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德看著被自己氣得差點昏過去的老爹,不僅沒有絲毫羞愧,反而有些得意洋洋。
甚至李弘勝不斷對其用眼神示意不要節(jié)外生枝,都被他直接忽略了。
在他看來自己這個兒子確實是聰明,就是實在太過謹(jǐn)慎,以至于實在有些魄力不足,說簡單點就是太慫了。
李正德意氣風(fēng)發(fā),反正這李家已經(jīng)是唾手可得,完全就是他們父子的囊中之物。
他都裝了這么多年孫子,已經(jīng)一刻也不想多忍了!
直接無視掉惱怒的李建江,他緩步走到李玉明床邊冷笑道:“大侄子!你都要死了,你這手下的財產(chǎn)和權(quán)力,還有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還是交給二叔吧,這也是為了李家好,當(dāng)然也是為了瑩瑩他們好?!?p> 李明善臉色一變,低著頭沒敢說話,李瑩瑩掙越發(fā)掙扎,他手中也更加用力。
不然,便真的可能是殺身之禍!
李玉明心中憤恨,當(dāng)初他父母就是遭受這對惡毒父子暗算,這才喪命。
可惜后來李建江也找不出任何證據(jù),甚至在開始懷疑這個弒兄的畜牲之前,李正德已經(jīng)趁著李家動蕩掌握了相當(dāng)一部分權(quán)力。
李玉明長嘆一口氣,沒有理會志得意滿的李正德,反而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李弘勝。
“好手段,那個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在我放在國外戰(zhàn)場歷練了三年的精英槍手面前進(jìn)退自如?!?p> 李弘勝冷冷一笑,并未回答。
這家伙手下居然有那么多人,實在是他沒有想到的,不過無所謂,再多人,在那幾位面前都只是蟲子而已!
看著沉默不語的李弘勝,套話失敗的李玉明無奈閉上眼睛,關(guān)掉手中的手機(jī)的錄音功能,“是我輸了。”
他已經(jīng)回天乏術(shù),面對任何權(quán)謀知之計,他都能坦然面對,唯獨那個如殺神降世一般的恐怖殺手,讓他措手不及。
如今他壽命無多,哪怕有百般智謀卻也無濟(jì)于事。
看見這一幕,李建江神色陰晴不定,看著李正德李明善幾人,眼神有些失望,又有些憤怒。
顯然這些事情他早已經(jīng)知道了。
李弘勝臉上頓時露出一絲笑容,不過瞬間,他的表情僵住了。
“誰說的?玉明老兄,我能救你!”
在暗中看夠了好戲的江逸大步走進(jìn)病房,對李玉明自信滿滿道:“玉明兄,你的情況我從前遇見過,而且知道救治之法!”
李玉明一愣,但是卻只是搖搖頭笑道:“江老哥不要開玩笑了,我這傷連秦院長都沒有辦法,你能有什么辦法?”
而李建江聽道有救治之法,卻好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興奮地看向江逸,“這位小兄弟,看你的樣子,你也懂醫(yī)嗎?”
“不。”江逸誠實地?fù)u搖頭。
李建江頓時舉棋不定,畢竟這關(guān)乎自己孫子的性命。
而秦淵也是,他看著這位病人的家屬,眉頭微皺。
“呵呵,哪里來的保安?居然來這里搗亂?滾出去!”李正德不屑地看著江逸,也忍不住有些心慌。
畢竟這小子要是萬一真的有什么辦法治好了李玉明那小子,對他們可是一個大麻煩!
“你有辦法救治?”李弘勝倒是一點都不慌,一臉戲謔地看著這個突然闖進(jìn)來的保安。
要知道這可是東瀛玄煞御風(fēng)流忍者的一擊,當(dāng)初李玉明能活下來都是奇跡。
現(xiàn)在秦淵都已經(jīng)判了李玉明死刑,這個保安居然想要治好李玉明?
他冷笑一聲,不過…
“玉明兄,你的情況我從前遇見過,而且知道救治之法…”
想起剛剛江逸所說之話,要是這個保安真的有什么手段,哪怕是暫時續(xù)命也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把他轟出去!”李弘勝冷冷道。
“是!少爺!”
之前李玉明身后的兩個保鏢立刻應(yīng)聲大喝道。
李玉明神色不變,只是冷冷看著這一幕。
那兩個保鏢也察覺到李玉明的眼神,雖然心中有些愧疚,畢竟這些年玉明少爺對他們確實不錯。
但是,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他們不想在李玉明這一棵歪脖子樹上掛死。
兩人惡狠狠地走向江逸,雖然感覺這個保安有些不簡單,但是為了表忠心,拼了!
“呵!你們兩個,我都警告你們那么多次了,還不知悔改呢?”江逸看著兩人,忍不住冷哼一聲。
但是兩個利欲熏心的保安卻是顧不得那么多了,只要他們二人被弘勝少爺看中,到時候隨便被提拔提拔。
宰相門房七品官,到時候兩人也就算是在這座城市出人頭了!
“砰!”
突然,一個保鏢只覺眼前一花,自己的另外一個同伴也已然跪倒在地,口吐白沫眼珠翻白,直接暈了過去。
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便感覺自己脖子處傳來一陣劇痛。
江逸直接將其單手舉起,然后輕輕一捏。
那保鏢雙眼一白瞬間暈了過去。
“不用怕,只是暈過去了?!苯輰χ康煽诖舻谋娙藞笠砸恍?。
李玉明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幕,他甚至都沒看清江逸是怎么動手的,兩個訓(xùn)練有素的保鏢居然就被江逸瞬間解決!
李玉明感覺,江逸剛剛爆發(fā)出來的恐怖實力,甚至都快要趕上那個恐怖的黑衣殺手了。
李弘勝父子也是滿臉正經(jīng),看著地上暈倒了兩個保鏢,瞬間屏氣凝神,不敢動彈絲毫。
李弘勝神色陰沉,江逸的實力讓他不敢異動絲毫。
“江逸,你真的能治好我的傷?”
李玉明苦笑一聲,雖然看出江逸的戰(zhàn)力很恐怖,但是打架厲害,可不代表他會治病。
畢竟連在國內(nèi)最頂尖的秦淵院長都判了他死刑。
說實話,他已經(jīng)絕望了。
“當(dāng)然!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的傷,應(yīng)該是一把太刀傷到的吧?他是不是速度很快?你看著他就感覺看到了一只惡鬼一般?”
李玉明舔了舔嘴唇,不敢置信地看著江逸,“你怎么知道?”
“玄煞御風(fēng)流,這是一種東瀛忍者的刀法,你不是生病了,也不是被下毒,而是煞氣入體?!苯蔹c頭道。
“忍者?”
李玉明瞪大眼睛,感覺江逸是在胡言亂語,但是想起那個在槍林彈雨中依舊行走自如的恐怖黑衣殺手,他沉默了。
甚至連秦淵也怔怔地看著江逸。
煞氣入體?
“什么狗屁煞氣入體?鬼神之說,荒謬至極!”李正德有些慌張,直接對著江逸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