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黑化符
媽的,總有一天要讓你乖乖地喊著求饒。
樊猛摸著脖頸和后腰,心中不服氣地暗暗罵道。
“樊公子,陸九大人派我來給你發(fā)布任務,他說,你只有完成了任務,才能脫離這個世界?!?p> 樊猛拉過桌旁的椅子,在柳飄飄的正對面坐下。
“你說吧,我聽著。”
“你的任務有兩個:第一,收回佚散在這個世界里的七張黑化符;第二,找出隱藏BOSS黑武邪王,并除掉他?!?p> “黑化符?黑武邪王?這都是什么鬼?”
“黑化符嘛,讓白的變黑,讓黑的變得更黑,越黑則越強,這可是反派人物的最愛啊?!?p> “至于黑武邪王嘛,在沒有蛻變之前,他有可能是這個世界里的任何一個人?!?p> “那他媽的怎么找?這不是大海撈針么?”
“你別急嘛,等他蛻變現(xiàn)形后再去找不就行了?!?p> “誰知道他幾時會蛻變?”
“只要你找到任何一張黑化符,當黑武邪王完成蛻變之后,所有黑化符都會同時感應到他的存在,等到那個時候,你就能找到他了。”
“聽起來,這個黑武邪王好像蠻吊的么,對了,你打得過他么?”
“你看我的手臂那么細,哪里會打架啊?”
柳飄飄輕輕挽起月白色的衣袖,露出白皙如玉的小臂,幾縷烏黑的發(fā)絲垂落下來,更襯得一對玉臂明艷動人。
如非樊猛親身經(jīng)歷,萬萬想不到就是這么一對小細胳膊,竟然夾得自己差點背過氣去。
“你不會打架,怎么一出手就要夾死人?!?p> 柳飄飄美目流轉(zhuǎn),嫣然笑道:“樊公子好壞,總想著占人家的便宜?!?p> 樊猛哈哈一笑:“既然你我都是這個世界的過客,不如我們一起結(jié)伴闖蕩,我負責累死累活做任務,你負責游山玩水吃雞。”
柳飄飄一探手從腦后將及腰的長發(fā)梳攏到胸前,掩口笑道:
“明明是你的任務,干嘛賴上我啊,游山玩水吃雞?我怕我吃了會吐?!?p> “這什么話?難不成我會害你?”
“從進門到現(xiàn)在,你一直都對人家不懷好意,不是嗎?”
“是好意還是歹意,要深入接觸一下才知道啊。”
柳飄飄霍然站起身,雙手叉腰看著樊猛:
“想請我出山闖蕩江湖,也不是沒有可能。但你現(xiàn)在的實力太差,才55秒,等哪天你能堅持600秒了,我就陪你出去玩玩?!?p> “好,一言為定?!?p> 樊猛一拍大腿,也站了起來。
“我拿到黑化符之后,該怎么做?”
“每個城鎮(zhèn)最大的客棧里,都有一個像阿四這樣的灰衣仆人,你把東西交給他就行。”
“那如果我想直接找你呢?”
“那你就去男人最想去的地方,比如這里?!?p> “?!河裨阂鸭せ詈灥焦δ?,首次簽到可獲得修為點100,之后可每天簽到一次,每次可獲得修為點10,是否簽到?”
“簽到!”
“嘀!‘衡山城群玉院’首次簽到成功!獲得修為點100。”
尼瑪,首簽之后還能一日一簽,真懂男人。
不過也太摳門了,每天才10個點。
“找到黑化符之后,盡快交來,別在自己身上放太久,小心被黑化了哦。”
“要是真的被黑化了,你有辦法救我嗎?”
“我會殺了你?!?p> “得,當我沒問,開工干活!”
樊猛轉(zhuǎn)身往廂房外走去。
“抓緊時間哈,如果直到最后一集,你還沒完成任務的話,整個世界就會被重置,那時候,你就得從頭再來了?!?p> 身后傳來柳飄飄讓人聽了牙癢的聲音。
樊猛頭也不回地豎了個中指,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此時雨已經(jīng)停了,一輪明月破云而出,照得宅院內(nèi)外一片澄澈。
樊猛行走在群玉院內(nèi),仔細傾聽各個廂房里的聲音,尋找著儀琳和曲非煙的所在之處。
“甚么?你向我討價還價?你這小子有甚么了不起,我非收你為徒不可?”
一個尖銳的聲音傳進樊猛的耳朵里。
接著,那個聲音又催促道:“快磕頭,三個頭磕下去,你便是我的徒弟了。徒弟的父母,做師父的焉有不關(guān)心之理?”
“你答應救我父母,我便答應拜你為師,此刻要我磕頭,卻是萬萬不能?!?p> 一個年輕的聲音倔強地答道。
樊猛循著聲音,翻身上了高墻,只見墻外大樹下,一老一少兩個駝子正在那里對峙,年輕的駝子雙膝跪地,年老的駝子按住了他的頭頂,正在強逼他磕頭。
這兩人正是木高峰和林平之。
樊猛心中一動,這老駝子可是出了名的陰毒反派啊,像他這樣天然黑的體質(zhì),搞不好身上就有黑化符。
想到這里,樊猛騰身一躍,如大鷹掠食一般從墻上撲了下去。
風聲乍起,木高峰便已察覺,他手掌一翻,扣住林平之的脖頸,另一只手卻已拔出了一柄彎彎的駝劍。
“是你?”
木高峰看到樊猛后,不覺吃了一驚。
此人正是不久前在劉府大廳內(nèi)一拳打得余滄海斷骨吐血的年輕高手。
“是我。”
“尊駕意欲何為?”
“來跟你打一架?!?p> “你想救這個小子?”
“老子才沒這閑工夫,趕緊弄死他,別妨礙咱倆打架?!?p> 樊猛一步步走上前,木高峰作勢要掌斃林平之,卻發(fā)現(xiàn)樊猛的目光直直盯著自己,連看都不看林平之。
“你找死!”
木高峰一掌拍在林平之后心,封住了他的穴道,將他踢到一邊,隨后舞動駝劍攻了上來。
樊猛穩(wěn)穩(wěn)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木高峰揮舞著駝劍,繞著樊猛佯攻了幾次,又迅速后退,竟然不敢真正進招。
“死駝子,老子就站在這里。怎么?打不到?是眼睛瞎了,還是手殘了?”
木高峰又繞了一圈后,忽然駝劍貼地揮出,從樊猛背后反勾他的襠部。
樊猛一蹬腿,身體往前一沖,避開了這一招。
木高峰一聲大吼,一個旋身,來到樊猛右側(cè),駝劍順勢貼近一揮,竟然將樊猛脅下的衣衫劃出了一個大口子。
“媽的,我當是什么高人,原來身法也稀松平常?!?p> 木高峰一招得手后,信心大增,他繞著樊猛滴溜溜地轉(zhuǎn)起圈來,身法越來越快,手中駝劍擇機刺出,竟然又將樊猛的衣衫扯出了幾道口子。
“余矮子枉稱一派之主,竟然也會著了你的道兒。駝子今日要拿你小命立威,讓江湖上人人都知道,我塞北明駝的功夫壓過了青城派?!?p> 木高峰嘴上狂笑,手上的駝劍不停疾刺,樊猛左躲右閃,衣衫破落,看上去十分狼狽。
斯坦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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