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得知顧希正在著手準備封妃后就加快了這邊調(diào)查的進度,果然讓他查到了。
顧卿看著手里的種種信息,眼里浮現(xiàn)出了一絲驚喜,可轉(zhuǎn)念一想,他要是證明了小白是他母妃的孩子,那他不就是她名義上的哥哥了嗎?可現(xiàn)如今又無法暴露他并非先帝之子。
顧卿眼里浮現(xiàn)了一絲掙扎,最終他還是嘆了口氣,罷了,先將小白救出來要緊,無非是換種方式,日后他總會讓他們名正言順。
顧卿蟄伏了幾日,終于等到了封妃大典,他看著被宮女太監(jiān)簇擁著的小白,心里止不住的心疼,他明知道她不愿意,還讓她委屈了這么久。
“封妃大典開始!”隨著太監(jiān)尖細的聲音響起,顧卿也示意手下的人可以行動了,在眾人行禮之際,他拿著證據(jù)上了高臺。
“慢著,這封妃大典不能舉行!”顧卿高喊著。
“放肆,皇弟這是何意?莫不是要謀反不成?”顧希雙眼通紅的望著顧卿說到。
“皇兄嚴重了,只是近日臣弟收到一些信件,上面說此女子乃是當年皇貴妃之女,而本王也并非皇兄一母同胞的手足!”
“本王跟小白才是兄妹!”
顧卿話音剛落,就有大臣開始議論了。
“這白姑娘若是先皇之女,那就是長公主啊!”大臣A。
“兄妹怎可結(jié)為夫妻,這可是大逆不道??!”大臣B。
“這逍遙王憑空而言,不知手里是否有證據(jù)?”大臣C。
大家各執(zhí)一詞,頓時讓顧希黑了臉,大聲呵斥到,“逍遙王,今日你若不能給朕拿出證據(jù)來,朕定要治你謀逆之罪!”
顧卿拿出手里的紙張,讓手下一一給大臣們看,大臣們都不敢相信,直到顧卿拿出皇貴妃的畫像,眾人唏噓不已。
最終封妃大典未能舉行,而逍遙王也成了皇貴妃的孩子,白淼也被封了公主,與顧卿回了府。
“墨衣,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顧希在御書房氣憤的說。
“回主子,逍遙王今日所言非虛,他的確是皇貴妃之子,但那女子為何是皇貴妃的女兒,屬下就不得而知了?!?p> “豈有此理,顧卿,朕與你勢不兩立!”
……
回到王府的顧卿帶著白淼回了房間,看著眼前身著華服的女子,顧卿只覺得內(nèi)心充滿失而復得的喜悅。
“小白,歡迎回家!”
“顧卿,你真的是我在這邊的哥哥嗎?”
“小白,你想什么呢,這只是權(quán)宜之計,不過你的確是母妃的孩子,至于我,我不是先帝的孩子?!?p>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明明是孤兒,怎么就成了皇貴妃的女兒了?”
“據(jù)說當年皇貴妃就是憑空出現(xiàn)的,如同現(xiàn)在你一般,會不會你就是你娘穿越后生下來,然后又回去的?”
“這么說也不是不可能,院長媽媽說她當初撿到我的時候,我在河里,所以我怕水?!?p> “這就說得通了,我是皇貴妃抱來充數(shù)的,而你才是她的女兒?!?p> “所以我會因為掉進河里而穿越過來!”
想清楚的兩人就開始檢查白淼忘記之前的原因了。
白淼洗漱過后,躺在顧卿為她準備的房間的床上,看著手上的鐲子,陷入了沉思,她似乎在哪兒見過這個鐲子。
第二日,顧卿早早的過來找白淼,卻發(fā)現(xiàn)白淼還在睡,就想捉弄一下她,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她手上戴著的鐲子在發(fā)光。
“小白,小白!”顧卿搖了搖白淼的手臂,卻不見她醒來,就想著是不是這鐲子的原因,于是摘下了鐲子,結(jié)果一陣紅光閃過,白淼又再次變成了一只貓。
這時白淼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又變成了貓,再看看顧卿手里的鐲子,說到,“顧卿,快把鐲子給我戴上!”
顧卿依言給她戴上了鐲子,果然她又變回了人形。
“小白,這是怎么回事?”
“這鐲子應(yīng)該是我娘的,當初我娘應(yīng)該也是戴著這鐲子才能維持人形?!?p> “原來如此,那顧希是如何得到這鐲子的?”
“可能是在我娘死后得到的,卿卿,我想起來之前的事了!”
顧卿一聽,就高興的抱住了白淼,他就知道他的小白不會忘了他。
現(xiàn)在顧卿與白淼對外要以兄妹相稱,對內(nèi)倒是不用拘謹,不過現(xiàn)在他們與皇上撕破了臉皮,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太好過了,定然是麻煩不斷。
另一邊的顧希也冷靜下來了,既然顧卿要斷他生路,他也不再手下留情了。
“墨衣,想辦法將白淼帶過來,為今之計,只能用藥了,反正當年父皇也是用藥才得逞的?!?p> “是,主子,這會不會影響效果?”
“無非是像父皇一般花甲之年便撒手人寰罷了,總歸還有三十幾年,足夠朕再培養(yǎng)一位繼承人了?!?p> “墨衣,不要讓朕失望??!”
“是,屬下告退!”
顧希望著墨衣離開的方向出了神,他明明給過他們機會的,他不想做惡人,他只不過想活下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