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周必心:“……”
儀暮格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你這夸的挺特別!不過這個不是我拍的。”
一時興起去廚房幫忙,結果黃瓜拍的太碎就算了,刀還搞斷了一個的朝亦林:“……”
拍黃瓜時已經(jīng)離開了燒鍋的地方,并且離開廚房洗臉沒有看到朝亦林來廚房的許朝戰(zhàn):“……”
兩兩相望,無語凝噎。
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尷尬。
儀暮格笑道,“這個劇情我有些沒有看明白?!?p> 周必心低頭扒飯,江遇低頭扒飯。
何漫吃了口土豆絲看戲,余溪某右看看左看看,“那個魚湯在不喝就涼了,魚湯涼了就不好喝了?!?p> 儀暮格嘴角似笑非笑的看了眼余溪某配合道,“對,快喝湯?!?p> 幾人聽話的一人一碗湯喝,江遇漫不經(jīng)心的喝了一口,差點沒有把他燙死。
雖然魚湯端上來的世間也挺長的但是他是湯,而且天還熱,一時半會的涼不下去,加上他喝的時沒有喝還喝了一大口,他還沒有吐出來咽了下去,可想而知有多難受。
何漫拿著勺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喝湯,見狀問,“你怎么了表情怎么奇怪?燙……”
“沒有……”江遇眼睛看著都在用勺子喝湯的幾人默默無言,周周和暮格姐就算了,你們幾個大男人也用勺子是什么鬼。
看到全過程的朝亦林在心里嗤笑,因為燙呀!再說了誰喝湯不用勺子。
江遇無話可說默默的閉嘴喝湯。
飯后,江遇和周必心冼碗。
外面突然下起了小雨,幾人只能回屋了,房間里,江遇坐在床上問,“打游戲嗎?”
儀暮格擦著頭發(fā)問,“打那個?”
江遇打開手機,“我們五黑呀。”
江遇呼叫何漫,“漫漫,來來來!”
何漫無奈道,“你別丟人了行嗎!”
江遇沒有理會他的調(diào)侃,對朝亦林說,“林哥打游戲嗎?”
朝亦林放下手里的東西,“可以?!?p> “還差一個……”江遇看了看許朝戰(zhàn),“戰(zhàn)哥……”
許朝戰(zhàn)從他面前路過,“不打?!?p> “余哥?!”
余溪某已經(jīng)打開了游戲,興奮的說,“來來來,我射手賊溜?!?p> 江遇突然感覺有些不對,這個神色他在又菜又愛玩的周必心臉上見過。
周必心從外面進來看他們打游戲默默的坐的儀暮格的左邊。
儀暮格隨口問,“周周玩嗎?”
周必心打了個哈欠,“不玩,我看你玩,”
江遇隨口道,“她太菜不適合打游戲,之前打了一次然后自閉了?!?p> 儀暮格選了個中單后問,“怎么了?”
江遇好像沒有聽見,正在思考選哪個英雄,何漫接道,“因為有人說她打的像……人機?!?p> 周必心不好意思但還是有些憤怒的說,“就那個對面的射手說,“好久沒有打過這么輕松的人機了”然后我們的人就忍不住說他嗎,他來個句“咦,人機怎么會說話”,我還記得他的名字,叫紅糖味兒的白糖?!?p> 儀暮格忍俊不禁,“沒事以后我碰到他,我?guī)湍銏蟪??!?p> 周必心幽幽的說,“不是很想在見到他?!?p> 江遇選好了打野,笑道,“你反省一下自己,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了?!?p> 周必心沒有說話,儀暮格隱隱感覺好像哪里不太對。
然而游戲開始了,儀暮格中單,江遇打野,朝亦林射手,何漫游走,余溪某對抗,游戲的剛開始實情發(fā)展的十分和平。
但在江遇送了一血以后,事情就開始不太對勁。
五分鐘上路塔被拆了二塔,下了塔被拆了一塔,中路塔拆了對面一塔。
七分鐘后,三路全崩。
八分鐘后,中單射手輔助企圖水晶。
十分鐘后,五人開始守塔,射手三殺。
十五分鐘后,水晶還剩一絲絲血,中單玩成五殺。
二十分鐘后,游戲結束。
最終戰(zhàn)績,50VS43
江遇:3/13/12
何漫:2/2/45
余溪某:1/15/16
朝亦林:20/9/15
儀暮格:24/4/19
……
儀暮格放下手機,終于知道為什么有的人被氣的退游了。
朝亦林打的有點懷疑人生,“我弓都拉斷了,小格子鞋都蹦斷了,還帶不動你們兩個?”
儀暮格發(fā)出靈魂質(zhì)疑,“你們兩個是用腳玩的嗎?怎么的打團的時候我是踩到你腳了嗎?你跑什么跑?”
朝亦林搖搖頭,放下手機,“我在鍵盤上撒把米雞的走位都比你們好,知道的你在玩游戲,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有信仰,不殺生呢?!?p> 何漫委婉的問了一句,“是我的輔助不配嗎?你倆就怎么老喜歡單打獨斗?!”
周必心嘆息,“也不知道誰菜的一批還總是找人單挑?!?p> 在游戲就行,五分鐘的時候,許朝戰(zhàn)坐到了儀暮格的右邊觀看,這十五分鐘。
這十五分鐘,刷新了他的三觀。他現(xiàn)在想不到你一個人玩游戲能猜到這種地步。
余溪某和江遇:“……”
儀暮格拿起手機把江遇和余溪某踢出去了,反手把兩個人拉進來了。
余溪某江遇:“……”我們不僅被嫌棄了,還被拋棄了。
朝亦林問,“這兩個是誰?”
許朝戰(zhàn)冷聲開口,“我,”
儀暮格點開始道,“余溪夢,”
余希夢,著名女編劇,編劇界的大佬級人物,余溪某他姐。
余溪夢的聲音經(jīng)過話筒軟軟的傳過來,“暮暮,你怎么一口找我打游戲了?你不是在錄節(jié)目嗎?”
儀暮格,“在錄,四缺一,剛剛跟你弟打游戲……”
余溪夢語氣萬分悲慘,“我可憐的暮暮啊,你有什么想不開的,和這玩意打游戲?。。 ?p> 儀暮格無奈,“一開始并不知道他那么……坑!”
余溪夢語氣堅定的說,“放心!這把我?guī)泔w!那幾個人是誰?”
儀暮格在一次選了個中單,慢慢悠悠的說,“許朝戰(zhàn),朝亦林,何漫,”
余溪夢:“臥……”艸艸。
余溪夢手忙腳亂的把麥關了,然后又默默截了個圖。
這局游戲十分順利,五分鐘推了對面三座防御塔,八分鐘推到對面水晶,十分鐘結束游戲。
江遇余溪某默默把手機里的游戲刪除了,最后兜兜轉轉才發(fā)現(xiàn)人機竟是我自己。
手感好幾人又打了一局,開局五分鐘后,儀暮格不經(jīng)意之間看到了對面這個中單的名字。
她站在塔下,點開,問周必心,“周周,是這個人嗎?”
周必心看著那個名字瞬間清醒了,“對對對,是他,紅糖味兒的白糖。”
儀暮格勾唇一笑,摸了摸她的頭,“他拿了你多少人頭?”
周必心愣愣的說,“14個,”
儀暮格慢慢悠悠的單殺了他一回道,“姐姐給你報給仇怎么樣,雙倍吧?!?p> 周必心不知道聽懂沒聽懂點了點頭。
三十分鐘后,他們贏了,對面中單:0/28/3。
周必心今天睡的就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