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也是全部照單全收,而且每一個眼神都極為隱晦,除了被回以眼神的少女,其他人根本沒有察覺。
每一個少女都還以為自己是和這位余家少爺調(diào)情的唯一女孩兒。
顯然是一個時間管理大師。
而余家家主余文清和余錦婷就顯得態(tài)度曖昧不清了許多。
這是坐在中間自顧自地喝茶。
梁家人來敬酒,他也微笑著喝一杯。
陳家人來和這位攀話,這位也不拒絕。
而且余家其他的掌權(quán)人也是涇渭分明地站在兩人身后,兩方擺出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態(tài)度。
顯然,這家內(nèi)部兩方勢力似乎矛盾不小。
不過余錦婷似乎有些心情不太好。
自己找了一個有些偏僻的角落坐下,撩了撩垂下的短發(fā),喝了一口紅酒。
在光線柔和的角落處,這位余家大小姐本就姿色出眾,加上精致的妝容和燈光的加持,更加誘人。
加上這幅似乎有些失落的模樣,失意美人更是動人心魄。
甚至讓陳家和梁家兩方的幾個貴公子們心癢難耐。
還有幾個膽大的上前搭訕。
可惜,心情不好的余錦婷都很不客氣地將其趕走。
不過這樣的態(tài)度,雖然讓人有些失落,但是也更加讓人心動。
畢竟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嘆了一口氣,家族現(xiàn)在內(nèi)憂外患,父親的做法也讓她疑惑。
為什么要任由余文榭那個老家伙奪走家里那么多權(quán)力?
還有余天戈那個家伙,什么狗屁第二少主?
要不是父親攔著,她早就讓那個什么狗屁第二少主給她跪下來學(xué)狗叫!
上次那個雜碎居然還雇人追殺自己,還在自己的安保內(nèi)部動手腳。
要不是江逸及時救下自己,或許自己現(xiàn)在墳頭草都已經(jīng)有一丈高了。
可是哪怕如此,父親依舊告訴自己,要忍耐,再忍耐!
忍耐個屁??!到底要忍耐什么?
心中疑惑不解并且憤怒的余錦婷仰頭喝下一杯酒,再給自己續(xù)上一杯。
也不知道江逸那個家伙現(xiàn)在在干什么,給他發(fā)消息也是偶爾才回一下,難道自己就這么沒有魅力嗎?
余錦婷想起之前在小區(qū)門口和那個阮家大小姐的相遇,想起那時候自己護著那家伙,那個阮家大小姐態(tài)度那么惡劣。
結(jié)果那家伙居然上了阮家那個女人的車,實在可惡!
據(jù)說后來還和皇甫家發(fā)生了一點矛盾,但是具體發(fā)生了什么,暫時也沒有太多的消息。
想到這里,余錦婷心情更加郁悶,也不用那個高腳杯了,直接提起酒瓶就開始喝。
她心中想要怒噴那個家伙一頓。
但是一回想起以前江逸那個家伙還和自己素不相識時候,在數(shù)個余天戈派來的槍手下救下自己。
想起那個好像一出現(xiàn)就能讓人感受到一陣安全感的背影,她就有些不舍得。
沒錯,連在心中罵一頓都有些不舍。
余錦婷臉色發(fā)燙,自己這是怎么了?
她也沒有什么朋友,甚至連一個閨蜜都沒有。
小時候心中只有學(xué)習(xí),長大了心中只有工作。
余錦婷從來沒有什么交心的朋友,對于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她也沒有什么人能夠傾訴。
這讓余錦婷心中更加不解,為什么自己會這樣?
她只是知道,江逸上了阮清悅的車,江逸回自己信息太慢,還有江逸在自己家被阮清悅那個女人接走,這些事情都讓她郁悶的要抓狂。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江逸,其實就在樓下大吃大喝。
或許,他這次突發(fā)奇想的準(zhǔn)備請幾個小鬼吃飯,或許會對這件事情,造成不可預(yù)料的影響……
感受著自己極速跳動的心臟,余錦婷以為是自己有些醉了。
為了不耽誤今天的事請,便先放下了酒瓶。
不過這樣一幕,更讓那些遠遠看著她的年輕貴公子們心醉。
太美了。
以前就一直聽說余錦婷這位極少露面的余家大小姐姿色出眾,但是沒想到居然這么好看。
不過原本這還算平靜的局面,卻被一個人的出現(xiàn)徹底打亂了。
溫永源帶著妻兒走進大堂,看到陳毅然陳靈慧兩人,臉上頓時露出愧疚的表情。
“抱歉家主,實在是路上太堵了,還有去接紀(jì)靈和賤內(nèi)……”
“下洋市的交通就是這樣,我理解的。還有那個逆子……”陳毅然臉色有些難看。
溫永源的臉色也有些凝重,“大少爺?shù)氖虑橐呀?jīng)安排好了,現(xiàn)在家族情況不穩(wěn)定,大少爺還是送出國外更加安全一點?!?p> 陳毅然點點頭,如果不是為了這件事請,身為陳家大管家的溫永源萬萬沒有遲到的可能。
溫紀(jì)靈對著陳靈慧眨了眨眼睛。俏皮一笑。
不過陳靈慧卻是笑容有些勉強。
剛剛哥哥才遭遇重變,兩人甚至緊急放下這邊的事請趕過去。
可惜哥哥還是……
雖說罪有應(yīng)得,但是兄長被人打成傻子,她的心情還是很失落。
沒人知道,這座大堂之類,最萬眾矚目,也最漂亮的兩個女人,正在為同一個男人神傷。
雖然傷心的理由不太一樣。
看到溫永源回來,余文榭對身旁的梁燭微微一笑,“現(xiàn)在這家伙應(yīng)該是沒有理由再拖延時間了,過去吧?!?p> 因為溫永源的缺席,所以陳毅然也借著這個借口拖延住了在場幾人。
對于陳毅然的這些小手段,他并不在乎。
甚至覺得可笑。
面對梁家和余家的兩方夾擊,一個落魄的陳家就算再怎么拖延時間也無濟于事。
陳毅然也知道這一點,但是他還是選擇了拖延。
只是希望能有一點微小的轉(zhuǎn)機。
不過很可惜,他并沒有等到那個轉(zhuǎn)機。
雖然看出了余家內(nèi)部的不和,并且上前和余文清這位似乎隱隱有被自己的兄長余文榭架空的趨勢的余家家主攀話,但是余文清似乎并沒有和陳家聯(lián)手抗衡自己那個兄長的意思。
余家家主已經(jīng)頹廢至此了嗎?
甚至哪怕想要通過年輕小輩們從余錦婷尋找契機。
但是那位余小姐的態(tài)度也是和自己父親一樣,完全沒有聯(lián)手陳家的意思。
這讓陳毅然感到無比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