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彧和常廉的第一次交鋒落下帷幕,齊彧沒能殺掉常廉,因?yàn)槌A磉叺那嗄?,異常的?qiáng)大。
雖然五品,可戰(zhàn)斗力直逼四品,派出去的刺客,無一人是對手。
不過這一次的交鋒,齊彧還是勝了常廉半子的。
因?yàn)槌A畵p失了一個二品武者,齊彧卻只損失了幾個護(hù)衛(wèi)。
常廉輸了半子的原因,就是小看了齊彧,真的只派了一個二品武者來截殺齊彧。
如果多派些人手,沒準(zhǔn)齊彧真的會死也說不準(zhǔn)。
齊彧制定的計劃,有兩個目的,一是殺田坊這個二品武者,二是殺常廉。
齊彧只完成了一個,究根結(jié)底,人手不夠,以及不了解常廉身邊護(hù)衛(wèi)的實(shí)力。
常廉也制定了兩個計劃,一個是齊彧的截殺,另外一個,就是擄走蘇悅。
只不過兩者都失敗了,截殺齊彧失敗,是因?yàn)檩p敵,另外一個就完全是意料之外了,因?yàn)檠窠滩迨帧?p> 齊彧完成了一個目的,所以他勝了半子。
死了一個二品武者,常廉知道,自己回去,必定會受到責(zé)罰。
田坊的遺體在凌晨的時候找到了,雖然只找到了一只手臂。
田坊死了,這是他怎么也想不通的。
因?yàn)辇R彧看上去,就是真的是一個文弱的書生。
李明海雖然是三品,可要?dú)⑺蓝返奶锓?,是不可能的事情?p> 那么田坊是怎么死?
不由自主的,他想到了血神教的圣女。
她也在江州城,而且在昨天晚上,血神教也在活動。
那有沒有有一種可能,田坊,是血神教殺的,甚至極有可能,是血神教圣女親自出手。
李銘或者齊彧,和血神教的圣女,是否存在某種關(guān)聯(lián)?
那這樣,也就解釋得通,田坊為什么會失手,最后丟掉性命。
面對是宗師的血神教圣女,田坊絕無可能打得過??!
常廉越想越是覺得有可能,因?yàn)檫@是最合理的解釋。
那么齊彧、太子、血神教圣女、三者存在什么關(guān)系呢?
……
常廉已經(jīng)猜的非常接近真相,不過還是差了一點(diǎn)。
此時她口中的圣女,正在做著女紅,等待某個人回來。
她也剛剛回來不久,因?yàn)樗邶R彧赴宴后,就一直在暗中保護(hù)齊彧。
齊彧用自己當(dāng)做誘餌,調(diào)虎離山,然后截殺一個二品。
而戰(zhàn)力,就只有一個李明海。
結(jié)果想都不用想,肯定失敗。
開始也如她想的,李明海并不是對手,差一點(diǎn)死掉了。
最后自己相公的扔的武器,才是扭轉(zhuǎn)乾坤的勝負(fù)手。
那東西,她當(dāng)時也被驚的花容失色。
她設(shè)身處地的試著和田坊對換,自己面對那東西,能全身而退嗎?
答案是——不能!
如果猝不及防之下,還真的是有可能被這東西重傷。
當(dāng)初齊彧說他有一個想法,如果成功實(shí)現(xiàn)了,宗師不敢說,可宗師之下,不死也得重傷。
她當(dāng)時覺得齊彧是在開玩笑,并沒有多放在心上。
可昨天晚上,齊彧證明了,他說到做到,他不是開玩笑。
她盡可能的高看了自己的相公,可終究,還是不夠信任。
她在心底里,還是認(rèn)為齊彧無法擊殺一個二品。
咯吱!
院子門被推開,齊彧拖著疲憊的身子,走進(jìn)了院門。
蘇悅急忙放下針線,去扶住搖搖晃晃,隨時都會倒下去的齊彧。
“相公,你沒事吧?是不是受傷了?”蘇悅看著齊彧的模樣,擔(dān)憂問道。
問出這句話的同時,她也有些后悔和自責(zé),為什么自己先回來了??!
李明海已經(jīng)受了傷,如果常廉再出出手,那相公絕對危險了?。?p> 難道真的是常廉再次出手了?
“十三公里山路!娘子,我腳都快沒知覺了,扶我過去歇一會!”齊彧有氣無力說道。
蘇悅一愣,然后才明白過來,松了口氣的同時,白了齊彧一眼。
真的,也太弱了吧!
十三里山路就走成這樣了?
對齊彧無語的同時,又有些心疼。
走了十三里的山路,而且路上多是泥洼水潭,自家相公一個文弱書生,肯定走的很辛苦。
看了一眼齊彧的的鞋子,果然都是泥土。
扶著齊彧坐下來,蘇悅就走進(jìn)廚房,然后齊彧聽見了木材碰撞的聲音,以及水聲。
蘇悅應(yīng)該是去燒水了,齊彧也揉著自己酸澀的小腿和膝蓋。
來這邊這么久,第一次走這么遠(yuǎn)的路。
最無語的是,李明海受了傷,自己需要背著他走,就更加難受了。
一個三品武者那么弱,受傷了就走不動了。
足足背了十三里地,腳都快沒知覺了!
也就平常自己是走了去上班的,再加上蘇悅經(jīng)常鍛煉自己,不然還未必堅持得下來。
很快蘇悅燒好熱水出來,蹲下身放下木盆后,想去將齊彧的靴子脫下來。
可剛剛伸出手,齊彧就急忙避開了。
“娘子,太臟了,你別碰了!我自己來!”齊彧說道。
靴子上都是泥土,怎么能讓蘇悅碰這臟兮兮的靴子。
蘇悅無奈看著齊彧,淡漠說道:“相公,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認(rèn)為我只是一個雙手不沾陽春水,什么都是需要別人伺候的千金小姐?”
齊彧急忙擺手,說道:“不是不是,我只不過是不想讓娘子你太勞累了!”
蘇悅白了齊彧一眼,然后不顧齊彧的反對,將滿是泥濘的靴子脫下來。
靴子脫鞋,蘇悅想繼續(xù)將襪子也脫下來,可才碰到齊彧的腳,齊彧立即倒吸一口冷氣,面露痛苦之色。
蘇悅皺了皺眉,動作也輕柔下來。
當(dāng)襪子全部脫掉,蘇悅看著齊彧已經(jīng)被磨破皮的雙腳,一動不動,也不說話。
齊彧感覺到蘇悅的不對勁,急忙安慰。
“娘子,我皮糙肉厚,沒事的,一點(diǎn)都不疼!”
蘇悅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著齊彧,問道:“值得嗎?就為了一個外人?”
齊彧明白蘇悅的意思,抬起手,摸了摸蘇悅的臉頰,然后將蘇悅眼角的淚水抹掉。
“我不是為了李銘,我是為了我們這個家!為了岳父岳母,為了蘇家,更是為了你!”
蘇悅咬著下嘴唇,很想把所有事情都告訴齊彧。
她可以保護(hù)齊彧,蘇家也不需要齊彧保護(hù),只要有自己和爹爹在,天下就沒有人能傷害齊彧。
錘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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