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彧看著卷宗,然后時不時的勾畫起重點(diǎn),腦海中,漸漸地浮現(xiàn)出一個錯綜復(fù)雜的朝堂局勢。
天黑后,齊彧還在挑燈夜讀,查看著卷宗。
蘇悅就在旁邊看著,神色有些復(fù)雜。
她已經(jīng)從甄晴那里得知了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也明白了齊彧為什么會如此轉(zhuǎn)變。
至于那五個刺客,已經(jīng)被處理掉了,不過不是甄晴動的手,而是李明海。
……
當(dāng)天邊亮起,齊彧才才放下卷宗,揉了揉眉心。
這些卷宗,自己都看完了。
一個晚上,齊彧對大云朝的局勢有了了解。
目前朝局有三股勢力,一個是以李家馬首是瞻的忠誠派,不過這忠誠派,被打壓的很慘。
其次就是以常家為首的世家派,這些人基本上都是大世家聯(lián)合起來的。
而且他們的屠龍術(shù),練的非常犀利,李銘的老爹都被這屠龍術(shù)給架空了。
最后的就是以冠勇侯為首的軍方派,熾林軍就是冠勇侯在統(tǒng)領(lǐng)。
只不過這冠勇侯和當(dāng)今的陛下,有著嫌隙,始終處于聽調(diào)不聽宣的狀態(tài)。
齊彧看到這里,就明白了,如果李銘想掌控朝局,干掉常家,這冠勇侯是關(guān)鍵。
而當(dāng)看見關(guān)于冠勇侯的生平,齊彧的腦海中漸漸地出現(xiàn)了一個計(jì)劃。
這冠勇侯只有一個妻子,沒有納妾,膝下也只有一個女兒,名叫秦夕瑤。
據(jù)說這秦夕瑤長得極其美麗,而且還是一個三品的武者,去冠勇侯府提親的媒人,足以繞上皇宮三圈。
雖然這是比較夸張的說法,不過足以體現(xiàn)這秦夕瑤的魅力。
現(xiàn)在最簡單的破局之法,就是讓李銘去把這秦夕瑤給娶了,把冠勇侯拉入自己的陣營。
不過常家的人也是這樣想的,常家的年青一代,都快把冠勇侯府的門檻給踏破了。
齊彧無奈嘆了口氣,這事情不好辦啊!
齊彧看向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睡著的蘇悅,露出一個無奈的神色。
明明昨天晚上,就對蘇悅說上床去睡,不用陪自己的。
可蘇悅愣是陪了自己一個晚上,一直到現(xiàn)在。
齊彧吹熄了油燈,然后小心翼翼的抱起蘇悅,生怕驚醒蘇悅。
天邊已經(jīng)蒙蒙亮了,接著昏暗的光線,齊彧將蘇悅抱上床,然后自己也在蘇悅旁邊躺下來。
“嗯?相公,你忙完了!”蘇悅迷迷糊糊的說了這么一句,然后整個人靠了過來,枕著齊彧的胳膊。
齊彧笑了笑,在蘇悅額頭輕輕吻了一下,說道:“睡吧!”
蘇悅輕輕嗯了一聲,依偎在齊彧懷中。
齊彧也困得不行了,聞著蘇悅身上淡淡的體香,漸漸地也睡著了。
過了一會兒,齊彧的呼吸聲漸漸地平穩(wěn)后,蘇悅緩緩地睜開眼睛,從齊彧懷中起身。
看著齊彧眉宇間的疲憊,蘇悅有些心疼,可更多的是對李銘的不滿和殺意。
就是因?yàn)槔钽?,才有了現(xiàn)在的這種破事。
也是因?yàn)槔钽懀约汉妄R彧的生活才會受到影響。
那么只要?dú)⒌衾钽懀磺芯投紩氐竭^去的。
在齊彧的嘴唇上輕輕吻了一口,蘇悅翻身下床,打開了衣柜,從衣柜的暗格中,取出一套紫紅色長裙穿上。
來到鏡子前,借著昏暗光線,將盤起的頭發(fā)放下來。
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蘇悅?cè)〕鲆粔K面紗戴上,隨后離開了房間。
走出院子,已經(jīng)有一個白裙女子和黑衣青年在等著。
“圣女,你要去哪?”甄晴攔住了蘇悅的去路。
蘇悅清冷的眼瞳中倒影著甄晴的身影,沒有說話,可卻有自有一股無形的壓力。
甄晴臉色微微蒼白,可還是沒有讓開。
“教主有令,圣女不得插手大云朝之事!”
聽見教主兩個字,蘇悅清冷的眼瞳中終于是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
“如果我硬要?dú)⒗钽懩??”蘇悅淡漠道。
回答這個問題的是韓笑天。
“那么齊彧會死,就是李振來了,也保不了他!”
蘇悅看向韓笑天,渾身殺意涌動,后者頓時如墜冰窟,渾身僵硬,真元都運(yùn)轉(zhuǎn)不起來。
“威脅我?”蘇悅冷冷的聲音回蕩。
韓笑天額頭冷汗涔涔,可還是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
“不是,我只是在轉(zhuǎn)述教主的話!”
蘇悅眼皮微垂,陷入沉思。
沒有再說什么,蘇悅轉(zhuǎn)身走回小院。
……
韓笑天和甄晴都是松了口氣,如果蘇悅真的要硬闖,他們兩個是擋不住的。
可還沒有徹底的放下心來,韓笑天就臉色一變,錯愕看向東方。
還真的是鐵了心要?dú)⒗钽懓。?p> “你留下來,我去追圣女!”韓笑天對甄晴說了這么一句,然后身影也消失在原地。
甄晴反應(yīng)比較慢,半晌才后知后覺。
圣女,居然真的去了啊!
她不擔(dān)心教主的話嗎?不為齊彧想想嗎?
……
齊彧一覺睡到中午,摸了摸身旁,空無一物。
齊彧驚坐起來,眨了眨眼睛后,聞到一股飯菜的香氣,這才松了口氣。
來到大廳,蘇悅果然在擺放碗筷,桌子上也已經(jīng)擺放好了幾個小菜。
“相公,來吃飯了!”蘇悅微笑道。
齊彧也微笑點(diǎn)點(diǎn)頭,可突然,齊彧的笑容驟然收斂,眉頭緊皺,快步上前,抓住蘇悅的手,入手一片冰涼。
蘇悅疑惑看著齊彧,問道:“怎么了相公?”
齊彧看著蘇悅的臉,皺眉道:“娘子,你的臉色怎么會如此蒼白?手也好涼啊!”
蘇悅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然后搖頭笑道:“沒事,可能是昨天晚上沒睡好吧!咳咳咳!”
說著說著蘇悅掩唇咳嗽起來,隨著咳嗽,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齊彧一驚,問道:“娘子,你別嚇我!究竟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蘇悅擺擺手,笑道:“我沒事了,就是昨天晚上沒好好休息,感染風(fēng)寒了而已?!?p> 齊彧皺眉,然后俯身將蘇悅橫抱起來。
“相公,你這是干嘛?”蘇悅一驚,急忙問道。
“你感染風(fēng)寒就好好地休息,我去給你請個大夫來看看!”
齊彧將蘇悅抱到床上后,急急忙忙跑出了小院。
蘇悅躺在床上,臉色漸漸地蒼白起來,不停的咳嗽。
半晌才停止了咳嗽,可眼神卻是非常冰冷。
今天清晨,她是找到了李銘,也準(zhǔn)備把李銘給除掉的。
可在最后關(guān)頭,李家的宗師李振出手,救下了李銘。
和李振打了一場,李振年老體衰,并不是自己的對手。
可在最緊要的關(guān)頭,突然出現(xiàn)一個不知道是從哪來的宗師,猝不及防下,被偷襲打了一掌。
自己一個人以一敵二,終是落了下風(fēng)。
錘死你
怎么說呢?畢竟我寫的,不能滿足所有人,讀者大大的評論我都看了。 我也在虛心接受反省,畢竟我的確寫的不好。 你們的質(zhì)疑和謾罵,都是我功力不夠的表現(xiàn),這代表我還沒有做到最好。 忠言逆耳,我知道。 所以麻煩罵的再兇點(diǎn),作者我就是這么一個內(nèi)心剛強(qiáng)的靚仔(聲明:絕不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