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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文武雙全被大佬拐了

第二十九章 師父

她文武雙全被大佬拐了 孤華微涼 2129 2022-01-08 00:32:37

  第二十九章師父

  “怎么樣?我可以走了嗎?”溫暖后退兩步,倚著車門,拍了拍手,故作鎮(zhèn)定。

  只有她自己知道,剛才那一腳,已經(jīng)用盡了她渾身的力氣,此刻,如果不是有車門借力,只怕她早已癱在地上了。

  為首的黑衣人盯著溫暖,都是習武之人,以這丫頭剛才出手的速度來看,赤手空拳他并沒有多少勝算。

  “上面只說要活的,可沒說不許傷你,既然你不配合,就別怪我不知憐香惜玉?!?p>  溫暖瞳孔狠狠一縮,只見那帶著寒光的匕首直奔她而來。

  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溫暖用盡力氣一個閃身,匕首擦過她的脖頸,堪堪躲過了致命一擊,頸肩的皮膚甚至還回旋著匕首經(jīng)過時留下的陣陣寒氣。

  她終于支撐不住身體,癱坐在地上。

  黑衣人刺了個寂寞,懊惱的面漏兇光,回頭便從溫暖身后又刺了過來。

  溫暖緊閉雙眼,凝神感受著身后向她急速逼近的那把匕首。

  驀地,她驟然睜開雙眼,出手又快又準,直接擒住了那只攥著匕首的手腕,又是一個用力,那黑衣人便懸空從溫暖身后倒在了她的身前。

  那黑子男人砸在理石地面上一聲悶響,似是摔得不輕。

  黑衣人像是受了極大的侮辱,也不顧上面的交代,起身,匕首直奔溫暖心臟而去。

  情急之下,她無暇思索,也再無力氣,直接用左手抓住那把匕首,鮮紅的血珠頓時順著匕首、指縫流淌至她白皙的手腕,染紅了潔白的禮服。

  溫暖虛喘著,認命般閉上了眼睛,完了,看來她的小命今天要交代在這個男人手里了。

  而就在此時,只聽“砰!”的一聲槍響,溫暖猛的睜開雙眼,眼前那只行兇的手以被子彈穿透。

  “??!”黑衣男人瞬間倒地哀嚎。

  “砰!砰!砰!”接著又是一陣槍響,十幾個黑衣人全部倒在地上。

  溫暖還僵在原地抓著那只染滿了她鮮血的匕首,似是完全不知道疼一樣。

  “丫頭!”

  直到有人小心翼翼剝開她的手掌,將匕首取出來,強而有力的大掌環(huán)住了她堪堪倒地的身形。

  她才驚魂未定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

  那是一張戴著銀色面具的臉,只漏出了一雙漆黑如墨的鷹眼。

  溫暖的眼中先是劃過一抹驚訝,費力的抬起手附在那張冰冷的面具上,看了又看。

  “師父!是你嗎?”

  “嗯!”帶著面具的男人盯著溫暖血流不止的手,感受著溫暖身體來傳來的滾燙,一雙鷹眼中翻滾著滔天怒意,可說出來的話卻清冷溫柔:“丫頭,是我!我回來了!”

  聞言溫暖伸手扯開男人的襯衫領口,看見了那枚懸在男人頸肩的環(huán)形吊墜,和鎖骨處那道食指長的疤,她才咧開嘴,孩童一般的笑了,與這笑容隨之而來的還有大顆大顆的眼淚。

  三年了,她終于又見到他了!

  溫暖胸口劇烈起伏著,心中說不出的歡喜,語氣卻虛弱至極:“師父,真的是你回來了,可惜……可惜暖暖又食言了……”

  “不,丫頭!你做的很好!”

  男人聲音清冷,明明說著安撫的話,卻透著幾分急切與擔憂。

  面具下的眉心擰成一個川字,旋即一掌敲在溫暖的后頸處,溫暖便閉眼暈了過去。

  他橫抱起溫暖,冷聲吩咐道:“處理干凈,再派幾個人盯住顧家老宅?!北汶x開了地下停車場。

  ……

  望江別苑是A市首屈一指的別墅區(qū),依山傍水,不用問,風景宜人的地方價格也一定更漂亮,貴,而且一天比一天貴。

  據(jù)說這里居住的可不只是A市的富人,很多全國乃至世界級的隱形富豪為彰顯身份地位都會在這里置辦房產。

  而望江別苑一號,也是整個別墅區(qū)的中心地段,這棟別墅的主人正是凌寒。

  二樓臥室里,凌寒站在床邊面無表情看著秦慕白為溫暖處理傷口,一雙黑眸銳利而又沉冷,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沒多久秦慕白起身,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輕微骨裂,沒有生命危險?!?p>  他抬頭看了一眼凌寒,又看了一眼溫暖熱的泛紅的臉,斟酌開口:“只是……她這藥性太猛,一會兒醒過來,可有的折騰了?!?p>  聞言,凌寒一記眼刀射向臥室門口耷拉著腦袋不敢抬頭的程峰。

  程峰不用看都能感受到那欲要將他活剮了的眼神,頓時渾身一個激靈,趕緊抬頭委屈吧啦的解釋。

  “老大,天地良心,下藥這事兒真不是我干的,我?guī)匦〗闳ネ硌?,就是為了幫她一把,有了九安做后盾,那華娛太子爺又算個屁,誰還敢嘲笑溫小姐被退婚的事兒?”

  “我讓你幫她的?自作主張!”

  程峰一聽,更委屈了:“老大,你要是不喜歡溫小姐怎么可能又給人當司機又送藥的?還為了溫小姐買下……”

  “滾出去!”

  鮮少見到老大如此動怒的程峰,見勢不妙,知道自己又好心辦了壞事,再不敢多言,灰溜溜退出了臥室。

  秦慕白又看了看昏睡中的溫暖,眸色有些復雜。

  他嘆了口氣,從藥箱里拿出一瓶藥放在床頭柜上:“一會兒她醒了,吃兩粒,能緩解一下。”

  說完,也離開了臥室。

  ……

  溫暖是被熱醒的,她覺得渾身燥熱難耐,熱的她口干舌燥,朦朧中,耳邊還會想著那個清冷而又熟悉的聲音。

  “丫頭!是我,我回來了!”

  “師父!師父!”

  睡夢中她猛地睜開眼睛,眼前竟是一張放大的俊臉。

  而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正一錯不錯的盯著她。

  溫暖愣了愣,問:“怎么是你?我?guī)煾改???p>  凌寒直起身,明知故問:“什么師父?”

  溫暖若有所思,不對,她明明記得在地下停車場是師父救了她,然后又將她打暈,可是她為什么會在這里?師父人呢?

  她不動聲色掃了一眼這個陌生的臥室,一種不好的預感席卷而來。

  又下意識的朝被子里看了一眼,頓覺腦袋一陣發(fā)蒙。

  “?。 钡捏@叫一聲坐起身來。

  可由于用力過猛,剛包扎好的手頓時傳來撕裂般的疼。

  “嘶!”疼的她原本絕美的臉都皺成了一團。

  凌寒靠在椅背上,欣賞著溫暖從睡夢中醒來,到疑惑,到驚恐,再到強作鎮(zhèn)定,最后爆發(fā),這一系列表情變化,不阻止,也不解釋。

  溫暖反倒被他看的頭皮發(fā)麻,身體上發(fā)出的灼熱感和身上的男士睡衣,無一不在提醒著她,她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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