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整個陳家,這位陳家大管家溫永源也是手握重權(quán),雖是外姓人,但是地位絲毫不比幾個陳家少爺?shù)停簿蜁陉惣夷俏幻麣忸H大的靈慧小姐面前才有幾分仆人的模樣。
陳偉志一臉懵逼,因為溫紀靈很少和父母一起來這里吃飯,所以陳偉志根本不知道那個突然闖來的女孩子就是這位溫大管家的女兒!
一時間,他冷汗直流甚至浸透了衣服。
如果得罪了這位,自己就不是單單丟掉工作這么簡答了。
而是恐怕再也無緣在下洋市混下去了。
畢竟雖然之前一直沒有見過這位溫小姐的真容,但是整個下洋市認識溫管家的都知道,這位可是有名的女兒奴!
你得罪溫永源可以,這位溫管家也是出了名的脾氣溫和,胸懷寬闊,但是你要是敢動他的女兒,那這位溫管家就再也不是什么好脾氣了。
據(jù)說上次梁家因為試探溫家而想要對這位溫小姐動手,結(jié)果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梁家大少爺至今還在醫(yī)院躺著。
如果得罪了溫紀靈,陳偉志不覺得自己的下場會比那位梁宇少爺更好!
“對,對不起,在下實在是不知道這位就是您的女兒,而且那個暴徒非常危險,您女兒接觸他非常危險,所以我才想動手的……”
陳偉志大汗淋漓地解釋道。
溫永源也覺得似乎有那么一些道理。
不過看向溫紀靈似乎對那個男的很熟悉,也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
不過就在這時,他的夫人,也就是溫紀靈的母親,尚依白卻是在看到溫紀靈在江逸身后的一時間連忙提起裙子就跑了過去。
就算是溫永源是想要攔住也來不及了。
那盛裝出席,穿著一身華麗深藍禮服的貴夫人神色哀怨,連忙走到溫紀靈面前,“我的小祖宗,你瞎湊什么惹惱?。恳鞘軅嗽趺崔k?”
溫紀靈頓時大大咧咧一笑,對母親的擔憂毫不在乎,還很得意地指了指身后的江逸,“放心吧,有江逸在,我才不會出事兒呢!”
“臭丫頭!”
尚依白頓時有些無奈,伸出手輕輕戳了戳自己這個傻女兒的腦袋。
但是尚依白卻只是大大咧咧地咧嘴一笑,完全不在乎。
不過突然,尚依白卻覺得江逸這個名字,似乎有點耳熟。
好像之前聽丈夫提起過,好像就是今早上……
但是左思右想,尚依白就是想不起來,畢竟她是沒有權(quán)力插手陳家的事情的。
加上今早的事情實在有些不好啟齒,所以陳家把這件事情隱瞞了下來,除了核心層其他人都不知道陳墨被人打成傻子這件事情。
當然也就沒多少人知道這件事情還是江逸干的。
加上阮清悅生日發(fā)生的事情,那些權(quán)貴也是諱莫如深,很少提及。
所以對于江逸的名字,尚依白還是陌生多于熟悉。
不夠他們說話的聲音卻是不低,不遠處的溫永源卻是清楚地聽見了江逸兩個字。
他連忙抬頭看向江逸,腦袋瞬間一懵。
這位不就是在上次在阮家的聚會上讓皇甫家無比忌憚,今早又召集了那位中天集團玉少,還有白云樓老板姜靈虛,甚至還有一位身份神秘的陳老幾人把少爺直接打成傻子的江逸嗎?
雖然之前一直沒有見過本尊,但是對于江逸的照片,他可是看了不下十幾遍!
所以他絕對不會認錯!
瞬間,他忍不住瞪大眼睛。
突然,他神色詭異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陳偉志,忍不住搖搖頭道:“你們居然想對這位動手,還真是勇敢?!?p> 陳偉志還沒有反應(yīng)回來溫永源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那溫永源便連忙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滿臉恭敬地走過去。
“江先生對吧?在下是陳家的管家溫永源,也是紀靈這丫頭的父親?!?p> 溫永源對江逸的神色非常恭敬還有一點感激。
不僅是因為這位的身份尊貴,而是因為江逸曾經(jīng)救過他的女兒。
在他外出公差回來之后,溫紀靈便說了她差點遭受凌辱,被江逸救下的事情。
溫永源無法想象,如果女兒出了事情,他該怎么辦?
“江先生遇到麻煩了嗎?如果需要,在下可以幫您處理掉,也算是您曾經(jīng)救過我女兒的一點補償?!?p> 尚依白連忙抬起頭看向江逸,“原來就是你救了我女兒!太感謝你了!”
這位溫管家的夫人反應(yīng)更是夸張,對江逸更是感激涕零,千恩萬謝。
一時間都弄得江逸有些尷尬。
而周圍原本安靜地看著這一幕的眾人,確實瞬間驚了。
這不是陳家的溫管家嗎?
這順風大酒店的人居然敢招惹溫管家的朋友,這是要找死的節(jié)奏??!
在下洋市,不管你生意做的再大,那都不可能比得過三大家族。
順風大酒店也是如此。
哪怕陳家是三大家族中的墊底存在,哪怕他溫永源只是一個管家而不是家主。
但是想要對付一個順豐大酒店,那也是輕輕松松。
這順豐大酒店的老板自然不只是有這么一個酒店,還有一系列的產(chǎn)業(yè)鏈,在整個下洋市都頗有分量。
但是只要你的生意沒有做到像余家或者梁家或者飛越公司那樣的程度,那招惹上三大家族的任何一個基本即使死路一條!
這個保安,要倒霉了??!
一時間,這個人群都是議論紛紛。
有人在討論江逸的身份,也有人在討論那個保安會怎么樣。
當然還有幾個參加過阮清悅生日聚會的有錢商人一眼就認出了江逸。
這位甚至能讓那個能力壓阮家的皇甫家都忌憚的家伙,居然被一個小保安給刁難了。
那個保安……
嘖嘖嘖……
他們的表情有些幸災(zāi)樂禍,又有些佩服。
畢竟不是什么人都有資格招惹這種等級的人物的。
而韋淮,看到這一幕頓時臉色一些蒼白。
他知道,自己這是攤上大事兒了!
連忙一把甩開手中的韋淮,對兩人擺了擺手,“這沒什么,路見不平罷了,何況令媛如此可愛,我估計是個男人就做不到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