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周末,盛夏和盛宇坐在他家的門檻上。
盛宇:“你說這件事我們該怎么辦?”
盛夏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不知道呀。”
上次他們雖然把那個禽獸叫走了,但每次上課上到一半他就會出課堂作業(yè),然后以各種理由叫女孩子上去,然后站在他的面前。
如果不是以前盛夏親身體會過,她怎么也想不到,他其實并不是在教別人寫作業(yè),而是在猥褻。
“你說我們要不要告訴大人?”盛宇看她說。
“你有證據(jù)嗎。”盛夏:“你說出來有人會信嗎?”
“那你說怎么辦嘛?!笔⒂睿骸澳闵洗尾皇歉艺f了么,女孩子的那下面不可以讓別人摸的?!?p> “你們男孩子一樣也不可以?!笔⑾目粗荒樀臒o奈。
“盛宇啊。”盛宇奶奶背著個背簍從廚房走出來:“我去山上打一點豬草,你跟夏夏在家里玩,不要去水庫那下面玩,我很快就回來了?!?p> 盛宇:“好的。”
盛宇奶奶走后,盛夏和他對視了一眼,兩人嘆了口氣,雙手撐著下巴坐在門檻上沉思。
沒一會兒一個看起來,大他們一兩歲,個子也比他們高出半個頭的男孩,從盛宇家門口走過,叫了聲盛夏。
“盛夏你最近怎么都不跟那個小野種許盛玩了呀?!?p> 雖然盛夏現(xiàn)在慢慢遠(yuǎn)離許盛,但她還是不允許別人污蔑他。
“盛二茂?!笔⑾牟[著眼不快的看著他:“你說誰是野種呢?”
“我又沒說你?!笔⒍瘡堊煺f:“我說許盛。”
盛夏:“許盛,也不準(zhǔn)你說?!?p> 三毛:“我就說了你怎么滴?”
盛夏一般角落拿出一把掃帚,站了起來,由于她站的位置比較高,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看著盛三茂。
察覺到事情不對勁的盛宇,飛快的往許盛家的方向跑去。
……
“許盛,許盛……?!?p> 原本在屋內(nèi)寫作業(yè)的許盛,手里拿著一支筆從里面走了出來。
“你干嘛呀?你家著火了呀?”
盛宇喘著氣說:“夏夏和盛二茂在我家門口打起來了?”
他的話音剛落,許盛如一陣風(fēng)一樣的速度向他家方向跑了過去。
被打了幾掃帚的盛二茂,頓時來氣了,指著盛夏說:“盛夏,你別以為我不敢打你。”
“你有本事你來打呀?!笔⑾恼驹谏厦?,雙手插腰低頭看著他。
盛三茂走上去對著她推了一下。
盛夏站不穩(wěn)的往后瑯蹌了幾步。
剛剛到達(dá)的許盛正好看到這一幕,跑過去對著三毛的膝蓋,狠狠踢了一腳。
因為是從他后面踢,所以三毛一下子就跪了下去。
許盛沒有理會他,而是走上前查看盛夏。
“夏夏你有沒有受傷?”
她搖了搖頭:“沒有?!?p> 盛三茂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咬牙看著許盛說。
“狗雜種,你是不是想死?”
許盛:“你有本事你再說一句。”他的向盛二茂走了兩步,然后他立馬拔腿就跑了。
因為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打不過許盛,他也知道許盛從小打架就特別的厲害。
看著盛二茂跑了,許盛看著盛夏說:“你沒事怎么跟他打起來了。”
“誰讓他說你的?!笔⑾泥街∽?,輕聲嘀咕:“我都舍不得這樣說。”
“哈?”許盛沒聽清楚她說什么:“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p> “沒什么?!笔⑾目戳艘自趬堑氖⒂睿骸胺首樱阏驹谀歉陕锬??!?p> “我……?!彼耐滓豢s大喊了一聲:“夏夏小心?!?p> 忽然盛夏的身體,被許盛抱著轉(zhuǎn)了個圈,躲在許盛胸前的盛夏只聽到道悶聲的痛苦聲。
“啊~。”
盛夏急忙推開他:“你怎么啦。”
許盛把手往后腦勺上摸了一下,拿出來一看,手上一大片的血跡。
嚇的盛夏眼睛瞪的老大,往他身后一看,一塊拳頭大了的石頭,沾著血跡落在地上。
而許盛白色T恤身后已染紅了一半。
“許盛?!?p> 盛夏慢慢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沒事。”
許盛開口安慰了一句,便昏了過去。
嚇的盛夏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盛夏這一哭,把周圍在家的大人都驚動了出來。
走出來的大人看到,倒在地上的學(xué)生立馬叫人去,叫村里面的醫(yī)生過來。
許盛舅舅外婆在家,也跟著急忙走了過來。
盛夏但坐在地上哭得一抽一抽的,什么情況也問不到。
好在這時盛宇還正常,把事情的原尾說了出來。
許舅舅當(dāng)即就要去盛二茂家找人,許外婆拉住他說:“先把阿盛送醫(yī)院去呀?!?p> 這時村醫(yī)生急急忙忙的走了,他上了止血藥,簡單的包扎了一下,對著許舅舅說。
“我車就停在下面路上,你先把他抱到我車上去,快點?!?p> 許舅舅來不及思考,便把許盛抱了起來,往村口走去。
盛夏急忙起起身,也想跟過去。
方葉媚一把拉住她:“你去哪呀?!必?zé)備道:“一天沒事,到處惹禍?!?p> “哎,你罵夏夏干嘛呀?!逼渲幸粋€老人家說:“又不是夏夏打的,她本來就被嚇到了,你再罵一下她,她更會嚇到了?!?p> 老人家往盛夏走了兩步,摟住她:“夏夏來小奶奶這來?!?p> “哎呀?!币焕先藝@氣說:“這二茂心怎么就那么狠,那么大一塊石頭呀,搞不好都要砸死人呢。”
“那不都是他爹媽教的不好呀。”摟著盛夏的小奶奶說:“干啥啥不行,偷雞摸狗樣樣行,這今天這要是砸的重呀,你看他家怎么搞嘍。”
此刻的盛夏,擔(dān)心的要死,她知道如果不是許盛給她擋那一下,那今天被砸到的人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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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盛夏坐在凳子上,一抖一抖的,方葉媚在那不停地說。
盛紹林從山上回來,看到坐在凳子上的盛夏叫了聲:“夏夏?!?p> 盛夏沒有反應(yīng)。
方葉媚從里屋走了出來,和他說了剛才的事。
盛紹林對著她兇了一句,走向盛夏。
“又不是她的錯,你兇她干嘛呢。”爺爺:“本來就被嚇到了,你不好好跟她說你還罵她。”
盛紹林走到她身邊拍了,拍她的肩,又揉了揉她的頭。
“沒事沒事,不怕啊。”輕聲地說:“你奶奶她腦子不清楚,不聽他的?!?p> 盛夏繃不住自己的眼淚,沙啞地說:“他本來是要打我的,是許盛幫我擋了。”
這時方葉媚走了出來,聽到這話,震驚的不得了,說話的語氣立馬變得不一樣了:“這個挨天殺的,他是要打你的呀?!?p> 盛紹林立馬起身:“不行,我得去醫(yī)院看看,阿盛那孩子?!?p> 這時方葉媚也沒說什么:“你去,對門叫上盛德和你一起去。”
盛紹林急忙出了門,就連上山穿的鞋子都沒來得及換。
他走后,方葉媚在家不停的罵,什么該死的挨千刀的……,能罵的都罵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