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她只能趁空向他的傷口輕按了按。
“嘶!”
直郡王疼的直抽氣,可是只有瞬間的清明,很快又被眼前的女人攝住了心神。
“白首!你怎么那么狠心?”
“本王為了送你一株曼茱陀華差點(diǎn)丟了性命。
只為了你能笑一笑?!?p> “你怎么可以這么狠心!”
直郡王沙啞的聲音無意識的嘀咕著,每說一句便啄吻幾下那柔美的頸項(xiàng)。臉上神色很是痛苦,一只手按壓著那只可惡的小手,一只手繼續(xù)胡亂的施為著。
白首吸了打量的迷香,感覺越發(f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又是面對的一直深藏于心的男人,偏偏這個男人還說著這些容易讓她混亂的話。
白首緊存的那一絲清明很快被身上那人炙熱的呼吸奪了去,耳邊只能聽到那人一遍又一遍的喚著她的名字。
最終,渴望戰(zhàn)勝了理智,兩個無情又有情的人,不再去想世間紛擾,不愿再被事物所牽絆,如同飛蛾撲火一般,奉獻(xiàn)及索取著對方,直至月落初曉!
正院
嘭的一聲,瓷器破裂的聲音清脆刺耳。
樂氏跪在地上瑟縮了著肩膀不敢動彈。茶水漸起把她半個手背燙的通紅,她卻也似不知痛般。
“福晉?!笔最I(lǐng)太監(jiān)張維進(jìn)來,看見地上一片狼藉,猶豫著不敢說話。
“說吧。”福晉平靜的面容,根本看不出剛剛才發(fā)了怒火的樣子。
“是,是側(cè)福晉至今未從前院出來!”張維躬著身說道。
福晉聽了這話,狠狠的瞪了一眼樂氏,最終只能無奈的閉了閉眼睛。
“管好自己的嘴?!?p> “奴婢明白?!睒肥戏诘厣馅s緊回道。
“退下吧?!?p> 福晉對著樂氏擺了擺手,連一眼也不想再看見她。
屋里只剩下福晉與浮云兩人后,氣氛更是沉悶。
“可笑!太可笑了!”
福晉忍了又忍,最終還是仰頭苦笑出聲,她覺著自個真是太可笑了。
“福晉?要不……奴才去前院就說您身子不適?!?p> 福晉擺了擺手,“罷了,這樣的借口一次兩次的不要緊,次次如此,再深的感情也消磨了?!?p> 況且都這么久了,生米恐怕早就煮成熟飯了!
“那如今怎么辦?其實(shí)王爺很久沒有去杏林苑留宿了,這一下真是白白便宜了她!”
浮云越說越激動,一臉的憤憤不平,直到看見福晉陰郁晦澀的眼神看過來,才趕緊閉了嘴。
“如今只能順勢而為了,若她福氣好,真因此而有孕,也只能抱來我院中撫育。王爺答應(yīng)過我的事,從無反悔?!?p> “是,王爺心疼福晉,必不能讓側(cè)福晉站在您頭面!”
“明日早些叫我,王爺傷勢未愈,就被人蠱惑放縱,我很憂心?!?p> 她要借著此事讓她不能同王爺一起回京,否則二人日夜相守,再是無意的人也處出感情來了。
白首是被窗外一陣一陣的風(fēng)聲驚醒的,她感覺渾身似要散架一般,稍微動一動,便牽扯的疼痛難忍。
直郡王在身邊人稍微一動下也跟著醒了過來,腦子雖還沉頓頓的,不過對于昨天發(fā)生的事還是銘記于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