沒用,到現(xiàn)在還沒抓到兇案的真兇?!?p> 李警官沉默不語,隨手掏出鑰匙開門把梁裕放了出來。
“小伙子,把你想要報案的內(nèi)容說說看~”
此時一位記者小姐姐經(jīng)過,由于王警官正在跟進的這單案件備受關(guān)注,所以她一看到王警官的身影,眼睛便“瞪”的一聲亮起。
“喂,李警官,那個男生跟王警官在聊什么?難道是有人舉報目睹現(xiàn)場的資訊?”
“呵~”李警官一聲冷笑,“我原本也是跟你這么想,還以為案件能有點新的進展,沒想到卻只是個騙懸賞金的小毛頭罷了?!?p> “騙懸賞金?這年頭還有人這么天真以為幾句謊言就能騙到賞金?”她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在我們警局這些情況多不勝數(shù),你剛來駐站沒多久或許不了解,久了之后你自然會懂我的話~”李警官拍了拍她的肩膀便離開了。
李警官突然回頭轉(zhuǎn)身問道:“對了,新來的~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晨曦,黎明后的微光,說的就是我?!?p> “哦?很不錯的名字嘛,很好!我記住你了,畢竟你是我見過的最美駐站記者。”
“哈哈~是嗎?謝謝李警官夸獎~”
“如果我女兒能像你這么乖巧就好咯~對了,如果你想找點爆炸性新聞的話建議你去隔壁部門那里,聽說他們有宗銀行搶劫案~王警官這里絕對是瞎搞,也就他能靜下心聽別人吹牛而已,所以你不用在這里浪費時間了?!?p> “哦......這樣呀......我還是挺好奇那宗案件的進展呢~”
“先不說了,我有事先離開一下~晨曦,新崗位要加油!”
“嗯!謝謝李警官的鼓勵!”
就在兩人道別之際,一旁王警官處突然傳來驚訝聲。
“什么?!你說你知道兇手是誰了?”
尖銳的聲音吸引了晨曦的好奇,于是她湊前探聽。
“嗯,是的,雖然說出來你也難以置信,但畢竟警方勞累的工作量,有時候疲勞會分散掉人的專注力。”
“所以你是說我們在案件的分析上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遺漏?”
“嗯,是的。”
“哦?你說說看~”
正當他想開口之時,卻欲言又止,因為他必須隱瞞著自己可以隨意查看案件資料的事實,否則他跳入黃河水洗不清。
正當他猶豫之時,一旁處突然傳來響亮的短信提示音,王警官與他轉(zhuǎn)頭望去,是一位扎著馬尾的清純少女,在燈光的照射之下,傲人的線索顯而易見,他完全被這道“峰景線”所吸引了注意力,目光不自主地盯著那里。
“你是?”
“王警官你好,我是前天新來的駐站記者,我叫晨曦,剛我的手機短信打斷了兩位的談話,真的很抱歉?!?p> 記者?新人?前天?
梁裕突然靈光一閃。
“不要緊,王警官,我們繼續(xù)聊下去吧,現(xiàn)場的案件我都有所了解過~”
“你怎么會得到現(xiàn)場案件的資料?!”王警官皺起眉頭,一臉震驚嚴肅的樣子。
他指向一旁的晨曦,“是她告訴我的!”
話音剛落的他站了起來走向晨曦處,隨后一手抓住她的手臂扯到自己懷里,然后雙手抱著她。
他把嘴湊到晨曦耳邊小聲嘀咕道:“如果你想要一單爆炸性的新聞做出成績的話,那你就好好地配合我即可。”
“王警官,不好意思,我向你介紹下,這位是我的女朋友,晨曦。”
“哦?原來是駐站記者私自把警方機密外泄給外人!”
“王警官,那又沒有你想的這么壞,因為晨曦知道我是個偵探小說迷,所以對推理案件還是挺熱衷的,她見到你對這個案件焦頭爛額,一直沒有進展,于是便透露了一些案件有關(guān)信息給我,讓我推理看看,別想到我還真把兇手給推理出來了?!?p> “呵~怪不得李警官對你一臉嫌棄,又是一個所謂的偵探小說迷,你們這些推理簡直像小孩子玩泥巴那樣,抓到泥巴就會開心,抓不到就算?!?p> “王警官,你不是說先聽我分析再說嗎?”
“我就姑且聽下王八念經(jīng)?!?p> “首先是死者的傷口,你們有發(fā)現(xiàn)從正面望向死者的頸部,左邊傷口較深,從左到右望去,傷口是呈深到淺,你們有注意到什么問題嗎?”
“就一個利器割致的傷口,能有什么問題?”
“現(xiàn)代的警方偵查儀器雖然發(fā)達,但你們也只是驗傷猜測兇器的銳器還是鈍器罷了,在當今過度依賴科技的情況下,往往會忽略掉傳統(tǒng)的推理思維?!?p> “你意思是我們沒有在死者傷口上去追根到底地查明兇器?”
“是的,沒錯,你們沒有去推測兇器的實質(zhì)種類?!?p> “呵~殺人的不是刀還是什么?如此鋒利的傷口法醫(yī)也給出了結(jié)果是刀刃所致?!?p> “那你們有看出來這傷口是一個左撇子所為?”
“左撇子?誒,等下,你說傷口從左到右是呈深到淺......”王警官試圖努力回憶起現(xiàn)場所看到的傷口。
他沒有吭聲,但頭卻不自覺地點晃著,這是微表情上的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認同,身體是非常誠實的。
梁裕見狀笑了笑,繼續(xù)接著說道:“在傷口上還有一點特別之處,在左側(cè)銳器開割處的位置異常地靠后,所以更正確來說,傷口并不完全是從左到右,因為那起點處非??亢螅偕先ヒ还志涂梢苑Q之為后背處了。”
王警官眉頭一皺,“即使是反手從后割殺,這個起點處也太過詭異了,完全就不順手,正確來說,根本就難以靠到那個位置......不對呀,如果兇手不是背后下手,而是側(cè)身下手呢......”
梁裕笑了笑。
王警官再次陷入沉思。
“不......在死者肩膀處側(cè)身站著去割殺是不可能,從傷口的深淺以及長度去判斷,這樣根本不合理,唯一可以解釋這一個不合理之處的就是兇器的奇特形狀才可以造成!”
“沒錯,是鐮刀,刀頭是彎鉤形狀的鐮刀就能實現(xiàn)出這樣的傷口。”
“有道理......”王警官突然啪的一下被自己先前的言論所打臉,連忙假裝咳嗽了一聲又接著問道:“那兇手......你是如何推斷出來?”
“王警官,所以這就是偵探存在的意義!”
晨曦滿臉佩服和愛慕的樣子望著眼前這不可思議的男生。
盡管梁裕已經(jīng)把案件推理到如此地步,但兇手王警官還是沒能推斷出來,在他眼前不知為何王警官就如豬一樣蠢鈍,這一瞬間他仿佛覺得“讓我來當警官好了”。
當然,梁裕突然而來的自信全部來源于聊天群的這群神仙偵探們,是他們把真相劇透給梁裕,梁裕才有這般自信,再加上他的普通邏輯,就能順水摸魚地裝成一個天才偵探似的。
“正常情況下,行兇多數(shù)會采取捅殺,割喉這樣的手法需要一定的變態(tài)心理素質(zhì)才能做到,而且傷痕一刀而過,毫無猶豫,可以看出這是一個精神變態(tài)所為,但這樣的作案手法又過于嫻熟,所以一個精神變態(tài)是不可能壓制到自己殺戮的內(nèi)心,必定會連續(xù)作案,所以說這是一個慣犯所為,現(xiàn)在這宗案子不是他的首秀?!?p> 王警官聽的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
“所以以案發(fā)現(xiàn)場為中心,方圓10公里內(nèi)會有犯人的線索,且方圓20公里以內(nèi)的懸案里面必定有相同法案手法的懸案。”
“這么說我查過案件里好像沒有相同作案手法啊。”
“半個月前的懸案,賞金才5萬的那宗超市女職員被奸殺案?!?p> “可那個案件死者的傷口并不是在脖子上?!?p> “首先兩案共同點是奸殺,且受害者為女性,且身材出眾,犯人是在荷爾蒙的激發(fā)之下迸發(fā)出內(nèi)心殺人的情緒,這是犯人的第一次犯案,就因為這宗案子讓他逃之法外,他才有了為所欲為的感覺,于是第二次才會心狠手辣。”
“我記得現(xiàn)場唯一的線索是死者上花粉,但由于犯人完美躲過監(jiān)控盲區(qū),我們也毫無線索?!?p> “兩次犯案都一樣,犯人巧妙躲過了監(jiān)控盲區(qū),那代表他非常熟悉現(xiàn)場,這并不是一次踩點就能做出來的,所以犯人是經(jīng)過在這兩個兇案現(xiàn)場來往,并對監(jiān)控的位置了如指掌。”
“我們也有考慮過這樣的問題,但也看過監(jiān)控沒找出可疑之人?!?p> “如果是一個送外賣的,你會認為是可疑之人嗎?花粉、鐮刀、蝴蝶結(jié)以及外賣,這是一個花店里面的員工,鐮刀是花店里拿來削葉刮刺的必備利器,蝴蝶結(jié)是為了讓花包裝起來更加好看,而符合要求的店家只有一個?!?p> “那個花店我知道!是【愛心花店】,最近比較火的一家網(wǎng)紅花店,生意超級火爆,我們家也有訂過他們的花,而且他們還是免費配送到家......難道......犯人就是通過這樣的方案物色到受害者,然后對此行兇!”
晨曦在他們倆專心談話的時候,被梁裕的超強推理所震撼到,雖然她不知梁裕為何撒謊,但正是這樣的強大征服了她,她偷偷地拍下了兩人談話的照片。
隨后王警官在梁裕的推理之下,突襲花店進行搜查。
店鋪里只有三個人,一個是收銀處的店鋪老板娘,一個是顧客,一個是男員工正在打理著花朵。
“我們是警方派來搜查的,現(xiàn)在懷疑店里跟一宗謀殺案有關(guān),這是我們的搜查令?!本彀阉巡榱畛鍪窘o老板娘。
“你們店里的員工一共有多少人?”
“就一個人,那位正在為客人鏟除玫瑰刺的男生就是我們店員?!?p> “唯一?”
王警官連忙望向一旁的男店員,只見他用右手持著鐮刀為一位女顧客削著玫瑰根。
對方看著這束玫瑰似乎非常高興。
隨后一群警察走到男員工身旁。
“我們是警察,現(xiàn)在懷疑你跟一宗謀殺案有關(guān),請您跟我們回警局一趟!”
“謀......謀殺!不可能!他不可能殺人?。?!”
“這位小姐,你是這里的客人?”
男同事開口解釋道:“黃小姐她是我們店鋪的熟客。”
“王警官,我們在儲物室搜查出一把有血跡的鐮刀!”
“看來兇手就是你了!”
隨后警察立刻給男店員扣上手銬帶走。
這位客人連忙問梁裕:“這位警官小哥,你們是不是哪里弄錯了?他不可能殺人?”
“你怎么知道?他平時連個蟑螂都不敢踩死!殺人是絕對不可能!”
“你怎么這么確認他不會殺人?你很了解他?”
“我跟他是很要好的朋友,他為人我很清楚,所以你們一定要查仔細!他不是兇手!”
臨走的時候,梁裕注意到了一旁收銀處放著的彩帶以及包裝紙。
他好奇地問道:“店里就兩個人呀?”
“嗯,是呀?!?p> “那這些彩帶包裝都是你一個人完成的呀?”
“是呀,他一個大男人做不來這些巧手活,對了......他犯什么事了?為何你們突然會找來?”
“你是想知道他犯什么事?還是想知道我們?yōu)楹瓮蝗徽襾???p> “......當然是想知道他犯什么事了,畢竟平時他人都非常好?!?p> 突然此時王警官走了過來,“你們的男店員我們現(xiàn)在懷疑他是一宗奸殺案的嫌棄人,所以現(xiàn)在要帶回警察進一步審訊。”
隨后王警官便拉著梁裕上車離開了。
“初晨,你怎么也在車上?”
“嘻嘻,王警官,從剛過來現(xiàn)場的時候我已經(jīng)在你的車上了......只是你沒注意而已?!?p> “你這新人神出鬼沒的,看來這下你要做出大新聞了~”
“嗯!我都把過程給記錄下來了!對了!梁裕,你今年幾歲了?”
“問這個干嘛?”梁裕一臉害羞。
“沒有了啦~只是好奇而已。”她兩手食指相對,一副撒嬌的模樣。
“我今年20歲~”
她興高采烈地說道:“這么巧!我也是呢,看來我們是同齡人!”
“好啦好啦!你們兩個別在我面前談情說愛那般~”
兩人一臉羞澀,不敢吭聲。
眾人回到警局之后,一同來到審訊室。
“說!這宗奸殺案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我沒有!”
“那鐮刀你怎么解釋?”
“鐮刀?我怎么知道!”
“我們剛從你們花店附近監(jiān)控錄像查到,你事發(fā)當晚離店的時間非常吻合作案時間!”
“我!我沒有殺人!”
“你沒有殺人?難道你想說只強奸沒殺人?可笑!證據(jù)確鑿,如果你老實交代就能從輕發(fā)落!否則你死罪一條!”
“這......我......是真的對她強暴了,但沒有殺她呀!”
梁裕一臉疑惑,或許是系統(tǒng)給予了他普通小說迷的偵探頭腦,他看著眼前嫌疑人的舉動,卻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違和感。
他突然靈光一閃。
“王警官!兇手真不是他!證據(jù)!如果現(xiàn)在行動或許還來得及!”
“什么?真兇不是他?現(xiàn)在都證據(jù)確鑿了,這是奸殺案,不是強暴和謀殺分開的兩宗案件!除了他還有誰?”
“王警官!你有沒有留意這個男犯人激動的時候一直是用右手拍桌子?”
“好像是呀?”隨后他拿了一杯咖啡走進去。
“你說人不是你殺的是吧?”他把咖啡遞給對方。
對方右手接過了咖啡。
“喝吧,不用緊張,只要你能從實招來,一切好說話?!?p> 他右手提起咖啡喝了一口,“我……是強暴了那個女職員……但我沒有殺她!”
王警官見狀,立馬離開審訊室。
“梁裕,我們走!”
王警官帶著幾個部下與梁裕一同前往花店。
“誒,我說初晨,你還真是敬業(yè)呀,神出鬼沒地隨時能跟著我們的步伐~”
“嘻嘻,過獎了王警官,怎么啦,你們有發(fā)現(xiàn)什么重要線索?兇手不是找到了嗎?”
梁裕陷入了沉思。
王警官見他認真思考著便回應(yīng)道:“作案手法是一個左撇子所為,但剛捉回來嫌疑犯是個右撇子,無論是行為習慣,還是喝咖啡,甚至是寫下認罪狀持筆的時候都能明顯看出他的慣用手為右手?!?p> “所有說兇手另有其人?”
“嗯,現(xiàn)在他人陷入沉思,我也不好打擾他,但他要求馬上趕去花店處,或許兇手就是老板娘?!?p> “老板娘?對喔,梁裕之前提及到兇手的打結(jié)方式......也是喲,如果嫌疑人不是左撇子,那手巧靈活的老板娘就必定是兇手了!我記得剛早上到現(xiàn)場的時候,老板娘收銀處放著一些包裝和彩帶,難道兇手真的是她?!”
“應(yīng)該是吧,當下之急是要找到她,因為她有可能會趁機毀尸滅跡,現(xiàn)場應(yīng)該有保留著我們沒有搜查到的證據(jù),如果我們逮住她毀滅證據(jù),那事情就好辦了!”
警車來到了花店,只見大門敞開著,眾人連忙下車進店查看。
讓他們意外的是老板娘竟然仍在店里,她一副冷靜的模樣問道:“幾位警官,又發(fā)生了什么嗎?”
“我們現(xiàn)在懷疑你跟這宗奸殺案有關(guān),所以要請你回去接受調(diào)查!”
“我?!怎么可能!”
突然此時有位客人急忙想要離開花店,這一奇怪的舉報引起了梁裕的注意。
“誒,這位客人,我看你很眼熟呀......你是今天早上我見過的那位花店顧客?”
“嗯,是的,這么巧?!?p> “你怎么又回來了?”
“由于早上事發(fā)突然,我漏了一束想要的鮮花要買,所以現(xiàn)在回來買而已......”
“那你現(xiàn)在花都沒買,怎么就急著走?”
“我突然又不想買了,就感覺今天好像事事不順的樣子,所以想想還是算了。”
隨后她便離開了。
“王警官,現(xiàn)在所有地方都沒有搜出其他可疑的物品?!?p> 他望向眼前的收銀臺,“收銀臺還沒翻找了!馬上搜!”
結(jié)果一輪認真翻找過后,什么也沒找出來。
梁裕突然靈光一閃。
“糟了!是剛剛的那位客人!”
“什么客人?”
“剛有位女顧客從花店里離開了,才剛走幾秒而已!或許是她帶走了證據(jù)!”
“什么?她才是兇手?”王警官連忙跑出門兩邊張望。
“王警官!我看到她在對面!剛過馬路而已!”
隨后王警官立馬沖上去,將其逮捕。
為了以防萬一,連同老板娘也一同帶回了警局。
警方從花店監(jiān)控導(dǎo)出了查看。
只見剛女顧客進店,老板娘上前給了一個擁抱,像是在安慰似的。
然后女顧客便假裝看花,老板娘則在編織花朵的包裝。
只見老板娘嫻熟地拿包裝紙把花包起來,然后左手拿起彩帶纏繞兩圈便打了個蝴蝶結(jié),梁裕非常仔細的注意到最后打結(jié)的收尾,對方是用右手固定,左手拉結(jié)收尾。
但正在老板娘專心包裝的同時,這位女顧客偷偷潛入了儲物室,隨后警方就到了。
“王警官,有沒有在那位女顧客身上搜到什么?”
“梁裕,你簡直就是福爾摩斯呀!幸虧你及時發(fā)現(xiàn),我們在女顧客身上搜出了一對作案用的手套,所以確定她就是殺人兇手。”
“但這就奇怪了......”
“怎么啦?”
“剛從監(jiān)控里發(fā)現(xiàn)老板娘是個左撇子,而且她打的蝴蝶結(jié)跟死者的繩結(jié)一模一樣,雖然這個女顧客很可疑,但她真的是兇手嗎?”
“現(xiàn)在都證據(jù)確鑿了,不是她還能有誰~”
由于梁裕心里有些不安,于是便拿出手機打開了聊天群,他把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一切經(jīng)過全發(fā)上了群。
梁裕:“你們有什么想法?我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金田一:“事實就擺在眼前,不要相信兇手所制造的煙幕彈?!?p> 天才L:“金田一的意思是不要被兇手用嫁禍的手段所迷惑?!?p> 柯南:“看來他們倆已經(jīng)找出答案了,既然這個任務(wù)被我搶答了,那就讓我來解答收尾吧?!?p> 柯南把真兇告訴給梁裕,他瞬間恍然大悟。
梁裕:“原來如此!”
隨后他連忙找到王警官,讓他把手套拿去化驗。
一陣過后。
“梁裕,化驗結(jié)果跟你說的一模一樣,那走吧,去審訊室讓犯人認罪吧,這下才是真正的證據(jù)確鑿!”
“咔嚓”一聲,梁裕渾然不知自己一直被初晨跟拍著。
王警官嚴肅地說道:“老板娘,你知道如果主動認罪,跟裁定罪名的區(qū)別有多大嗎?”
“那應(yīng)該是主動認罪所帶來的懲罰要少些吧~怎么樣,我的男員工認罪了?”
“嗯......那就好......”
“他認罪你就很開心了?我記得跟你初次見面你是很關(guān)心他的,怎么現(xiàn)在聽到他認罪又好像松了一口氣?”
“我沒有這個意思,警官你會錯意了。”
“他認罪強暴女職員,但沒有承認殺人,你......有沒有打算主動認罪,讓法官對你從輕發(fā)落?”
“你......警官你在胡說什么?無緣無故的要我認罪干嘛?”
“因為你手法很高明呀,差點栽樁嫁禍成功,卻又逃不過我們警方的法眼,所以說,你有沒有考慮主動認罪?”
“王警官,我看你是誤會了吧~”
王警官把女顧客身上搜出來的作案手套拿了出來給她看。
老板娘突然兇道:“這不是那位女顧客身上搜到的嗎?怎么就讓我認罪了?!小心我找律師告你們誹謗加誣陷我!”
“哎喲~你說的挺理直氣壯的呀,但誰告訴你這個是在女顧客身上搜到的?”
老板娘突然一臉愕然,額頭開始冒出冷汗。
“王警官!你有沒有留意這個男犯人激動的時候一直是用右手拍桌子?”
“好像是呀?”隨后他拿了一杯咖啡走進去。
“你說人不是你殺的是吧?”他把咖啡遞給對方。
對方右手接過了咖啡。
“喝吧,不用緊張,只要你能從實招來,一切好說話?!?p> 他右手提起咖啡喝了一口,“我……是強暴了那個女職員……但我沒有殺她!”
王警官見狀,立馬離開審訊室。
“梁裕,我們走!”
王警官帶著幾個部下與梁裕一同前往花店。
“誒,我說初晨,你還真是敬業(yè)呀,神出鬼沒地隨時能跟著我們的步伐~”
“嘻嘻,過獎了王警官,怎么啦,你們有發(fā)現(xiàn)什么重要線索?兇手不是找到了嗎?”
梁裕陷入了沉思。
王警官見他認真思考著便回應(yīng)道:“作案手法是一個左撇子所為,但剛捉回來嫌疑犯是個右撇子,無論是行為習慣,還是喝咖啡,甚至是寫下認罪狀持筆的時候都能明顯看出他的慣用手為右手?!?p> “所有說兇手另有其人?”
“嗯,現(xiàn)在他人陷入沉思,我也不好打擾他,但他要求馬上趕去花店處,或許兇手就是老板娘。”
“老板娘?對喔,梁裕之前提及到兇手的打結(jié)方式......也是喲,如果嫌疑人不是左撇子,那手巧靈活的老板娘就必定是兇手了!我記得剛早上到現(xiàn)場的時候,老板娘收銀處放著一些包裝和彩帶,難道兇手真的是她?!”
“應(yīng)該是吧,當下之急是要找到她,因為她有可能會趁機毀尸滅跡,現(xiàn)場應(yīng)該有保留著我們沒有搜查到的證據(jù),如果我們逮住她毀滅證據(jù),那事情就好辦了!”
警車來到了花店,只見大門敞開著,眾人連忙下車進店查看。
讓他們意外的是老板娘竟然仍在店里,她一副冷靜的模樣問道:“幾位警官,又發(fā)生了什么嗎?”
“我們現(xiàn)在懷疑你跟這宗奸殺案有關(guān),所以要請你回去接受調(diào)查!”
“我?!怎么可能!”
突然此時有位客人急忙想要離開花店,這一奇怪的舉報引起了梁裕的注意。
“誒,這位客人,我看你很眼熟呀......你是今天早上我見過的那位花店顧客?”
“嗯,是的,這么巧?!?p> “你怎么又回來了?”
“由于早上事發(fā)突然,我漏了一束想要的鮮花要買,所以現(xiàn)在回來買而已......”
“那你現(xiàn)在花都沒買,怎么就急著走?”
“我突然又不想買了,就感覺今天好像事事不順的樣子,所以想想還是算了?!?p> 隨后她便離開了。
“王警官,現(xiàn)在所有地方都沒有搜出其他可疑的物品。”
他望向眼前的收銀臺,“收銀臺還沒翻找了!馬上搜!”
結(jié)果一輪認真翻找過后,什么也沒找出來。
梁裕突然靈光一閃。
“糟了!是剛剛的那位客人!”
“什么客人?”
“剛有位女顧客從花店里離開了,才剛走幾秒而已!或許是她帶走了證據(jù)!”
“什么?她才是兇手?”王警官連忙跑出門兩邊張望。
“王警官!我看到她在對面!剛過馬路而已!”
隨后王警官立馬沖上去,將其逮捕。
為了以防萬一,連同老板娘也一同帶回了警局。
警方從花店監(jiān)控導(dǎo)出了查看。
只見剛女顧客進店,老板娘上前給了一個擁抱,像是在安慰似的。
然后女顧客便假裝看花,老板娘則在編織花朵的包裝。
只見老板娘嫻熟地拿包裝紙把花包起來,然后左手拿起彩帶纏繞兩圈便打了個蝴蝶結(jié),梁裕非常仔細的注意到最后打結(jié)的收尾,對方是用右手固定,左手拉結(jié)收尾。
但正在老板娘專心包裝的同時,這位女顧客偷偷潛入了儲物室,隨后警方就到了。
“王警官,有沒有在那位女顧客身上搜到什么?”
“梁裕,你簡直就是福爾摩斯呀!幸虧你及時發(fā)現(xiàn),我們在女顧客身上搜出了一對作案用的手套,所以確定她就是殺人兇手?!?p> “但這就奇怪了......”
“怎么啦?”
“剛從監(jiān)控里發(fā)現(xiàn)老板娘是個左撇子,而且她打的蝴蝶結(jié)跟死者的繩結(jié)一模一樣,雖然這個女顧客很可疑,但她真的是兇手嗎?”
“現(xiàn)在都證據(jù)確鑿了,不是她還能有誰~”
由于梁裕心里有些不安,于是便拿出手機打開了聊天群,他把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一切經(jīng)過全發(fā)上了群。
梁裕:“你們有什么想法?我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金田一:“事實就擺在眼前,不要相信兇手所制造的煙幕彈。”
天才L:“金田一的意思是不要被兇手用嫁禍的手段所迷惑?!?p> 柯南:“看來他們倆已經(jīng)找出答案了,既然這個任務(wù)被我搶答了,那就讓我來解答收尾吧?!?p> 柯南把真兇告訴給梁裕,他瞬間恍然大悟。
梁裕:“原來如此!”
隨后他連忙找到王警官,讓他把手套拿去化驗。
一陣過后。
“梁裕,化驗結(jié)果跟你說的一模一樣,那走吧,去審訊室讓犯人認罪吧,這下才是真正的證據(jù)確鑿!”
“咔嚓”一聲,梁裕渾然不知自己一直被初晨跟拍著。
王警官嚴肅地說道:“老板娘,你知道如果主動認罪,跟裁定罪名的區(qū)別有多大嗎?”
“那應(yīng)該是主動認罪所帶來的懲罰要少些吧~怎么樣,我的男員工認罪了?”
“嗯......那就好......”
“他認罪你就很開心了?我記得跟你初次見面你是很關(guān)心他的,怎么現(xiàn)在聽到他認罪又好像松了一口氣?”
“我沒有這個意思,警官你會錯意了?!?p> “他認罪強暴女職員,但沒有承認殺人,你......有沒有打算主動認罪,讓法官對你從輕發(fā)落?”
“你......警官你在胡說什么?無緣無故的要我認罪干嘛?”
“因為你手法很高明呀,差點栽樁嫁禍成功,卻又逃不過我們警方的法眼,所以說,你有沒有考慮主動認罪?”
“王警官,我看你是誤會了吧~”
王警官把女顧客身上搜出來的作案手套拿了出來給她看。
老板娘突然兇道:“這不是那位女顧客身上搜到的嗎?怎么就讓我認罪了?!小心我找律師告你們誹謗加誣陷我!”
“哎喲~你說的挺理直氣壯的呀,但誰告訴你這個是在女顧客身上搜到的?”
老板娘突然一臉愕然,額頭開始冒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