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培盛很快帶著人回來了,手里還多了一個香囊,四爺讓府醫(yī)過去查驗,不多時就確定里面裝的并不是麝香。
“這個香料里摻了一種棘竭花的粉末,孕婦長時間沾染可小產,還好耿格格胎相穩(wěn)又月份大了才躲過一劫!”府醫(yī)趕忙說道。
“怎么可能,這個香囊是前些日子我家格格從林格格那要來的,怎會有問題?!惫⒏窀裆磉叺母0搀@訝的說道。蘇培盛怕主子爺有話要問,剛剛便把她帶了來。
所有人聽了這話馬上跟打了雞血似的,一個個露出興奮戲謔的眼神,仿佛林琬下一刻便會被處置了!
林琬看了看那個香囊,臉色不太好看,能好看才怪了,耿氏那么在意孩子,會拿自個身孕做法子陷害她?林琬覺著這件事應該與耿氏不關。不過這一件件沖著她來的事,實在讓人厭煩!
“林格格,都這個時候了,你不該說點什么嗎?還是說證據面前想不出什么推托之詞了?”武格格陰陽怪氣的說道。
林琬連一眼都懶得施舍武氏,她抬頭看了看四爺,見他眉頭緊蹙,雙唇珉成一條直線,顯然是生氣了。
“主子爺和我都不在了嗎?要你在這里當家做主了?”
福晉見四爺神色不好,滿臉厲色的看著武氏斥責道!
“奴婢不敢!”
武氏這才慌忙低頭退下。
“林氏,你有什么話盡管開口,主子爺和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福晉盯著林琬厲聲說道。
“回主子爺,福晉,前些日子耿格格確實從奴婢這里要了一個香囊,這些日子奴婢手笨,加上奴婢身上這個攏共就做了三個出來,里面全都是些安神醒腦的香料。至于為何耿姐姐的香囊里為何摻了有損胎息的粉末,奴婢實在不知?!绷昼久颊f道。
“礙?你還別說,林妹妹身上帶的這個果然與耿妹妹的香囊一模一樣!可林妹妹說了這么多,也證明不了什么?。俊崩钍闲覟臉返湹恼f道。
“嗯,可一個香囊也證明不了是我做的??!若是有人乘人不備放進去也不是不可能!”林琬從善如流的道。
“不管如何,香囊出自你手,這個事情是不爭的事實!”李氏挑眉說道。
“臣妾覺著應該先看看林妹妹身上這個香囊是不是也有問題?香料傷身,還是謹慎些的好!”年氏看著四爺說道。
其實事情到這里,沒必要再說下去了,畢竟婆說婆有理媳說媳有理,根本無濟于事,只能私下去查。
四爺知道這個事情一看就是有人故意往林氏身上引,原都打算讓人退下了,可聽見年氏的話也覺有理,別小格格不知不覺也著了道,便點了點頭。
果然打開之后,林琬貼身香囊之中也出現了棘竭花,林琬臉上更是難看!這些都是她的貼身之物,卻讓人不知不覺混進了這些東西!可她總覺著今日之事有些古怪!
“主子爺,如今東西只在林氏那里找著,香囊又是出自她手!這件事怎么說也和她脫不了關系!”李氏一口咬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