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兄,這一千兩黃金,是給你的謝禮,以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崩钽懙馈?p> 齊彧眨了眨眼睛,急忙走過來,從李銘手中接過箱子,說道:“原來是這樣啊!太子殿下闊氣,請上座,草民這就去沏茶,最好的茶!”
說著齊彧喜滋滋的抱著箱子進(jìn)屋了,滿臉發(fā)了橫財?shù)陌V傻笑容。
“哼,一個勢利的家伙,剛剛還冷言冷語,一看見黃金,就馬上變了樣!”李玉瀾冷哼道。
李銘也不反駁,因為他剛才看見齊彧的眼神,的確是見到錢的欣喜,不是裝的。
一個喜歡錢的家伙,可卻非常有原則。
很快齊彧出來了,拿著一個托盤,端著茶水。
“太子殿下,粗茶淡飯,不成敬意,別介意!”齊彧笑道。
還在為老丈人的壽禮發(fā)愁,這家伙就送來了資金,老好人啊!
而且他說了,是謝禮,人家太子一條命還不值一千兩黃金嗎?
齊彧給三個人上茶,然后就在李銘對面坐下來。
“太子殿下,禮已經(jīng)送了,你是想吃完飯再走,還是現(xiàn)在就走呢?”齊彧笑道。
齊彧的意思很明顯了,小老弟,謝也謝過了,禮物也收了,你可以走了。
和太子這種人物在一起會很危險,還是敬而遠(yuǎn)之比較好,能不牽扯就不牽扯。
“剛好我沒吃飯,可以試試尊夫人的手藝!”李銘笑道。
剛剛收了人家一千兩黃金,現(xiàn)在就將人家掃地出門也不合適,吃頓飯就吃頓飯吧!
“太子殿下里面請!”
將三人請進(jìn)屋,桌子上已經(jīng)是熱好的飯菜了。
這些都是下午齊彧自己做的,本來是想等蘇悅一起吃的。
李銘李玉瀾坐下來后,侍衛(wèi)李明海拿起筷子,挨個菜嘗了一口,然后才對李銘點點頭。
齊彧看在眼中,略微有些不爽,怕老子下毒?。??
雖然他知道這是太子吃飯前必做的,可還是不舒服。
“齊兄莫見怪!”
齊彧笑著搖搖頭,說道:“不敢,太子殿下,公主殿下,請!”
李明海是侍衛(wèi),明顯沒資格上桌吃飯,所以只有齊彧和李銘兩兄妹。
蘇悅作為齊彧的妻子,是不能同桌和客人吃飯的,這是規(guī)矩。
李銘看著色澤有些偏深的菜,一看就知道早就炒好了,頂多熱一熱了而已。
不過他也沒多在意,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紅燒肉,端詳片刻后,才放入口中。
入口的一瞬間,李銘眼睛微瞇,明顯沒吃過這種味道的肉。
“好吃!”旁邊的李玉瀾倒是直接給出評價。
齊彧不自覺的抬頭挺胸,也不看看這是誰做的?
這個世界的菜品,齊彧都不想吐槽了,調(diào)料稀缺,所以菜基本上就那幾個味道。
沒辣椒,很多菜都沒辦法做!
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川人,沒辣椒真的吃什么都沒味道。
“這是尊夫人做的嗎?”李玉瀾問道。
齊彧點點頭,說道:“厲害吧!我娘子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能文能武!”
“哦?尊夫人會武功嗎?”李銘問道。
齊彧點點頭,說道:“會??!不過她那武功是用來打我的,對其他人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她那武功連老鼠都打不死?!?p> 李銘失笑搖搖頭,娶一個會武功的妻子,大概就是這樣了。
不過李銘倒是抓到了和齊彧拉攏關(guān)系的方法,那就是他的妻子。
只要一提到他的妻子,齊彧的話就會多很多。
哐當(dāng)!
突然廚房傳來一聲瓷器落地碎裂的聲音,齊彧急忙起身,走進(jìn)廚房,然后看見了蹲在地上,捂著手指的蘇悅。
蘇悅的食指在冒著鮮血,一點點的往下流。
齊彧也顧不上什么太子了,急忙扶起蘇悅,沒有問什么,因為這已經(jīng)很明顯了。
蘇悅搖頭示意自己沒事,笑道:“我沒事的,你出去陪太子殿下吧!”
齊彧眉頭一皺,呵斥道:“這還沒事?都流血了,你別動!”
說著齊彧低頭含住蘇悅受傷的手指,然后撕拉一聲,將衣角給撕下來一截,包住傷口。
蘇悅一直看著齊彧,然后臉頰微微泛紅,可嘴角卻是始終帶著笑容。
作為一個女人,有一個疼愛自己的相公,就已經(jīng)夠了。
齊彧綁好后,扭頭看向廚房門口的三人,說道:“太子殿下,我先帶內(nèi)人去處理一下傷口?!?p> 李銘點點頭,倒是沒有說什么。
齊彧牽著蘇悅的手,走進(jìn)了臥房,然后拿出今天蘇悅給自己用過的藥箱。
“我受傷,你也受傷,這就是夫唱婦隨嗎?”齊彧一邊給蘇悅包扎,一邊道。
“臭貧,你以為我想受傷嗎?”蘇悅反駁道。
齊彧呵呵一笑,說道:“肯定你經(jīng)常欺負(fù)我,所以今天你來報應(yīng)了,讓你跟著我受傷!”
“我哪有經(jīng)常欺負(fù)你?”蘇悅道。
“你還沒欺負(fù)我啊?那我昨天晚上為什么會在在柴房睡?”齊彧反駁道。
“哦?這樣算欺負(fù)你的話,那我還是接著欺負(fù)吧!你晚上還是接著睡柴房吧!”蘇悅一臉無所謂的模樣,說道。
齊彧一臉苦容,說道:“你還要我和老鼠蟑螂拼床?。吭趺凑f我也是你相公,你良心不會痛嗎?”
“你說我欺負(fù)你,那我就欺負(fù)你咯!”蘇悅笑道。
齊彧看著蘇悅這俏皮的模樣,也笑了笑,抬起手捏了捏蘇悅的鼻子。
“我就喜歡你欺負(fù)我,我要你欺負(fù)我一輩子!”齊彧柔聲道。
蘇悅被齊彧的話和動作給弄得有些羞澀起來,轉(zhuǎn)過頭,不敢與齊彧對視。
“相公,你知道嗎?”蘇悅?cè)崧暤馈?p> “知道什么?”齊彧反問。
“你有時候真的很賤哎!”蘇悅道。
齊彧呵呵一笑,說道:“賤就賤吧!有一句怎么說來著?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
“敗給你了!”蘇悅翻翻白眼,笑道。
傷口也已經(jīng)包好,齊彧走出臥房,來到大廳。
“太子殿下,久等了!”齊彧道。
李銘搖搖頭,笑道:“無妨,尊夫人沒事就好!”
說了幾句客套話,李銘三人告辭離去,齊彧送到門口,然后返回院內(nèi),關(guān)好院門。
來到大廳,就看見蘇悅在收拾,齊彧急忙上去制止。
“你受傷了,這些事情我來吧!”
“這怎么可以,這本來就是我作為妻子該做的啊!”蘇悅道,
齊彧無奈道:“做丈夫的照顧妻子才是本分,你手受傷了,不宜碰水,放著我來就行了,你相公我沒那么嬌貴。”
說著齊彧已經(jīng)將蘇悅手中的碗碟收走,走進(jìn)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