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懲罰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蝶與巖崎家的仇恨由來已久,雙方在明里暗里都不知道進行了多少次的戰(zhàn)爭,到現(xiàn)在,他們對給了機會的巖崎千圣下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原本巖崎千圣是不想摻和到這類事情之中的,現(xiàn)在看來,就算是他不想要參與也不行了,畢竟麻煩都已經(jīng)找上門來了。
就在這時,管原友哉終于出現(xiàn),臉上還沾染了一些灰塵,躬身說道:“我已經(jīng)向家主稟報此事,她讓您先在這里待命,已經(jīng)派人來支援,現(xiàn)在就在途中?!?p> 這里出了事情,祖母并沒有第一時間就讓巖崎千圣回去,這是擔心敵人在路上還有埋伏,所以現(xiàn)在已經(jīng)清理過的此處等待才是最好的。
雖然損失了一些人手,但管原友哉還活著,倒算是一個好消息,他的身手不錯,更是接觸過巖崎家的方方面面,是被當做下任巖崎家的管家處理的,也頗得巖崎千圣的祖母看重。
“你沒事真的太好了,現(xiàn)在先去休息吧。”
說這話,是因為巖崎千圣能夠看到,管原友哉身上的西裝變得破破爛爛,衣角也多了一些血污。
可以想象,巖崎千圣這里受到了攻擊,管原友哉那里不可能平安無事,一定也經(jīng)歷了一番搏殺。
面對巖崎千圣的安慰,管原友哉卻是一臉羞愧之色,“都是因為我的失誤,才導(dǎo)致了少主遇險,回去后,我會自己領(lǐng)罰!”
“那倒不用,本來就是我突然打算出來的,誰也料不到會發(fā)生這種事……”
說話的過程中,巖崎千圣突然停了下來,不錯,誰也料不到巖崎千圣會突然選擇從巖崎家離開,那么為什么蝶的人會在這里事先埋伏呢?
巖崎千圣的確是在這里等待了很久,但最開始的襲擊,卻是從樓道里出現(xiàn)的,而巖崎家的人就在巖崎千圣來到這里之后,就已經(jīng)將周圍給嚴密的監(jiān)視了起來,也不可能存在蝶的人之后才埋伏到樓道中的可能。
“我明白了,和小島智繪有關(guān)系,尤其是樓上的外山和宏,說不定他要交易的對象就是蝶的人……”
作為一個隱藏在暗中的組織,蝶的影響力也需要大量的金額來支撐,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也需要做許多的違法生意,包括器官交易肯定也是他們所涉及的領(lǐng)域。
這么一想,巖崎千圣立刻說道:“快點上去看看小島智繪的情況,有情況立刻向我匯報!”
巖崎千圣自然不會親自去涉險,尤其是在樓上,真的發(fā)生了危險,或者等到巖崎千圣上樓之后,他們直接安裝炸藥把大樓給炸毀,巖崎千圣插翅難逃。
管原友哉也絲毫沒有自己動身的樣子,他拿出對講機,在里面說了幾句后,就對巖崎千圣說道:“我們的人在外圍還有一些,他們已經(jīng)有人上去了?!?p> 對于巖崎家來說,培養(yǎng)的死士一茬接一茬的,這些都是隱藏在暗面之中的,也有專門的人在負責,所以巖崎千圣也不用擔心沒有可用的人手。
“怎么,你不擔心樓上那個小情人嗎?”
見到巖崎千圣無動于衷的樣子,下田理央輕佻地笑了起來,開口問道。
見狀,管原友哉頓時一怒,他平日里從來沒有見過對少主如此無禮之人,尤其還是一個下屬,但等到他見到巖崎千圣若無其事的樣子,怒火就熄滅了下來。
主要是管原友哉分不清這兩人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尤其是之前看到那樣的姿態(tài),這還沒有過多久呢,說不定現(xiàn)在還是在打情罵俏。
就連管原友哉,偶爾也和妻子玩一些情景游戲,他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也會突然變?yōu)槲弩w投地,也許少主現(xiàn)在就是處于那樣的情況之中,這也是有可能的。
巖崎千圣沒有在意管原友哉的心路歷程,只是淡淡說道:“我來到這里,可不是因為我和她的關(guān)系,我其實也就和她見過一兩次面,按照道理來講,其實我沒有到非要監(jiān)視她不可的程度?!?p> 下田理央追問道:“那究竟是什么樣的原因,讓你半夜涉險來到這里的?”
雖然說,巖崎千圣事先也不知道這里會發(fā)生危險,否則他可能會改變自己的主意,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遭遇危險,以及出門尤其是往沒有排查過的地方去,是有一定危險的。
在這種情況下,往日里都是家里蹲的巖崎千圣突然半夜冒險來到這里,可以見得,這里一定有巖崎千圣重視的事情發(fā)生,但巖崎千圣又說自己不是因為那個女孩的關(guān)系,才來到這里的,著實令人感到費解。
面對下田理央的疑惑,巖崎千圣依然是掛著一張波瀾不驚的臉,淡淡說道:“我為什么還來到這里,原因你應(yīng)該能夠猜得出來。”
下田理央只是瞪了巖崎千圣一眼,就沒有再往下面說的意思,因為再說下去,可能就會泄露出來一些秘密,那不是她愿意的結(jié)果。
見到下田理央欲言又止的樣子,巖崎千圣突然說道:“你始終不愿意松口,是因為告訴我某些事情,會導(dǎo)致你受到懲罰嗎?”
管原友哉見到巖崎千圣認真的態(tài)勢,他默默地走向一邊,從上車開始,管原友哉就發(fā)現(xiàn)這兩人之間,似乎籠罩著一層令人看不懂的迷霧,到了現(xiàn)在,這種態(tài)勢又再次開始了。
不該知道的東西,就不能知道,管原友哉作為巖崎千圣的左右手,尤其是以后要為巖崎千圣干臟活的人,更是比誰都要明白這只道理。
反正管原友哉以后也是要為巖崎千圣做事的,如果該是他能夠知道的,以后也能夠知道,所以管原友哉并沒有太多的好奇心,頗為識趣地離開了兩人身邊。
下田理央往管原友哉的方向看了一眼,又面對著巖崎千圣的逼視,她不由地移開了視線,轉(zhuǎn)過了頭去,這時提起一個和現(xiàn)在的事情無關(guān)的話題。
“你應(yīng)該,有段時間沒有見到北條婆婆了吧?”
“北條婆婆?為什么要提到她……”
這話剛剛出口,巖崎千圣如遭雷擊,想到了某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