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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判官生涯從翻牌說起

第七章 狐皮妖術【求推薦票?。?!】

我的判官生涯從翻牌說起 蒙面鯊手 1773 2021-05-13 20:13:38

  微微火芒下,那狐精學著人的樣子,毛掌合并,一叩一拜,說不出的滑稽感。

  好在山野精怪的修煉沒臻至化形境,則實力未至人類的玄級,于他們而言并非不可戰(zhàn)勝。

  幾人對視一眼,心中有數。

  李淮握住淵影,作拔劍姿態(tài),相性所致,有劍招爛熟于心,即便李淮故意克制,依舊有劍氣于淵影浮起。

  倆個呼吸后,三清神像的陰影中,鬼魅現出幾道劍光,三名官服男子作流行颯沓,以暴起姿態(tài)呈包夾之勢劍斬妖邪。

  狐精的身影頃刻被劈地消散成霧。

  呼嘯涼風吹進道觀,李淮感覺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三位銅判偷襲之下,并沒有殺死狐精。

  反而被它逃了。

  三清之一的太清像上,傳來的精怪笑聲,好似鬼音繞耳,縈縈不絕。

  曾承的臉色煞白,他來判官府最早,修為有煉體六品,也是幾人中經驗最豐富?!斑@狐精,怕是有煉體巔峰,已經生出了妖丹?!?p>  此話一出,朱文才啊了一聲,嚇了個腿軟。

  “那咋辦?現在騎馬跑,可還來得及?”

  曾承沒搭理,只臉色鐵青。

  李淮忽然明自了為什么判官這么高危,這哪里是丙八,分明該列為乙初,該給銀判去做。

  情報有誤,害死人啊。

  太清像上,一身火皮的紅狐現身,倆爪摩擦出滋滋的刺耳聲。

  “你們人類,比妖怪還不講青紅皂白。”狐精垂眸下方,不屑道?!安煌ㄆ溟g事,有何權力干涉?!?p>  “是妖,天性害人,除妖是我等本分。”曾承咬牙一句,抄起劍迎了上去,他的修為最高,幾人先前就安排好作為主戰(zhàn)位。

  李淮和朱文才則是側邊支援。

  狐精尾巴一掃,身影再度消失不見。

  等再出現時,則是在曾承后方,像一團火流星,伸著爪猛撲上去,張開血盆大口。

  “小心!”

  朱文才正好注意到,鼓起勇氣使出一個劍招,讓狐妖偏了幾分。

  “就是現在!”

  曾承大吼一聲,轉身迎擊,鐵劍同狐精的利爪碰了個正著,刮出光屑四濺。

  此時狐精應付倆面,堪堪招架,忽然上方傳來破空聲,它抬頭一看,李淮雙手捧著劍,從空中借以重力墜劍,直沖狐精面門。

  血皮開花,珠子落地。

  不是一個人的戰(zhàn)斗,是團隊的榮耀。

  李淮心道看來精怪也是雙拳難敵四手。

  曾承喘著氣,心有余悸。

  “看來這狐精也沒多大本事,是我多慮了?!痹姓Z氣僥幸,又好像想起什么,不顧身上血濺,開始從狐精皮囊里掏些什么。

  “嘿,興許還有個妖丹,這一行著實不虧了。”

  朱文才一聽,湊上前去睜大了眼睛,一副好學的態(tài)度?!把な巧?,于我們修行也有益?”

  曾承臉色有些癡癡向往。“妖丹是精怪修行凝聚之物,通常是它們一身妖力所在,對我們人類的修行倒是沒什么幫助?!?p>  “只不過妖丹可作藥材,主材輔以其他植株煉丹,那就是大補之物,吃了百利無一害,就算不作丹,也能出掉,賣個好價錢?!?p>  “奇了怪了,這狐精分明該生出妖丹,怎么會沒有...”

  “你們...你們有看到嗎?”

  曾承轉過頭去,看到朱文才離他愈來愈遠,滿臉的驚恐。

  “怎么了?”曾承疑惑地看向李淮,卻發(fā)現李淮也對他保持了一段距離,神色復雜地盯著他。

  “咋了,我可不怕這些臟血,該不會你們還膈應這死狐貍吧?!痹凶杂憶]趣,再看狐皮。

  地上只有一灘血跡,沒有狐皮。

  去哪兒了,曾承茫然四顧,扭頭看看,然后四周都見不到狐皮,好似消失了一樣。

  “見鬼,去哪兒了?!?p>  曾承急的心煩,尋找下余光好似看到了什么,忽然愣住,腦袋保持不動,眼珠子朝著下方挪去。

  我明明穿的官服,怎么變成了一件火紅的衣裳。

  不對,不是衣裳。

  我要尋找的狐皮,怎么被我自己穿在了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p>  曾承瘋狂地撕扯身上的狐皮,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把這東西套在了自己身上。

  然而為時已晚,狐皮忽地縮緊,又是一陣血肉爆破聲,將曾承嘶啞的吼叫聲撕碎。

  不久之后血肉重新生長,變成了狐貍的模樣。

  是那狐精吞了曾承的血肉,竟又重生復活了。

  這一幕把朱文才嚇得夠嗆,想朝著門滾爬出去,可惜膽子已經痿了,使不出一點力氣,發(fā)出些哭腔,聽的李淮覺得吵吵。

  精怪有妖法,但通常也只是些小法術。

  沒想到這個狐精的妖法如此強硬,通過狐皮勾引,再借血肉重生,硬生生吃掉了他們明面上的最強戰(zhàn)力。

  現在唯一的好消息是他有淵影在手,朝生訣免疫精神類的攻擊,實際上是有一戰(zhàn)之力。

  不過難的是若是狐精目標不針對他,而是朝著朱文才去,他可能就顧及不到了。

  難道非得只活一個不成,李淮并沒有打算就此放棄逃跑。

  若是剛才先去的是他就好,曾承也不會死在妖法之上。

  可誰能未卜先知。

  李淮眼神猶豫,不知進退如何,倒是狐精咧嘴冷笑。

  “人殺妖總找理由,妖殺人直截了當,你說你們人對,還是我們妖對?”

  李淮深吸一口氣,凝眸道?!叭跞鈴娛?,勝者為王?!?p>  “哈哈哈哈,你說的不錯,贏家永遠是對的。”

  狐精好似很開心,可忽然外邊的風吹的好大,道觀的窗戶作響,殿門口迎來腳步聲。

  狐精的臉色變得陰晴不定。

  噔,噔,來人的步伐很穩(wěn),聲音很正。

  “洺狐,莫要一錯再錯?!?p>  “玄寧子,我是在替你師門了卻恩怨,你有何臉面這樣說我!”狐精尖叫起來,狐面慍怒地模糊。

  “當年恩怨因果,放在如今鐘家也差不多償還了,更何況你牽連無辜,當真是步入妖途不知返。”玄寧子搖頭嘆息,又話鋒一轉。

  “原來有緣之人這么快就會相見,洺狐,今日你無論如何也躲不掉這一劫了?!?p>  等看到玄寧子到底是誰,李淮恍然過來,難怪聲音聽的這么耳熟,竟就是不久前那個不長眼的道士!

  等看到玄寧子到底是誰,李淮恍然過來,難怪聲音聽的這么耳熟,竟就是不久前那個神秘的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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