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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謹(jǐn)言卻是想起了接她下班時地鐵站恐怖的人流。
“我送你上班吧,你也不用起那么早的床?!贬?jǐn)言道。
阮清恬本人其實也不是很愿意早起,之前純粹是因為不敢提意見才選擇折騰自己。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她現(xiàn)在很膨脹了,于是她說:“那你自己上班怎么辦?送我過去還來得及嗎?”
岑謹(jǐn)言卻回答:“若是平常,我一般都是按時到公司的,上行下效,總不會讓員工們心懷不滿,但是若是為了送你上班,那其他的也都無所謂了?!?p> 阮清恬:“打擾了,大可不必?!闭f的她跟個禍國妖妃一樣。
岑謹(jǐn)言趕緊笑了笑:“開玩笑開玩笑,我平常事情多,哪里會有人注意我什么時候去公司的?”
“忘了你是資本家?!比钋逄衿ばθ獠恍Φ?。
岑謹(jǐn)言只能笑了笑,并不敢說什么勾起打工人的憤怒。
不過話雖這么說,周一上班的時候還是讓岑謹(jǐn)言把她放在了離公司一站路的地方。
“……我還是覺得我被人嫌棄了?!贬?jǐn)言捏著方向盤大聲‘嘟囔’。
阮清恬:“你也不用說的如此刻意?!?p> 岑謹(jǐn)言不說話,只是不停地唉聲嘆氣。
只不過嘆氣嘆的可以說是非常浮夸了。
阮清恬只能摸了摸他的腦袋:“好啦,我怎么會嫌棄你呢,只不過是我公司里一堆都是單身狗,要是讓他們看到我有男朋友也就算了,還天天送我上班,那我估計要被那伙人敲詐死?!?p> 岑謹(jǐn)言被她軟乎乎的小手摸腦袋摸得是心甘情愿,況且本身也沒多大的氣,但還是做了一副自己吃了虧的樣子,勉強(qiáng)點了點頭:“好吧,我原諒你了?!?p> 阮清恬背著包到辦公室的時候,就被陳柚凌空一撲:“恬兒你終于回來了!我肯可真是想死你了!”
阮清恬被她撲的一個趔趄,往后退了半步才穩(wěn)住了身子:“怎么啦?我這是只走了一周,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是走了半年?!?p> 陳柚黏糊糊的喊:“你可是不知道,你走的這一個禮拜,我度日如年,每天都在擔(dān)心你,每天都在思念你!”
阮清恬拍拍她的肩膀:“這就過了啊,沒必要,真的沒必要?!?p> 旁邊的同事也起哄:“對啊柚子,不就是因為清恬走了,你一個人畫不完么,硬氣一點,不要這么惡心人了。”
陳柚翻了個白眼給他:“你說誰惡心人呢?”“好啦,知道你辛苦了,今天中午請你喝奶茶?”阮清恬心里也是過意不去,她這次純屬是因為受了岑謹(jǐn)言的牽連才這么慘,自己倒罷了,她也知道他們公司忙起來是個什么樣子,也是為難陳柚一個人撐著了。
“嘿嘿,那感情好?!标愯中α藘陕暎K于放過了阮清恬。
等到阮清恬放下了包,周圍便有八卦的同事湊過來問:“聽說你是去給那個唐文暄當(dāng)助理去了?”
阮清恬也不驚訝他們回來問自己,畢竟這事兒的確是挺匪夷所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