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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我的徒弟,你們碰不得

我?guī)煾挡攀悄缓蟠罄?/a> 一語河山 2101 2021-07-17 23:27:52

  “你為什么不早點拿出來?”

  看著被轟倒在地的長須老者,大法和尚還特意跑過去試探一番。

  邊埋怨邊將右腳放在長須老者的手指上,說話間用力踩了幾下。

  十指連心,確認(rèn)了,這老頭一時半會醒不過來,都那么用力了,他還是趴在地上沒什么動靜。

  “我也不知道會這樣…”

  只覺得大法和尚行為極其不妥,項劍南看向他時也沒好氣。

  這和尚是真不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那么胖的身軀,不至于對已經(jīng)遭受重創(chuàng)的長須老者這樣,接下來如何處理,直接交給李進便是。

  別一個不小心,再把長須老者給踩的突然醒過來。

  盡管長須老者躺的迅速,在場三人都知道,他只是被雷電擊的暈過去了而已,生命氣息一切正常,從大法和尚的所作所為判斷,僅僅是陷入深度昏迷。

  “你的傷,好了?”

  徑直來到大法和尚身邊然后開口發(fā)問,李進從腰間拿出幾枚銀針,當(dāng)著二人的面利索下手,依次將它們?nèi)坎迦腴L須老者的體內(nèi)。

  “例行公事?!?p>  “你這針,看著怎么那么特別?”

  扶著剛剛治療好的胖腰一個勁觀察,大法和尚將那些銀針刺入的位置牢牢記下,身子越來越低,幾乎要快要趴在長須老者的背上。

  “這老施主,身體也不怎么硬?!?p>  “要不你試試?”

  手中銀針悉數(shù)扎完,李進起身對大法和尚說道:

  “這些銀針是用來封穴位的,若不是他現(xiàn)在昏迷不醒,怎么可能得手的那么輕松。”

  “和尚我就是說說,伏魔司的銀針,大周朝誰不知道,”

  哼哼唧唧向李進表示自己知道他的伎倆,大法和尚對項劍南說道:

  “傳說這銀針封脈之法出自一位獸醫(yī)之手,當(dāng)年喝多了去某位大人府上行醫(yī),針還沒扎完,便被受到驚嚇的馬匹一腳給踢的直接西去,熱熱鬧鬧超度了七天,伏魔司當(dāng)時也去了很多人…”

  “那位先生,是我們伏魔司的恩人?!?p>  知道大法和尚在揶揄自己,李進承認(rèn)的倒也積極,這銀針封脈之法確實是出自一位獸醫(yī)之手,在他死后,伏魔司對其留下的方法進行了改進,至于胖和尚口中被馬匹踢死一事,伏魔司內(nèi)部說法不一,陳年往事罷了,由外人說去。

  “接下來怎么辦?”

  對大法和尚說的獸醫(yī)之事毫無興趣,項劍南只是看著長須老者,曾經(jīng)身處在二十一世紀(jì),再離奇的死法他都聽說過,只能說那獸醫(yī)自身不夠硬,如果跟李進似的,怎么可能死的那么憋屈。

  再多踢幾下,估計都沒問題。

  “我會通知人來接管,之后的事情,自會有人處理,你們先去客棧找王一行?!?p>  長須老者倒下后仿佛除掉心頭大患,至今還停留在進門后的院子里,李進卻表示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幾句話說的項劍南和大法不好開口,以他們的意思,當(dāng)然是想著再往里面走走看看。

  這就結(jié)束了?確定宅子里沒有其他人?

  ……

  在項劍南和大法和尚滿心疑問之時,距離他們百公里外的平安觀香堂,老道士高于安剛剛打好盹。

  自徒兒走后他便關(guān)上觀門,一心坐在師祖泥像前保持靜坐狀態(tài),此時從蒲團上起身嘴里念念有詞,對身后出現(xiàn)的那道黑影毫不在意。

  “徒兒之前丟的是雷符吧?”

  “年紀(jì)大了,有點看不清…”

  “還好,老道我看的及時…”

  自言自語間用拂塵掃了掃香案,這才回身看向那道黑影:

  “大白天的,為何裝神弄鬼?”

  “你干的好事!”

  唰的一聲移動到香堂里面,飄忽著的黑影說話時帶著怒意:

  “你到底想做什么?今天,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

  “交代?老道我活了那么多年,還從沒有向誰交代過。”

  此時遠(yuǎn)不像平時那么瘋瘋癲癲,眼神不善,在黑影即將要飄到師祖泥像旁邊之時,高于安忽然抬手一揮。

  飛出去的拂塵剛好橫在師祖手上,萬千霞光瞬間穿透黑影的身體。

  那霞光來自拂塵頂端,被師祖握著像是有了生命力。

  直逼的黑影越來越小,到最后不得不凝聚成一團。

  “老道士,你會后悔的。”

  “這幾十年來,老道士我每一天其實都在后悔,”

  拿下拂塵放黑影自由,高于安再說話時語氣很無奈,

  “老道我一生向善,為何老是要與你們糾纏不清,一句話,聽你們來來回回說了幾十年…”

  “那小道士,也能跟你一樣沉的住氣?”

  一句不成又生一句,恢復(fù)成原來的樣子后仍不收斂,黑影開始打起項劍南的主意,

  “你能保的了他一世?”

  “不能,我那徒兒自有上天保佑!”

  遙看著香堂外面的天空不理會黑影,高于安拿著拂塵信心十足,

  “想我平安觀經(jīng)歷風(fēng)雨數(shù)十載,歧視你這種宵小之輩就能唬住的,若是再不走,休怪老道我不客氣!”

  “道士…”

  “滾!”

  還想與高于安再爭執(zhí)幾句,只看到老道士拂塵一揮,想要近身的黑影立馬被震的不敢動彈,在拂塵飄動之后,整個香堂里的一切像是突然活了過來。

  隨著師祖泥像的忽然轉(zhuǎn)身全都跟著在動,燃著輕煙的高香已分散開來懸掛在自己頭頂。

  似乎在等待師祖的命令,燃燒時一直在空中脫落著火星。

  還有門上方的那面八卦鏡,射出一道強光,直打在祖師泥像雙眼的位置。

  “想動我高于安的徒弟,趁早死了這份心!”

  對著黑影冷哼一聲,高于安說完話后立馬將身子轉(zhuǎn)過去,隨著香堂的幾扇木門自動關(guān)上,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開始在屋內(nèi)回蕩,聲音聽的老道士都有些于心不忍,捂上耳朵的同時,手中拂塵也因此伸出千絲萬縷。

  無數(shù)銀絲從頭頂開始,一層層將老道士全部包圍,圍成一個蠶繭形狀,以手柄為支點,緩緩掛于香堂屋頂。

  周圍所發(fā)生的一切都無法影響到他,在蠶繭升空之后,只看到一團黑影在香堂里東躲西竄,最后化為指甲大小,才從窗紙上的縫隙鉆了出去。

  等到屋頂上的蠶繭破裂,老道士才重新打開木門走向后院,回來時手里拿著活好的稀泥,對著師祖泥像便是一番涂抹,越修補,上面的裂痕則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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