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紀靈有些緊張,剛剛?cè)钋鍚傄呀?jīng)跟他說了李玉明的身份。
李家家主!
那可是跟陳老爺一個等級的人物,而且李家比起陳家還有強上不少。
這位年輕家主的身份,比起陳老爺還要尊貴幾分,這小姑娘沒法不緊張。
不過寧竹雨雖然也知道在場的人都身份不一般,但是在閱歷和心性都比溫紀靈好上許多,只是跟著李玉明很客氣地打了個招呼。
“阮姐,你這位聚會主人可算是來了,你幾個表哥……”李玉明說著打了個眼神,指了指那邊正在人群中一臉春風得意的阮和風等人。
還有阮家其他人,甚至都沒人在意阮清悅究竟來了沒有。
反正這場借由阮清悅生日為名的聚會,本就是阮家用來進行和各家進行利益商談的一個由頭罷了。
阮清悅臉色微微一沉,并沒有多說什么。
李玉明微笑沒有多言,雖然這位阮總很快就要被交換出去,但是他并沒有可以疏遠的意思。
自然是因為在之前他就明白,只要交好這位,那以后甚至可以和皇甫家扯上關(guān)系。
那樣的話好處不用言說。
不過這只是他之前的想法,現(xiàn)在他的想法變了。
那就是江逸,在以前他是因為阮清悅而刻意交好江逸,但是現(xiàn)在,他卻是因為江逸而交好阮清悅!
他從江逸身上,仿佛掀開了這個世界背后隱藏的更深的秘密!
江逸那樣的恐怖身法,絕對不是什么艱苦鍛煉能夠獲得的。
那樣快到甚至連目光都跟不上的恐怖速度,絕非人力能夠達到!
或許,這個世界并非他們這些普通人所看到的那樣!
武術(shù)?還是傳說中的修仙?
李玉明沒有帶著江逸追問,生怕因此交惡江逸,但是這不代表他什么想法也沒有。
……
江逸看著這幅情況,對阮清悅的處境有了更深的認識。
“清悅!”
就在這時,一道清脆聲音傳來,伴隨著一陣香風,一道曼妙倩影緩步走來。
“阿慧?!比钋鍚偰樕下冻鲆唤z笑容。
拉過這個身穿黑色禮服的美貌少女,對眾人介紹道:“陳靈慧,我的閨蜜?!?p> “靈慧姐?!睖丶o靈吐了吐舌頭。
江逸幾人也對著她點頭致意。
“嗯?紀靈你什么在這里?”陳靈慧先是見過眾人,隨后看向溫紀靈笑道。
“今天我和江逸在商場見到梁家的梁宇在欺負溫管家的女兒,所以就救下了她,梁家來勢洶洶,你們要小心了,我已經(jīng)幫不了你了。”阮清悅沉聲道,說著臉上忍不住浮現(xiàn)一絲苦笑。
“沒關(guān)系的清悅,你之前幫我的已經(jīng)夠多了?!标愳`慧搖搖頭,對溫紀靈道:“快點跟清悅道謝,還有以后不準一個人到處亂跑?!?p> 溫紀靈有些委屈地癟癟嘴,“我沒有一個人亂跑,是我同學們非要我陪她們?nèi)ド虉?,然后……?p> 看著低頭不言的溫紀靈,陳靈慧忍不住搖搖頭,她也知道這個小丫頭心思單純?nèi)菀渍`信他人,也沒有過多苛責。
“那以后小心那些同學,我會讓二管家處理這件事情的。”
溫紀靈吐了吐舌頭沒有說話。
“請問江先生是哪位?”陳靈慧說著又看向眾人,不過雖然嘴上這么問,但是在場的男人就兩個,一個李玉明她也認識,另外一個……
“是我,舉手之勞,不必言謝?!苯蔹c頭致意,微微一笑。
陳靈慧看著眼前的江逸,美眸之中忍不住閃過一絲驚艷。
“清悅,這位帥哥是你朋友嗎?都不給我介紹一下,不仗義哦?!标愳`慧伸出手和江逸握了握手道。
“這是我的保鏢,叫江逸?!比钋鍚偪粗愳`慧的眼神,忍不住有一絲得意。
“保鏢?”陳靈慧一愣,一個保鏢能有這樣的氣質(zhì)?
對這位江先生,哪怕評價一句濁世翩翩佳公子都不為過。
溫紀靈和寧竹雨對視一眼,他們看得出兩人的關(guān)系絕對不是單純的上下級關(guān)系,但是既然阮清悅這樣說,她們也沒有插嘴。
要是戳穿了說不定反而惹人不快。
“沒錯,這段時間阮小姐的一切安全事務(wù)都有在下來負責,你叫我小江便是,江先生這個稱呼實在是擔待不起。”江逸溫和一笑,氣度不凡,不卑不亢。
看著好像換了一個人的江逸,阮清悅有些愕然。
江逸有些無辜地聳聳肩,不是你叫我不要給你丟臉的嗎?
“那我家清悅就拜托你了?!标愳`慧并沒有絲毫看不起江逸的意思,反而開玩笑道。
江逸溫和一笑點點頭。
“表妹,你來了?你可是今天的主人,怎么能遲到呢?”
就在幾人交談之際,阮和風不知何時注意到了阮清悅的到來,走過來笑道。
這家伙長相不凡,畢竟是豪門子弟,不管是氣度還是長相都非常不錯。
但是這家伙一臉居高臨下的傲然神情,實在讓人喜歡不起來。
“嗯,路上堵車了?!?p> 阮清悅隨意點點頭,并沒有過多理會的意思。
這家伙以前見到自己可是一臉的客氣,自己失勢這才多久?
小人嘴臉就已經(jīng)控制不住完全暴露無遺。
‘故作清高!’阮和風看著一臉傲然的阮清悅,忍不住心中不屑一笑,轉(zhuǎn)頭對正在和其他豪門或者下洋市有名的公司高管交談的阮文賦大聲道:“父親,表妹來了!聚會可以開始了!”
隨后阮和風又對阮清悅周圍幾人看了一眼,看到李玉明之時眼神之中閃過一絲不悅。
“諸位!”
穿著一身昂貴西裝的阮文賦看到阮清悅來了,對眾人大聲道。
剛剛還有些喧鬧的大廳頓時安靜下來。
“既然今晚的主人來了,聚會便正式開始吧。”
現(xiàn)場的氣氛有那么一絲尷尬。
而且誰都知道阮家現(xiàn)在的情況,這位本來應(yīng)該萬眾矚目,眾星捧月的美女總裁,此時已經(jīng)被徹底架空。
所以阮文賦這句話,有點……尷尬。
不過阮文賦似乎并沒有這種感覺,他讓正在彈奏小提琴的樂師退下,自己拿起話筒對眾人朗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